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圣城的时候,带了灵皇印。
只是此时灵皇印不能化形,而是化为一面小小的金黄色的印牌藏在左左的玉筒内,因为玉筒有天然的隔断天机的作用。
灵皇印一开始是不肯进去的,在王诩说了事情的利弊后,它转态。要求马上、立即进去....要不然被别人拿了,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它什么都不怕,就怕被别人抹杀它的灵智,那就真的不复存在了。
接下来王诩并没有目的,左左有。
左左:“我想去昆仑山看看,在小世界的时候,我答应我的朋友等我出来后会去找他们的。”
王诩摸摸她柔软的头顶:“去吧。”
他也想跟着去会会她的这一段友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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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昆仑山,并非传说中的龙脉之祖地,西皇母的家乡圣昆仑。这里的昆仑山是中华西部的一条非常大的山脉,里面有众多修道世家盘居于此,比如南宫世家,比说昆仑楚家,再比如稍远一点的瑶池穆容家。
而西皇母家乡所在的圣昆仑,早已消失。或者说没有人能够找到真正的入口。久而久之,不少人都说这只存在于神话当中。只有极少数大能坚信这里真的有一座神秘的圣昆仑,万祖之山,是人间界与九重天相通之地。
王诩带着左左和银紫逛着逛着就到了昆仑山脉。
银紫:“师傅你来过这里吗?”
王诩:“这里没东西值得我过来。”
意即,这里没有宝物,也没有什么值得他关心的。在他眼里,这里比武当山还不如。
左左笑:“那现在我们有理由了,这里有我两个朋友,就是交信给你的那两个。”
王诩:“他们还行。只是与你和银紫不在一条线上,别牵扯太深,对你对他们都不是好事。”
左左不明白:“那两个是我的生死之交,他们人很好的。”
王诩:“人品可以,但素质太差,他们追不上你们。大道之上,只能与自己相仿的人同行,而他们....配不上与你们同行,强行相交只会伤人又伤己。”
左左:“师傅你太夸张了。我们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他们可是筑基中期了,我才初期。而且朋友之交不是说要有同行资格才可以交往的。”
王诩摸她的头,没有多说。有些事情要真的经历过才会明白。想当年他也有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那是一段美好的岁月。现在他们早已化作一坡黄土。
银紫鄙视她一眼:“那是你渣,别拉上我,我可是金丹,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和你们这帮才筑基的交朋友呢。”
左左:“你可是一匹马,我们是人,我们不嫌弃你你就该万幸了。”
银紫大怒:“我不是马,我是神兽!神兽你懂不懂?上古以来最强的一个族群,平平常常就有上万年的寿命,随随便便就可以达到灵阶....“
.....
一路吵吵闹闹,直到在一个龙飞凤舞的《昆仑南宫》牌匾前被人拦下,两边是原始密林,中间一条小道蜿蜒而上通向幽深不知处。
三个守卫设置了关卡,其中一个拦下了他们。
“此乃昆仑南宫,请出示身份证明。”
对方开口的是炼气四层,最高修为的炼气七层在后面背着双手,鼻孔向天地打量他们几人。
王诩三个一路都很低调,不显山不露水,对方根本看不出来他们的深浅,只是觉得他们长得实在出众。
左左拿出南宫交给她的卡:“身份证明没有,但我有这个,是你们南宫悟交给我的。”
南宫,全名南宫悟。当时左左交了极光之珠给他(后来才知道这是极光之珠的湖底产生的一个充满水灵气的珠子),南宫感激之余给了她这面牌子,说这是南宫家最高荣誉牌,只有对南宫家有大功的人才能得到,手持此牌几乎可以在南宫家小辈中横行。
对方接过牌子看了看,脸色忽地变了......并不是尊敬,更多的是害怕.....转交给炼气七层的守卫。
炼气七层的守卫过来,满脸带笑:“你们是我们的贵客,请。”
说完,他侧过身子,向前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早先的四层炼气修士赶紧低头,面露不忍之色....左左看得一清二楚。
王诩率先走过去。
左左和银紫在后面跟着。
越过关卡,往上,再往上,闲庭信步,如履平地。
忽略周围轻薄的灵气变化,左左:“师傅,那个炼气七层的很可恶,典型的笑面虎,你就这样放过他?”
王诩:“只是蚁缕,踩一踩就好,无须多费心。”
留下三个守卫在现场目瞪口呆。大长老在关卡上面设置了风火阵怎么没有发动?失效了吗?
半个时辰之后,炼气七层守卫全身剧痛,身上的灵气一泄再泄,直接从七层掉落到三层,为三个守卫者的最低。平日趾高气扬的他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
.....
因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左左越走越快。
不一会儿,又是一个关卡,守卫已经是炼气八层和九层。这次他们懒得费唇舌,直接越过他们。再一会儿又是一个头卡,守卫竟然有一个是筑基初期,手笔不可谓不大。
一路直上,直至到山顶一个巨大的广场,
王诩轻皱眉:“附近有灵珠,我去拿了就回来。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要靠你们两人的合作和智慧,去吧。”
这么说完,他已经消失不见。
左左和银紫哼哼抱怨几句他的突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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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密密麻麻的人围成一圈,中间是一层高台,台上一个人被绑在南叶十字木上,全身上下血肉模糊,还有一个侍卫正在用神木鞭鞭打他。
一鞭带起一片皮肉。
神木鞭,鞭打一百下就会将对方的灵力值降低一个小境界,是修道界最重的刑罚之一。
台上还坐有三人在监督行刑,青衣黑冠,一老白眉白须,一老无须文人,一少青俊青年,都一身正气,严肃认真。
左左正想找个人问一下去哪里找南宫,眼睛瞄到台上正在受刑的人的脸庞,怒气爆发。这个血肉模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