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负什么责?”随着想法落定,问题也随之脱口而出。
“你歌唱的太好听了,好听的我都快要怀孕了。”夏春天拉住了何缘浅的手臂,“说吧,该怎么对我负责。”
“是我娶你过门呢,还是你娶我过门?!”
何缘浅撑着脑袋,自动忽略掉夏春天脑洞大开的想法,狐疑的微眯起眼眸看着她,缓缓的吐出两个毫不相干的字,“破了?”
破了?
破?
破什么破?
夏春天本就喝大了,一听到这话,脑容量里全装满了酒的她,根本转不过来弯去思考何缘浅话里的意思。
何缘浅凑近夏春天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了几个字,夏春天因为喝酒而变得红彤彤的小脸儿,瞬间涨红的像熟透的西红柿。
“何缘浅,没看出来啊!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
“你倒是继续坏给我看啊!”夏春天打了一个酒嗝,指着卡座上还没喝完的红酒,“要不要继续喝?”
“说好的不醉不归呢?”
“好,你倒了我可不背回去。”
“就你那小身板,你背得动吗?”
“你小看我?”
“不是我小看你,是我一直在小看你。”
说完,何缘浅伸出手摸了摸夏春天毛绒绒的头顶,“妞,说谎可是长不高的哦。”
夏春天鼓着腮帮子,双手环抱在胸前,“姐已经放弃治疗了。”
顿了一下,夏春天本就当机的脑袋开始出馊主意,“浅,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何缘浅问。
“谁喝趴下了,谁就在这里面随便找个男人PO了。”
“你够狠。”
“要不要赌?”
“谁怕谁啊?”
两个女孩儿本就喝大了,这会儿说话也口不择言,但毕竟相互都是最好的闺蜜,开的玩笑话,谁又会去当真呢?
最后,两个女孩儿将桌面上的酒喝光了,空空的酒瓶,正歪七扭八的倒在桌面上,夏春天先趴下的。
何缘浅拿着空空的酒瓶,迷离的双眼冲夏春天傻笑,笑着笑着,她就开始念起了诗,“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妞……”何缘浅推搡着夏春天的肩膀,“……是你先倒下的……是你先……倒下的……”
夏春天火大的伸出软绵绵的胳膊,拍打着拉着她的何缘浅,下巴磕在桌面上,眼皮都没抬的嘟哝着,“浅,不要打扰姐睡觉……姐好困……”
何缘浅也趴在桌面上,看着沉睡的夏春天好一会儿,才呵呵呵的傻乐着,笑着笑着,眼眶就开始变得湿润一片。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夏春天,说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话,就算她知道此时的夏春天听不到,可何缘浅的心里,越想越难过的想找个宣泄口一样,蓦地就开了口,“妞,对不起,我知道你很想知道我跟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很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可是,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我知道你听不到,所以,我才想要静静地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