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哀回过神,看向了夏思御。
夏思御磕巴磕巴嘴,小声的嘟哝了一句,“我也想吃。”
夏时哀正准备将自己的糖葫芦给夏思御,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给他,陆篱就从包装袋里拿出了两串,在夏思御的面前晃悠,“我们家思御是不是想吃?”
夏思御头点的像拨浪鼓。
“那喊一声外婆,外婆就把糖葫芦给你。”
“外婆!”
“声音太小了,外婆没有听见。”
“外婆,外婆!”夏思御提高了分贝。
“外婆还是没听见,难道是外婆老了,耳朵背了吗?”说完,陆篱作势将糖葫芦放在拿着包装袋的手上,空出来一只手,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外婆,外婆,外婆!”夏思御一口气连喊了三声,这下,总听到了吧?
陆篱也不再逗夏思御,她将糖葫芦放到了夏思御的手中,等他拿稳了才抽回自己的手。
这样小心的模样,夏时哀看在眼里,暖在心里。
陆篱的手中还有一串糖葫芦,欧北臣以为是买给他的,“妈,我也要吃。”
“没给你买。”陆篱无情的拒绝。
坐在脖子上的夏思御却被逗乐了,他咬着糖葫芦呵呵呵的笑着,可能是因为在吃糖葫芦的原因,他嘴里的口水夹杂着糖水,滴落在了欧北臣的耳朵上。
欧北臣条件反射的弹跳了起来,“思御,你是不是流口水了?”
也没等夏思御回答,欧北臣就径直摸了一把耳朵,那黏黏的感觉,不用猜就知道是夏思御吃糖葫芦时,包在糖葫芦外层的糖浆。
夏时哀一边笑,一边从包里拿出了纸巾,给欧北臣手上一张,又抽了一张替他擦着。
两母子的笑声回荡在耳边,欧北臣不但没有生气,也跟着笑了起来。
陆篱虽然也在笑,但她的笑跟他们的不一样,她就宛若一个淑女般,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不属于这个场合的高贵与优雅。
陆篱:“思御,外婆这里还有一个糖葫芦,是你舅舅的,还要不要?”
欧北臣急了:“妈,你明明给我买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陆篱:“我想给思御就给思御,思御不要才给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争,你害不害臊?”
欧北臣:“害臊能有糖葫芦吃吗?害臊能找到女朋友吗?害臊是女孩子的专利,我是男人,只要厚脸皮就够了。”
夏时哀:“……”这话说的好像没毛病!
原来,男人厚脸皮不是病,是通病!
…
可能是玩累了的缘故,夏思御一回到家就睡了。
时遇还没有回家,她给他打电话也没有接,等他打过来的时候,又没说几分钟就又赶去开下一场会议。
她心疼他,却又帮不上什么忙,他们的工作不一样,她也不懂如何管理公司,她所能做的,就是搞好设计,为公司创下新纪录。
她又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去公司了,以至于她的很多工作都是时遇代替她处理的,她不想继续这样荒废下去,各取所长,她坐到落地窗前的画架前,开始专心致志的设计新的珠宝设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