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界诞生的方法千奇百怪,有可能是某个强者打了一个喷嚏,喷嚏形成了一个世界,有其世界的规则道则衍生,完善世界法则,自成一界。
有可能是修士修炼出来的,也有可能是在大宇宙之内自然形成,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创造世界,也有可能是强者意念成一界。
秘境是法则不完善的世界,有秘境依托在某个世界,运行依托世界的法则。有秘境自成一界,法则混乱,还有秘境可以演化世界。
目前就是一个秘境演化世界的例子。这是秦清在一本世界演化法则之书上看到的,那是她们族群最珍贵的书籍之一,她可以随意观看,刚好当时新奇仔细的看过这一段秘境演化世界的说法。
秦清耐心的给杜无道解释着:“这是一个人为布局的世界,化为世界之时很有可能他就会苏醒。”
杜无道听了之后,世界观产生了颠覆,他开始从古域界的思维转换到更高的世界,现在让他了解秘境演化世界这个过程。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秘境正在化为世界。”杜无道疑惑的道:“那么请问秘境和世界到底有什么区别。”
秦清道:“这很简单,世界的要素是世界法则,有了世界法则会排斥外界之人,若不是本界的人,世界法则会对外界之人进行斩杀和限制。”
“当然不缺少躲过了世界法则的人,毕竟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
杜无道皱眉:“区分就这么简单?”
“简单?”秦清指着秘境道:“你看这秘境,我们只要有钥匙,想要就来,想走就走。现在你看,我们走难,来也会变得很难。”
杜无道理清了思路:“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哈哈,成圣作祖,只要世界在,万古不灭。每个世界可以有九个圣位,一位道祖。”
道祖脱离了世界的约束,道祖是堪透了宇宙之奥秘的强者。
杜无道看向了秦清笑了起来:“你是想一举成圣?”
秦清露出了笑容:“也不是不可能。”
“好了,我们先去干活。有些人比我们算计得更多。”
杜无道点头,并不准备让田秀秀他们一同去了,他看着田秀秀道:“你去找你师傅吧!记住尽量活着。”
他看向了老虎:“你呢,不要跟在我身边,去寻找你自己的机缘。你若再不变强,老子把你的虎鞭拿来熬汤给我爸爸!”
老虎一溜烟跑了,它当初要走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在它身边转悠悠了很久,每次眼睛的落点都是它的大虎鞭,它心里有阴影。
一人一虎离去,杜无道看向秦清:“怎么做?”
“古树,我一定要得到。这个世界还在最初演化阶段,我若是得到古树种子,用秘术催化,让其成为世界树,我都有望代替布局之人成为道祖。”秦清脸色沉重。
杜无道震惊的看向秦清:“你的意思是说蔡令有可能成为道祖,成为这个新生世界的最强者。”
秦清没有否认,之前她在战场之上观察了蔡令许久,才发现蔡令在使用秘术催生古树,同时收集众多人血,他早就知道了这个秘境可能化世界。
“他是怎么知道的?”秦清突然心惊。
他想起了蔡令与雷兽对战之时,好像很熟悉雷兽的对战方式,同时他做了不少的小动作。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在引诱我们进来?”
杜无道细思极恐:“蔡令早就知晓了一切?”
“很有可能。”
杜无道想起了伴生小人族,将其告诉了秦清,秦清思索片刻:“快去伴生小人族。”
他们两人御剑而出,在快要亮起的天空留下了两道剑光。
在剑光之上,他们看到了不断变亮的天空。有一个巨大的岩浆人屹立在天地之间,照亮了整个天地。
所有的雷兽都合为了一只雷兽,在天地之间,伸手就撑起了天,将天撑高,成为了一根支柱。
在远方有一颗巨树越来越大,越来越绿,上面有数不清的树叶、
秦清加快了速度,传音道:“蔡令很有可能快我们一步。”
他们一起来到了古录所在的山顶,是这个秘境最高的山顶,此刻上面横尸遍野,无数的小人族死去,他们身体之中伴生的树都融入了巨树之中,形成了一根根的小根须,就扎根在他们的尸体上吸收营养,支撑着巨大的树。
“我们来晚了,蔡令已经开始了,一切仿佛安排好了。”秦清气愤道。
漆黑已经不见了,伴生小人族想要的太阳也有了,可他们永远都看不见了,这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太阳。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的族长欺骗得他们有多狠。
“并没有晚。”杜无道知道那个老者还没有死,只要那个老者还没有死,他们就还有机会。这些伴生小人就是安排好的为世界树提供营养的。
“怎么说?”秦清一下子有了希望。
杜无道反而没有急着说,那个老者很狡猾不可能那么容易,转而问道:“你一直心心念念的跟着蔡令想要从蔡令的手上抢夺古树族种子,你怎么就跟丢了。”
“我有什么办法,他和冰灵谷那个老女人一起围杀我,我不走在哪里受死啊!”秦清是依靠着躲在雷兽头颅之中才躲过一劫,她已经很庆幸自己还活着了。
“快告诉我,还有什么转机。”
杜无道看向了巨树,巨树很奇怪,庞大的树干,有一种翠翠嫩嫩的感觉,用剑碰一下比下边的无叶树木还要硬。
“他们现在应该在树之中争夺古树的控制权?”
秦清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
“或者在上方。”杜无道看向了耸入天际的高空。
“你猜的?”秦清觉得非常有道理,她第一时间沿着巨树向着高空飞去。
杜无道跟了上去,越高的上空,道则衍生更加密集,一切好像都是在重写,又好像是续写,似是而非,亦真亦幻,亦正亦邪。
远处的岩浆巨人发光发热,越发的热了,任何事情都好像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