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儿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答应还是没答应,等她有意识在做什么时,已经被萧云瑄压在身下,难以自持的和人接吻。
空间的卧室灯也一早被萧云瑄关掉,只留下一盏床头灯。
微弱的灯光照在人身上,在墙上留下一个模糊又暧昧的影子。
上面的影子起身褪下一层多余的外皮后,强壮紧实的倒三角便映入眼帘。
他将人轻哄,一步步诱导对方把手伸向命门。
柔软的小手好似拯救人的灵丹妙药,让那墙上的身影不自觉的仰头轻喘。
或许是受了萧云瑄的低声蛊惑,“快一点,再慢一点~”
也或许是她不想做一个失信于人的人。
当然也不排除是情之所至,总之,她全程都没有拒绝。
带着悸动和好奇,在对方的引领下,完成了一场超出认知的奖励。
直到最后,她只记得耳边难以自制的轻喘,以及一双酸到不行的手。
哦!还有那双全程紧盯着自己,炙热的蓝瞳。
就像现在马车里的,抓着她不放的人一模一样。
墨雪儿的脸此时比旁边果盘里的苹果还要红,她羞愤的把人从身前推开。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起开,我要去给娘他们送吃的。”
萧云瑄哪肯,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从早上到现在,墨雪儿一直在躲着他。
早上睁眼就不见人,吃饭不坐他旁边,上车不等他,就连中午休息她都钻进空间不带上自己。
要是昨天那个程度,娘子就要躲上他几天,那日后真的洞房,不得把自己憋死?
他必须搞清楚娘子是因为脸皮薄才这样,还是因为自己提出的奖励,让她觉得过分了。
“娘子,我错了。”
萧云瑄秉承着不管自己错没错,都先开口认错的原则。
毕竟根据他对娘子的了解,以及之前的经验,只好以这个开口,至少娘子都会给自己一个说话交流的机会。
果不其然,墨雪儿不再着急躲着他,反而疑惑的问他。
“你错哪了?”
“我……要是没错,娘子也不会不理我,我不逗娘子了。
如果~如果昨晚的事让娘子不舒服了,那我以后不再提这样的要求了~”
猛男示弱,硬核撒娇被萧云瑄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给娘子揉揉手,昨日是为夫孟浪了,为夫跟你真诚的致歉,娘子别再躲着我了,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啊?
这男人抓住了她吃软不吃硬的死穴,太会了,她还能说什么?
当然这样的内心oS,墨雪儿是绝对不能暴露出来的。
她傲娇的轻扬着下巴,“谁躲着你了?我那是忙。”
这话半真半假,早上她醒来把人悄悄送出空间,就是去查看系统奖励通知。
之前亲亲牵手拥抱,都有奖励的。
昨日那么激烈的……她就不信不给点什么劲爆的空间奖励。
当她兴高采烈的打开信息栏,看见的却是灰溜溜的显示栏,信息还停留上次一亿盲盒抽奖的奖励。
这次这么辛苦,居然什么都没有!
墨雪儿气得大发雷霆,把助手小艺都给骂了一通!
连带着对萧云瑄也又羞又气,这才不肯理人。
但是她不打算把这些告诉他,让他自己反省,这效果不也挺好的么?
“好好好,娘子说的都对,是为夫想多了,那问娘子一个问题可好?”
墨雪儿闭眼享受着对方的手部按摩,惬意地批准。
“说”
“昨日~娘子真的不喜欢吗?”
墨雪儿倏地睁开眼,嗔怪的瞪着他,似在说你还敢问!
“好好好,为夫多嘴不问了!”
萧云瑄说这话时,完全是笑着的,因为墨雪儿的表现已经给了他答复,也就不用再担心过火的问题了。
一路打打闹闹,终在太阳落山时,赶到了渔城。
毕竟海上事有多变,经过前两日船破的提醒,若船在海上出了问题,那可是大事。
所以这次,墨雪儿和萧云瑄亲自跟着澹台稷去看船。
不想碰上两伙人,在码头上吵了起来。
一边是渔工打扮的群体,另一边是堆满了货物在身的商队。
两方人马站在一艘大船前,各执一词。
商队为首的是一身穿青色锦袍,外披白玉轻裘,腰束同色系带,一看就是个标准的富家公子哥。
而且声音也偏细,似乎还没过变声期,不过讲起话来倒是气势汹汹。
“我告诉你们,错出在你们身上,不管你们同不同意,今天这个船,我都必须登上!”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们都跟你解释过了,这船已经有人租了。
之前答应租船给你们的伙计并不知情,所以才闹了这样的乌龙。
我已经答应给你们赔偿船费,让你们再另找一条船了,你们还在这闹什么?”
“少爷我缺你那点补偿?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港头还有大船吗?
我们这么多货物,一般的船装的下吗?要不是我们的船坏了,谁稀罕蹬你们这破船!”
“嘿!你这毛头小子,怎么说话呢?嫌我们船破你倒是别往上凑啊!还死乞白赖的非要上我们的船,你也不打听打听这船是谁家的?”
渔工们都一脸得意,想用身份吓退对方,不想对方轻蔑一笑。
那富家公子旁边的小厮也是一脸神气。
“我们管你们谁家的!你可知道我们公子是什么人吗?”
小厮见对方还是不屑一顾的样子,直接自报家门。
“这是白家白世昌的长孙,白家你们也敢得罪?怕是好日子过够了吧?信我信我们家少爷拿钱砸死你们东家,让他开了你们这群出尔反尔的东西!”
听见这个名号,对方确实慌了神。
“什么?白家?一白二钱三青的那个白家?”
“没错,就是那个白家,识相一点,赶紧让我们们蹬船,租金我们照付,别在这瞎浪费功夫,耽误事!”
“这,这……”
那船主也为了难,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澹台稷他们一行人走了过去。
“谁是船主?我清晨派人来定了船,能登船查验了吗?”
“我我我!大人,您这边请。”
白家的那小厮突然出声,“站住!你谁啊?没看见我们这边已经租船了吗?有没有先来后到啊?
还有船家!我们昨日就交了定金,他们清晨才定的船,凭什么租他不租我们啊?!”
随行的仆人都跟着抗议,“是啊!凭什么啊?”
船主为难的看向澹台稷,是在寻求帮助。
澹台稷可不怕他们吓唬,他一身铠甲,扭头看向他们时还带着些怒意。
“官差办事,轮不到你们商贾撒野,老邓,把人赶出去!”
“是!”
澹台稷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手下也雷厉风行,各个拔刀赶人。
古代士农工商,就算白家在怎么威风,也不敢跟官府硬碰硬。
那白公子本就白皙的小脸,这下被气得更加苍白了。
他想理论,却被他身旁年长的劝说住。
气得大袖一挥,转身便要离去。
“白公子!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