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头不是也有正副职嘛,以后犊子就做副总教头,我之所以擅做主张,还不是想着这韩先生乃是不世出的高人,且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子昭听到这又看了看韩严诛,然后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韩严诛让士兵们围着较场一直跑,没有命令不许停,没想到这些士兵还未跑出五十圈便个个人仰马翻,倒卧在地。
“司马大人,你瞧瞧,像这种弱鸡若真是上了战场,那还不得全军覆没。”
子昭看了看秋水,又看了看韩先生,便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倒是秋水给子昭打了个圆场,说今后『操』练一事就由韩先生全权做主,而子昭也跟着秋水连连点头称是。
中午时分,士兵仍在『操』练,而犊子也跟在士兵身后,一视同仁,子昭与秋水自然早早的就离去,而甘盘祖己虽是没有进入『操』练,但也是在一旁观摩学习,甘盘的妹妹见哥哥没有回家用饭,便多带了些饭菜来到校场。
“花腰,你怎么来了。”
花腰弯下身子,把饭菜放到了地上,甘盘和祖己自然是十分高兴,他们打开了篮子,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花腰见着韩严诛站在阵前,指挥若定,这就又从篮子里拿了饭菜,把他递到了韩严诛的手里。
不想韩严诛看都不看便将饭菜挥在了地上,然后继续观察着士兵的受练情况。
甘盘见了这情形,急忙又上前扶起了花腰,并问她有没有摔疼,花腰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甘盘本想上前向韩严诛理论,却被祖己给拦了下来。
“正所谓军令如山,现在韩先生正在『操』练军队,作为军前表率,怎么能失了威仪,他并不是在嫌弃花腰送的饭不好,也不是故意刁难,你和花腰就忍一忍吧。”
甘盘听了祖己的劝解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他还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妹妹,而妹妹则微笑着向甘盘摇了摇头,只是花腰对韩严诛的好感,不仅没有因为这个小小的误会而损失分毫,反倒是又增进了不少。
整个『操』练一直持续到的了傍晚,所有士兵也都累得不成人形,军队里的伙夫把中午的饭菜又热了一遍,那些士兵却没有丝毫进食的意思,到是犊子拿去窝窝头就着饭菜,吃得正欢。韩严诛坐在犊子的身旁,似乎是若有所思。
“我说韩先生,今天的『操』练的确是让我大开眼界,只是这些人的体格也就一般,不比我犊子这么的皮粗肉厚,若是整日的这么『操』练恐怕也是吃不消。”
犊子说着又递给韩先生一个窝窝头,韩先生接过窝窝头也咬了两口。
“『操』练还是得继续,但是这伙食也得给大家供应好,以后不能再这么青菜稀粥,必须得有肉食。”
犊子听到这就有些犯难了,毕竟子昭拉的这支队伍都是散兵游勇,并不是朝廷的正规军队,就连粮饷现下都成问题,哪还能给大家提供更好的伙食。
“这个事情恐怕您还是得跟司马大人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