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州只是唐国之中不是很大的郡,现如今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僵局之中。
杜无道知道这次的事情不简单,多方入场,就只能够稳步前进。
他则将军队交给了廖诚和杜咎两人,让他们只进行小规模的战斗,不要大举进攻。
庆郡一半已经被他们得到了,这一半的庆郡人欢迎杨郡人来。
杜无道开始在庆郡试行新政,从杨郡抽调人手过来,本地也提拔不少的人手出来。
苏老的恐怖人缘再次体现了出来,他很快就得到庆郡士林的支持,继而有人支持杜无道了。
有些人用军队是吓不怕的,就比如文人,有的文人风骨硬得可怕。
杜无道在庆郡外看着里面魔气冲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要救下这一城的人。
他悄悄的潜入了庆郡城,准备探听一下庆郡城内乌鸦精化成了徐梧了之后干了什么,让庆郡魔气冲天。
庆郡的士兵依旧像是没有吃饭一般,一幅死气沉沉的样子,只差最后一根稻草就可以将他们给压死了。
走在大街上,杜无道被士兵抓住了,强制他去参军。
他觉得有趣,被抓了壮丁了。
进了兵营,他领了一套木甲,与一群同样的年轻人站在了一起。
“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守卫大都督府的护卫了。全部带走。”带头的头领看着一群被带走的士兵心有不忍,可他却不敢有任何的耽搁。
他的肚子里面现在都感觉有一块东西在里面似的,并没有出问题,但始终在他的肚子里面,很难受。
杜无道看到了此人身上有魔气,在他身边许多人都有魔气,这魔气仿佛可以传播一般。
他自动让魔气传播到自己的身上,可魔气被风吹散,在他身上留不下来。
“魔种?”杜无道非常的疑惑。
他被人驱赶着跟着人流走动,在人群之中他看到众人的情况都很坏,因为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魔气。
他们被送去了大都督府,听闻是大都督召见。
“召见一群新兵,而且人都不清楚,看来不简单。”他仔细查看了之后,才发现众人都被召见过,只有一部分人真的太弱了才没有召见。
像他们这种血气旺盛的人,是非常的受欢迎的。
走近了大都督府,杜无道看到了大都督府上空有一团漆黑如墨的云,将整个大都督府给囊括了进来。
他发现只有同类人才能够看得到那团黑气,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
打开大门,一股令人烦躁的风吹了出来,有人差点站立不稳。
“这风有古怪。”
杜无道他们被人带着到了一个大厅之中,徐梧肥胖的身材依旧那么的显眼。
他走到每个人的面前,一只手按在一个人的身上,从杜无道的眼中可以看到一只乌鸦顺着他的手进入了那人的身体之中。
一个接一个,缓慢的进行着。
轮到杜无道之时,他与其他人一样并没有发现杜无道会修道,因为杜无道的藏灵修炼得实在太好了。
一只乌鸦进入了杜无道的身体,竟然自动的消失无影无踪。
杜无道都懵了,这样让他很尴尬,怎么瞒得过去?
“嗯?”徐梧回过头来看向了杜无道:“有意思。”
杜无道腼腆的一笑,好像很不好意思一般。
徐梧再次把手按在杜无道的头上:“你为什么与他们人不一样呢?”
杜无道机灵的回道:“大都督,您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你当然不懂,等你懂了,你就基本可以宣告可以死了。”徐梧一张肥大的脸上露出了很不自然的笑容。
杜无道热血的回道:“大都督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去杀敌人的路上。”
“杀吧!相互杀,等你们杀得血流成河了,我给你一个大奖励。”徐梧道。
众人一听都有些兴奋,听到徐梧的话仿佛是打了鸡血一般。
“魔气,会影响人的感情,无限的放大情绪,人会变得特别的情绪化,然后走向自我毁灭的一面。”
杜无道看明白了魔气能够造成什么后果,而这个魔气更加的特殊,他可以由一个人引发一群人都成为魔种。
魔种是一种魔教传播的途径之一,世界上没有什么道法可以唤醒被魔种激活情绪的人,因为他的灵魂已经变得不干净了。
他们的灵魂卖给了魔,这一辈子都得为魔卖命。
徐梧有些奇怪,他刚刚布下的魔气,又消失了。
他决定留下这个年轻人道:“其他人可以走了,此人留下。”
“大都督,不知留下我所谓何事?”杜无道不明白,难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吗?他有些奇怪,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魔气连停留在身体内都做不到。
徐梧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魔种无法进入某个人的身体,这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就算是修道者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修道者中魔气,驱除都要费些时间,一些心智不坚定者会沦为魔种。
“你很特别!”徐梧眼神如同漆黑的的黑夜。
“大都督,都是一个娘生的,并没有什么特别。若是有的话,那就是特别帅。”杜无道腼腆一笑。
徐梧并没有笑,而是很认真的围绕着杜无道转。
“你小时候是否得到过什么奇遇?”他不明白为什么魔种无法在这个人身上留下痕迹。
杜无道倒是想到了一个笑话:“奇遇很多,不知道大都督准备听那个?”
“都可以说来听听。”徐梧道。
“某天我奇遇村头的漂亮寡妇洗……”
徐梧感觉很有意思,这种是不可多得的奇遇。他一想不对劲:“不是这个,我是问你,有什么改变你一生的奇遇。”
杜无道住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开口道:“改变一生的奇遇有很多,第一次表白失败,我差点跳楼,最后被救下,改变了我的一生。差点掉下悬崖而死……还差点从楼顶掉下之后永不超生。”
徐梧忍不了,暴怒:“装疯卖傻?你简直是找死。”
他露出了他尖细的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