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回来了。”
凤夭夭买了两壶酒回来,进了家,却感觉十分的安静,这不像平时,若是听到她回来的南父,早早乐呵呵的跑出来喝酒了。
可是酒放在了桌上,依然没有声音,也没有南父的动静。
凤夭夭疑惑的向南父的房间走去,里面没有人,蹙了下眉,还没转身,便感觉到一把冰凉的利刃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动!”
声音沙哑低沉,还有一股药味。
她或许知道是谁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江湖恩义,这位先生,我救了你,你现在却要杀我?”
身后的这个人便是昨天晚上救回来的那个男人,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一张不怒自威又普通及有威严的脸,从中间斜过一条刀疤的痕迹。
“你救了我?”
男人讶异,将信将疑的打量着背对着他不及他肩高的女生,似有些不相信她救了自己。
他仇家多,若没有势力,谁敢救他这种行走在黑暗中的人?
而且,一旦那些杀他的人知道他在这里,这个女人绝对活不下去。
怎么可能是她救了自己?
男人不相信,凤夭夭也没有办法,她面色平静,丝毫未觉得小命篡在了别人手里而有一点点的恐惧。
转过身,男人反应过来,紧紧将匕首逼近了她的喉咙,阴沉道:“不是不准动吗,难道你想死?”
凤夭夭垂眸瞥了脖子上的匕首,嘴角勾起抹魅惑的笑容,食指与中指夹起她脖子上的匕首,当着男人的面,一用力,断成了两半。
锵!
一半掉在了地上。
“你!”男人诡异的睁大了眼,不可置信,这才正眼瞧柔柔弱弱却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
“我当然不想死啊。”凤夭夭蹲下身,拿起断成一半的匕首:“毕竟,我可是很惜命的,这位先生,现在相信是我救了你吗?”
咔嚓!
那一半的匕首再次在她的手捏成了碎片,凤夭夭笑容淡淡的松开了手,之后,掉在了地上。
“真的是你救了我?”
男人捂着胸口,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任谁都不能相信,一个柔弱美的当花瓶的女人,却有如此身手。
既是信了,凤夭夭也不想废话:“我爸爸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你说那个老头?”
男人转身,进了房间,打开一个衣柜,南父刚好被打晕藏到了里面:“起初我以为他是那些人派来监视我的,我趁他不备打晕了他。”
“果真狠。”
凤夭夭扫了他一眼,才动手把南父弄到床上去。
“你是不是应该庆幸,你没有动手杀了我爸爸,否则你的下场,就是到地狱报到。”
男人表情没变化:“我怎么知道,我一醒来,这老头…你父亲便吵着我赔钱,莫名其妙,他实在是太吵,才将他打晕的。”
凤夭夭声音淡了几分:“那是因为,昨天晚上是我爸爸说要救你,我才动的手。你砸坏了他的黄包车,不然,你早成了一具尸体了。”
“砸坏的东西是要赔的,你懂吗?”
男人怔了下,他似没有想到,后有这么多事,隐约记得,他抓了一个人的脚,之后感觉重力一击,他就没了意识。
他砸坏了这老头的黄包车?
男人没说什么,对方救了他,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一辆黄包车而已,他还是赔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