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一拳锤在脑袋上:“笨蛋,你搞什么鬼?怎么会落在他们手中?”
“靠,干嘛打我。”丁远摸了摸脑袋,怒视着我,握紧了双拳,可转念想起刚刚那一幕,便泄气了,他耸拉了下脑袋,“我也不想啊,谁让他们太厉害。”
“难道你没有听过宁外玉碎不为瓦全这句话吗?”
“……”丁远嘴角抽搐,一脸黑线,你他妈这是让老子去死啊,要不要这么残忍。
我坐在一边,说:“好了,说说吧,你不是在酒店抓鬼吗?”
“是啊,我用了两个小时便搞定了,我本来想睡会儿,等天亮再找酒店老板交差的,谁知道我醒了后就发现自己被捆绑着,而眼前站着两个人,就是他们了。”
妈的,又是裴兴明,这家伙的空间摄物是个大麻烦啊。
丁远见我变色的脸说:“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叹了口气,说:“是裴兴明留下的线索。”上次韩春书房的墙壁被我破解,想来裴兴明隐隐已经知道我有某种寻找线索的能力,所以这次故技重施,利用空间摄物抓走了丁远,并留下一点意念,告诉我地址。
又或者,裴兴明是为了确定一些东西才会这么做。
加上拥有斩灵剑的诸葛睿,这两人都是极为可怕的人物,以后要多加注意了。
却在这时,电话响起,我接电话说:“李秘书。”
“你现在在哪?”
“……”我看丁远,问:“这什么地方?”
丁远险些栽倒,没搞错吧,不知道你怎么过来的,他还是说了一个地址名字,我告诉李秘书人找到了,而且没事,李秘书让我等着,开车来接人,我挂了电话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虽然知道怎么走,却叫不出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很奇怪吗?你什么眼神啊?在那么看我小心揍你。”
丁远:“……”
“走吧。”
我们走到大厦楼下,等了没多少时间,李秘书开车停在我们身前,李秘书与朱子泽都走了下来,看了看我们真的没事不由松了口气,朱子泽说:“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车上,我们一路无言。
返回韩春豪宅。
这时,韩春及五个人已经清醒过来,韩春见我连忙迎了上来,感激说:“天师,余天师,你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这次多谢你,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我必死无疑。”
我嘿嘿一笑:“我有我的规矩,你懂得。”
韩春一愣,大笑起来:“当然,当然,天师想要的我一定会满足。”
“孺子可教也。”我拍了拍他肩膀。
朱子泽看的连连摇头,小人得志啊,不,应该是嘚瑟,嘚瑟个屁啊,太嫩,太嫩,心境不成熟啊,上报,这点一定要上报,对,绝不能让这种人进入幽泉会,起码现在不行。
我浑然不知,就这样被朱子泽摒弃在门外。
我与韩春继续打屁,其他五个人走了过来与朱子泽见礼,朱子泽点了点头,招呼丁远走到一边,问事情的经过,听完后略微吃惊的扭头向我看来:方青哪里找来的活宝,竟然连斩灵剑都不惧,那把天机伞果然诡异。
最后,韩春决定宴请我们,一定都不能推脱。
朱子泽本想拒绝,可见我毫不犹豫答应,他沉吟了一下也答应下来。不过,这里的事结束,他们便没有必要留下,他吩咐一个人去订机票,让丁远去处理自己的事。
分头行动。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待只剩下韩春、我与李秘书时,我收敛了笑意,开门见山,说:“韩总,这幅画我要带走。”
韩春愣了两秒,笑着说:“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毁掉它,以前我是好奇,但是经过了这件事我终于明白,有些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触碰的。”
“你明白就好。”我松了口气,就怕他不同意,毕竟画的所有权还是属于韩春。
我瞥了李秘书一眼,轻轻一笑说:“其实我不过是一个小人物,真正起到作用的还是她,如果不是李秘书在你昏迷这段时间不离不弃,甚至抗下所有责任……话我不多说了,你应该明白的,我不打扰了,告辞!”
李秘书脸一红,待我将要走出门才反应过来,说:“你怎么回去啊?”
“山人自有妙计。”我挥了挥手,很是潇洒的走了出去。深藏功与名,老子能帮你们的只有这么多了,自己抓住机会吧,只是,我走了出去,看着四面八方,一阵无力,妹的,老子是不是做错了,我根本不知道哪是哪啊。
我转身往回走,但走了两步,觉得不厚道,万一看到人家真的嘿咻该怎么办,唉,自作孽啊。
没办法,只要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向前走。
走了一会儿,我忽然看到前面有人打电话,猛地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哎呀,怎么就没想起她呢。”我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宋思秋的电话,让她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这句话太美妙了。
我在路边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美女,这个季节,渐渐热了起来,很多爱美的女子都换上了短裙与短裤,我眯着双眼,浏览着异国风采,与国内的美女比较着。
许久!
宋思秋开车停在我面前,打开了车窗,皱着眉,问:“你在看什么?”
我上车说:“我在比两国的美女哪个好。”
“那你有什么结果啊?”
“我还是比较喜欢天然的。”
“嗯。”
“就是没整容的。”
宋思秋:“……”
“送我回酒店吧。”我坐在后座闭上了双眼,韩春的事解决了,幽泉会的人救出来了,六荒门中的两人离开了,所有事都搞定了,可有一件事让我担心,那就是梅峰,梅峰竟然就这么放过我了,着实让我意外,因为凭着梅峰的能力,不可能这么久了找不到我。
说到梅峰。
此时梅峰站在机场外,看着一位一身劲装的汉子拉着拉杆箱面含微笑走了过来,他们拥抱了一下,梅峰说:“江立,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先上车。”
“谁回来了?”
车上,江立收敛了笑意,看着外面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