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有的!”
夏时哀茫然的看向时遇。
“只要你想好了什么时候结婚,我们就什么时候结婚,想好了,我们再补办婚礼!”
但前提是,他们得把证领了,只有把证领了,她才完完全全属于他,不会再让她轻易离开自己,这三年来,他受够了等待,也受够了没有她的日子。
他骗她领证,是他的不对,但往后余生,他只想陪她一起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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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知道夏时哀被绑架受伤,第二天一大早就炖好了汤去医院找她。
只是,当她推开病房的门时,看到了除纪光年以外,没有第二个人。
“夏夏呢?”春晓将手中的保温壶放到病床对面的置物架上,开始准备在洗手间之内的地方找夏时哀。
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玩着手机的纪光年,斜眤了春晓一眼,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找什么一样的开了口,“别找了,我在这里都等了一个小时了,她要是在洗手间早出来了。”
“那她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她被那个老男人拐哪儿去了!”
“老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春晓,盯着纪光年看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知道他口中的老男人是谁了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孩儿,你说的该不会是时遇吧?”
“不是他还有谁?!”
“也对,你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他在你眼里的确是老男人。”
“你,你给那个老男人打个电话,让他快点把我家夏……小师妹还回来!”险些说错话的纪光年,语速飞快的纠正了过来。
“你自己怎么不打?”
春晓一点也没发觉纪光年的异常,倒觉得眼前的小孩儿跟住进自己家时的样子,前后有些判若两人。
“我……”纪光年别扭的坐直了身子,像是身上有虫子在跑来跑去般,哪哪儿都不舒服,“我没他电话。”
春晓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正准备告诉纪光年她也没有他电话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向内的推开了。
时遇抱着夏时哀,从门外走了进来。
春晓看到夏时哀缠着纱布的脚,心痛的迎了上去,而坐在沙发上的纪光年,怒火中烧,俨然一副要把时遇吃掉的样子。
时遇装作没有看见纪光年一样的经过他身边,将夏时哀放到床上,细心温柔的替她盖着被子。
纪光年哪儿还看得惯这些,他放下手机,将时遇从病床边挤开,不避嫌的张口就来,“你离我家夏时哀远点!”
时遇蹙了蹙眉,任由纪光年耍着小孩子脾气。
一旁的春晓将炖好的汤倒出来,递到夏时哀的手边,看着对面纪光年的一举一动,顿时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劲,她看了看站着不说话的时遇,又看了看躺着一脸尴尬的夏时哀,最后将视线放在纪光年身上,才慢悠悠的开了腔,“小孩儿,我怎么发现,你……对夏夏的关心过头了吧?”
纪光年白了春晓一眼,“你懂个屁!”
她……春晓捋了捋袖子,举起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力的绣花拳头,咬牙切齿的动了唇,“有本事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