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来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等下吃一片感冒药就好了,况且,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严重旷工已经是罪大恶极了,要是让你跟着我一起旷工,你们公司的股东不得恨死我,再说了,明天我们不是要去接宝宝吗?你今天没有把后面几天的工作处理完,我们明天也不能安心去接他。”夏时哀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劝着时遇。
直到时遇安心的挂了电话,她才顺利把谎圆过去。
…
时遇忙完所有的工作回家时,夏时哀已经睡着了,她的眉头紧锁着,手紧紧的抓着被套,像是陷入了梦魇。
时遇想到了夏时哀白天说的感冒了,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当女孩儿额头上的温度像是在太阳底下暴晒过般,他才知道,她不光是做噩梦了,更是发高烧了。
时遇焦急万分的打电话给安格,让开回去一半路程的安格又拐了个弯驶了回来。
安格的车刚停在别墅门口,时遇就抱着发高烧的夏时哀从屋里走了出来。
安格从驾驶座上下来,绕过车尾,替时遇打开了后车门,然后又绕过车尾,坐上驾驶座,去往医院。
一路上,时遇怀里的夏时哀一直在喃喃自语,说着话的她,又低低的哭了起来,由于声音太小,时遇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当他凑近了,他才稍稍听清了一些大概。
“妈妈,不要离开我跟爸爸……妈妈,求求你了,不要走好不好……”
“爸爸,爸爸,爸爸……不要,不要离开我,小哀会听话,爸爸,小哀会听话,你不要离开小哀……”
“为什么你们都离开小哀了?你们是不是都不要小哀了?我讨厌妈妈……我不要妈妈,不要妈妈,爸爸,我听话,我乖,我不要妈妈了,我再也不要妈妈了……”
时遇不知道白天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夏时哀发高烧做噩梦,但他能猜到,很久没有做过噩梦的夏时哀,白天一定见了什么人。
时遇的眸子深了深,眼底划过一抹寒意,他扫向正在开口的安格,冷冷的吩咐着,“打电话给苏骞,让他查看一下附近的监控,看看有谁来过我家!”
“是,少爷!”
就近的医院十分钟就到了,时遇一下车就将夏时哀抱进了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夏时哀除了发高烧以外,别无大碍。
只是关于明天去山上接孩子的事,可能要往后推一推了。
时遇坐在夏时哀的病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这时,安格敲了敲病房的门,从外面走了进来,只是,安格并没有靠近病床,而是站在门口的位置,等待着时遇出来。
时遇收回手,起身,又盯着睡熟的夏时哀看了一小会儿,才转身,踏出了病房。
他们并没有走太远,半夜的走廊很安静,安静的只有他们经过的脚步声,等走到走廊的尽头后,时遇停下了脚步,等待着安格汇报情况。
“少爷,除了那群经纪人以外,夫人的确跟一个女人有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