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在仓库里修练了一天一夜,又在王诩怀里晕倒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阳光明媚小鸟喳喳叫。
左左醒来了,是在s市国际大酒店的总统套房柔软的大床上。
想起昏『迷』前的痛苦,她腿都软了。可一想到王诩日后是要到九天去的,她就重新坚定自己的信念。
她只有一路成长才能一路赖着师傅不放手啊。
她现在就想找王诩询问她灵力的情况,大大咧咧地下床准备出门,被子掉在地上了才发现她是,赤,『裸』,『裸』,的!
没有害羞,第一反应是:被师傅看光光了,可不可以打蛇随棍上日后跟在他身边?可是....似乎很久以前王诩用玉髓迫出她体内杂质的时候,就把她看光了,然而也没有卵用。
轮不到她多想,因为她差点被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恶臭给臭晕,全身上下像是被大便糊了一样,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就不能帮她洗个澡,大床也是脏得不像话。
等她洗刷了三遍,站定在全身镜子前,才发现自己的眉心间竟然长出一个小红点,边界清晰,粉红。
她用手抠了抠没有抠下来,也不明白这是什么,还好不痒也不痛,也就由它了。
出门,一眼看到走廊上一身白衬衣,清俊的不像话的王诩,他正在和一个全副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说话。男子低着头看着对王诩很恭敬,恭敬到似乎带了点卑微。
她过去,轻叫了声:“师傅。”然后自然地挽起他的手臂。
中年男人转头看了一眼左左,再看了一眼她挽着师傅的手,然后转回去越发恭敬地对王诩说,态度诚恳:“请王先生救老人家一命,也当是为中华尽一分力,请王先生出山,您可以提任何条件以补偿您....的损失,只要我们能够做到就一定为您做到。拜托!!”
含糊其词地说完,他深深一躹躬,然后警觉地看了下四周....有一些东西不能在外面提到,连一个字都不可以透『露』。
王诩不理他弯得极低的腰,只问左左:“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左左乖巧地点头:“嗯,哪哪都好。师傅,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你什么时候有空?”
他『揉』一把她的头顶,说:“现在就有空。”
转头对一直站着等他答复的中年男人淡淡地说:“你回去,明天十点,我会到你主子的大宅去。”
中年男人大喜过望,对他又是躹躬又是感谢的,对左左同样极为恭敬地拱手,然后面对着两人弯腰后退,直至十步后才转身大步走。
左左看那人远去的背影,他的腰挺得特别直,步伐坚定迈得像拿一把尺量度过似的,每一步都精确到两厘米以内,以她流浪这么多年见识的各『色』人种来看,这是一个久居上位的严谨的军人,怎么找上门了呢?
左左还没来得及发问,师傅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然后,他就带她回房间,瞬移,房间内只有空调细细的声响,再无一人。
王诩带她到了s市西郊一座高山上,这次左左高兴地发现头不晕脑不涨了,应该是成为一阶炼气者后的结果....信心大增,她会越来越强大,会和王诩并肩而立的。
山上春日暖阳,微风吹拂,绿树草盛....
“师傅,你是想带我来散心?”
王诩弹她额头一下,说:“你不是有话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