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子简扒了商离的外套,正要有所作为,但房门却在顷刻间被人给踹得四分五裂。公子简还来不及看清那人的面容,就已被来人的长剑给削掉了头顶的发髻。
公子简本想反抗,却有是被那人给一脚踹到在地,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子子颂。
“你个天杀的畜生,你是要气死老夫不是。”
公子简定睛一看,只见父亲子颂横眉怒眼,手持长剑,此刻恨不得将他一刀两断。若不是有南师劝着,他的小命早就不保。
公子简披头散发,他拿着一个果盘挡住了身体,然后对父亲委屈的喊道。
“相父,你这是要干嘛,我哪里招惹你了,你竟要拔剑斩杀孩儿。”
南师急忙上前询问公子简,是否已经铸成大错。
公子简一脸委屈,叫苦不迭。
“哪有什么啊,这不连衣服都还没脱嘛。”
南师听到此处,就急忙护着公子简,把他推出了门外。而太宰脸『色』铁青,将长剑重重的丢到了地上。
当商离醒来之时,身上的衣服已经由丫鬟整理妥当,当她看见子颂之时子颂竟然跪倒在她的面前。
“老先生为何如此。”
商离下床扶起子颂,而子颂却难以启齿。
“我那不争气的小畜生方才冒犯了天女,险些铸成大错,还望天女宽宏大量,不要怪罪于他,老夫在此叩首了。”
一旁跪着的南师又补充到。
“太宰大人无需太过自责,这一切都是误会。”
商离略感诧异,但片刻之后,她也跪倒在子颂的身前,两手相扶道。
“原来您就是我大商的太宰,小女子岂敢受此大礼,况且太宰大人您不日之后就会成为我大商的新主,这可是折煞小女子了。”
子颂听到此处,不由得转危为喜。若是其他人说出这种话,那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但眼前这位可是大商的天女,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上天的旨意。商离扶起太宰以后,两人便相对坐下,而太宰又屏退了左右,包括南师。
商离见屋子里就她与太宰大人,于是便拱手相告。
“商离此次擅自出陵,就是为了大商的命运和前途而来。”
子颂也陪笑着做出了拱手,示意商离继续说下去。
“商离前日里夜观天象,自觉王上恐将鼎成,而这百年之后,大位必得传于太宰大人您,方可保我大商国运昌盛,威加四海。”
子颂的心情自然是心花怒放,欢天喜地,但是表面却故作正经的说道。
“天女虽超脱物外,秉承天命,但也不可左右王命,干预朝政。况王上已决定将大位传于我的十三弟子敛,老夫必当是要竭心尽力的辅佐于他,。”
商离摇了摇转天戮,有些不悦的说到。
“太宰大人此言差矣,难道你是要逆天而为吗?”
子颂这才收起了假面,转而微微笑道。
“子颂自是不敢拂逆天意,那就有劳大天女了。”
商离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
“商离入城之时,见一歹人鬼鬼祟祟,连夜出逃,此人额头有一刀疤,满脸凶恶之气。”
子颂听到此处就想着刺杀之事恐以败『露』,但也故作镇定道。
“此人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