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子昭又带着这韩先生去军营走了一躺,却遭到韩先生的轻视嘲讽。
“这哪里是军营,不过是一群小孩子在玩骑马打仗。”
子昭听到这里就有些不悦,倒是傅说,微微的一拱手,显现出些许的礼敬。
“我等皆是山野村夫,不比韩先生学识广博,胸有沟壑,还望韩先生多多指教。”
韩先生随手从旁边的武器架上『操』起了一根木棍,然后对着犊子和他所练的新兵说到。
“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厮杀格斗。”
犊子受到韩先生的挑衅,自然是怒不可遏,他掂了掂斧头,然后对左右使了个颜『色』,示意所有人都下狠手,不必留情,一定要干死这目中无人的小白脸。
犊子和二十个士兵拿着真刀真枪就往前冲,而韩先生也没有一丝一毫没的退却,不过眨眼的功夫,韩先生左右抡棒,犊子和二十个士兵都一一的倒在了地上,每个人的右手都被打出了一道淤青。
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瞬间目瞪口呆,甘盘想着这韩先生的确是给他『露』脸了,而傅说则想着有此人在我军必然如虎添翼,祖己则想着有这样的人在军队,那以后来参军的人还不踏破了门槛,子昭则想着,有这么帅这么猛的手下,自己出去不是也很威风,而秋水则一脸的阴冷,对韩先生似乎成见颇深。
韩先生扶起了犊子,犊子虽然败得有些不甘心,但还是抱拳向韩先生表示折服。
随后子昭便命人摆了宴席,与兄弟们一起为韩先生接风洗尘,宴席开到深夜,方才作罢,子昭和傅说等人就睡在了宴席上,而韩先生则喝得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跟了一路了,现在还不肯现身。”
韩先生站在门口,侧着头问到身后的来人,而秋水见韩先生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行迹,便也缓缓的从竹林里走出。
值此月黑风高之时,初冬的寒夜即已有了几分的冷凉,风吹动着竹林哗哗作响,韩先生用手捻动了一下胡须,就等在来人表明心意。
“问宗的第三代宗子,竟然会沦落至此,真是可悲可叹。”
韩先生转过头来,扯掉了嘴上的胡子,而在他的眼里却又多出了一分的杀机。
“殷月?”
秋水听到韩先生这么喊自己,也是有些意外。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说,你和我妹妹到底是有着什么恩怨。”
韩严诛听到这就微微笑道。
“你果然不是她。”
秋水从韩严诛的眼中又看到了一丝的失望与落寞,显然这人与自己的妹妹定是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你既已识破了我的身份,我本是留你不得,但看在你是殷月姐姐的情分上,今天我就暂且放你一马,只是希望你能好自为之,不然到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秋水听完韩严诛的话语,就觉得有三分的可笑,于是她又故意挑衅韩严诛道。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现在朝廷可是悬赏五千镒要取你项上人头,若是能把你给拿下,也不失为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