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时遇仰头,将杯里的酒尽数喝尽。
之后,将自己的空杯递给夏时哀,也顺便把她另外一只手里的酒接过来,摆明了不让她喝一口酒。
马锐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笑脸相迎的吐出了一句,“时总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会为难一个女人呢,只是我觉得,您这样护着时太太,就不怕外人传出去说您怕老婆吗?”
时遇的脸上依旧是从入场到现在的波澜不惊,“怕老婆就怕老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淡漠的声音,说着再自然不过的话。
夏时哀看着时遇的侧脸,一瞬间变得恍惚起来,她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要知道怕老婆这三个字,对于有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可是件很丢人的事。
马锐忍着愤怒,“时总可真豁达。”
“还不是因为总有不自量力的人盯着我夫人看。”时遇似是很苦恼的揉了一下太阳穴,“瞧我,为了夫人,多伤神。”
“时总一口一个夫人的,还真是让人嫉妒啊,只是……网上不是传言时总清心寡欲,对女人不感兴趣吗?怎么,连自己偷偷养在身边的女人都不放过?”
时遇身上的气压很低,然而,他的唇角还是斜起了一抹笑,伸手,穿过马锐的杯口,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敢这么直白的跟我说话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时遇收回手,举起酒杯与马锐碰了碰杯,“不过,希望你会是最后一个。”
马锐将自己的酒饮入腹中,“呵,时总的口气可真大,所有人怕你,并不代表我也怕你,我本试着想跟时总和平共处,既然你不自量力,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我让你客气了吗?”时遇不气不急,一副俨然没有把马锐放在眼里的模样,“我倒要看看马总怎么跟我个不客气法。”
“走着瞧!”
“原本我打算着跟我夫人离开的,现在听你这样一说,我更加感兴趣了,看你是真的会钓到大鱼,还是说连着船一起沉没!”
“你……”
马锐想要反驳,然而,身体的不适让他明白了,刚刚的酒里,被下了药……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从未跟任何人接触过,难道……是时遇拍他肩膀的时候?
瞬间想明白过来的马锐,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想不到堂堂时家的继承人,居然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时遇蹙眉,“比起这个,我更喜欢以牙还牙。”
“时遇,你给我等着!”说完,转身快步朝楼上的客房而去。
一直没有插上话的夏时哀看了看震惊中的焉孜,扬了扬下巴,似是好意的提醒道,“不去看看你的新男友?他好像出事了。”
不知道马锐出了什么状况的焉孜,狠狠的瞪了夏时哀一眼,朝着马锐消失的背影追去。
时遇摇了摇头,在夏时哀耳边解释着,“那是她表哥。”
“啊?”夏时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时遇,“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也不迟。”
夏时哀想了想,觉得时遇说的也挺对,像他们这样的人,就该记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