刘鸢之的这一声尖啸,对于这埋伏的人看起来好像有点嘲讽的感觉。完全没有将他们给放在眼中,他们至少是这么认为的。
“去死,死娘们。”
砰!
简单干脆的爆头,血液脑浆混合在一起在空中掉落,那人落在地上人,让所有的人都一惊。
砰!
砰!
更多的声音响起,每响起一声就带走一人,或中头,或中胸,但无一例外都砰砰致命。
刘鸢之享受的站在马车的最顶端,每一个人埋伏杀她的人,在靠近他之时,都有生命最绚烂的时刻,或许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脑浆是什么样子的,在死亡之前,他看到了。
“生死!”
在那群人死了之后,刘鸢之的身边出现了一群人,他穿着最好的装备,手握一把黑色的长枪,若是杜无道看到的话,一定会认得这是狙击手。
他们除了有一把长枪之外,身上都带着一把小手枪。
他们下来抽出了大刀,他们的子弹很珍贵的,每一颗造出来那都是金山银山,所以他们知道节约,这里就用刀剑决定生死。
“弟兄们,训练十年,第一次出任务,你们给我杀好了。”在远处被围攻的少年大吼道。
“是。”一群人黑衣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杀了出去。
刀和骨头血肉碰撞的感觉,让他们陶醉,砍了多年的稻草人和木头,终于砍到了真实肉体,这使得他们灵魂都在颤抖。
他们很凶残,在人群之中如同绞肉机,不断的有人倒下。
杜铁都退后守在了马车旁,他莫名的有些佩服这群人,他们不正常,就如现在杜无龙一样,现在的杜无龙越来越苍老,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很少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杨郡之中莫名的出现了一群很可怕的人,他们就像是幽灵一样,杀敌人从来都不手软,而且他们都只一个人的话。
他们从哪儿来,谁都不知道。不过有的人依稀回忆自己的童年之时,他们会说自己曾经是乞丐,是孤儿……
他记得那个喊叫的少年,他记得是一个族人的儿子,不过半年前他见过,他才五岁,现在居然成为了一个这么强大少年了。
他叫杜纯,杜家两兄弟最癫狂的拥护者。
刘鸢之站在马车顶上,俯瞰着下方,她冷笑了一声。
巨蛇慢慢的砖入了地下,离开了此地。
她走入了马车之中,脸色瞬间苍白,一口逆血吐出。
楚罡魄拖着疲惫的身体躲开,他知道外面的战斗已经落下了,这一局杨郡的人胜了。
“可我的大哥只会与你们下一局吗?”他很了解他的大哥,胆小怕死,但心思却非常的缜密。整人的时候就往死里面整。
刘鸢之靠在马车上,运转灵力,恢复元气,她的身上时而冒出蛇影,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你居然修炼的是奴灵斋的拘灵遣将经?你到底是何人?”他产生了疑惑,奴灵斋是在布局此地,但大部分的实力部署都不在这里,而在中州之中。
刘鸢之没有回答他,他突然惊醒:“那条蛇,只是你拘的蛇灵。而且还没有死多久,被人专门给聚集起来,省去了许多反噬之力。”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至少是斩灵境界的强者。”楚罡魄被吓到了,杨郡居然还有这样的强者,他们有什么资格去阻拦别人?
“闭嘴。你的人多久来?你的大哥还有后手,如果你的人再不出手,你可能就真的没救了。”刘鸢之语气之中有杀意。
楚罡魄是铁骨铮铮的硬汉,硬气的道:“他们快到了,但应该我大哥先到。”
他的话音刚落,直接是铁甲军队堵住了街道,一个在重重的盔甲之中保护的楚亦魄走了出来,他看着四周的盾牌,感受到了安心:“你们这次死定了。”
刘鸢之调息好了,在马车内的声音传递出去:“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会死?”
楚亦魄把上面的一块盾牌压得稍微低了一点,很有安全感:“你们让晋国边境屯兵也阻挡不了,我杀你的心。我必须给杨郡的人一个警告。”
“何况,根据我们的情报,马车里面躺的人就是你们杨郡的神一般的人物。”
他大吼:“杀!”
士兵组成了一个个巨大的钢铁墙壁,从各个街道四面八方的围杀了过来。
刀剑看在盾牌之上,没有任何的用,这种钢铁堡垒一般的战斗方式真的让人很难突破。
眼看钢铁壁垒越来越近了,黑衣人们统一的拿出了一块灵气四溢的小型灵石,将灵石镶嵌入了手枪之上,手枪上面的符文都亮了起来,一道光芒闪过,枪好像变长了一点,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变一样。
砰!!
几十道声音一起响了起来,接着是盾牌破裂的声音,还有爆炸的声音响起。
钢铁壁垒轰然倒塌,一个承受枪的威力之人,都被震得肉体破碎,跪在地上死去。
楚亦魄修炼过,反应速度很快,他躲过了这一击,他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些死去的人,若是他慢一点,死的将会是他。
“这一群到底是什么怪物?”
士兵们也不敢上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武器,一枪打破了他们的百炼钢盾牌,同时击穿了五人,这才停止了下来。
这可都是穿了铁甲的五个人!
黑衣人继续开枪,他们很多都瞄准了楚亦魄打。
楚亦魄吓得屁滚尿流,仓皇失措,各处躲避,好几次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楚罡魄听到声音掀开车帘,看到了他一生都难忘的事情,二十几个人面对几千人的铁甲军队丝毫不惧,同时还占据上风,不断的剑他们打退了。
他看着那闪闪发光的符文枪:“这个世界变了!”
他知道那是一种革新世界的武器,在人间界可以掀起一股可怕的风暴。
杜铁也是第一次看到符文枪的集体亮世,真的是太强了。
“哈哈……”杜铁长笑。
“咳咳……”
一道轻咳让杜铁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憋住不敢笑了。
刘鸢之的声音从马车之中传了出来:“你们看了这些久的戏,不下场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