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容玦低低的笑:“夫人,一会为夫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口味重,何是谷欠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床上,如此一来,就没有多余的心思想那些个野男人了。”
凤夭夭默,顿时不想说话了。
想除掉霍安伽,有容玦这个醋坛子挡着,实在困难,又不能借刀杀人。
这厮老脑洞大开胡思乱想的,她对那人渣余情未了,呵,她对谁都无情,要说余情未了也是原主。
她该怎么摆脱这厮,找到机会,去除掉霍安伽呢?
凤夭夭陷入了沉思,连到容玦好不温柔的将她扔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
“我靠,容玦你干嘛呢?!”
“新婚之夜能干嘛,我的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费了好良辰……”
话音渐的消失在耳畔。
之后就是,她明天起不来了,特么的想,有一种能让人昏迷的药,她会毫不犹豫的给容玦用,最好能把他弄晕到她任务完成的那一天。
*
因为新婚,容玦给自己放了几天的假,这几天他会闲的多余的时间就是守着自己的夫人了。
他正坐在西式的沙发上,手里捏着一份报纸,动作矜贵又有范,光是看他,赏心悦目的让人目不转睛,客厅里有仆人待候着,但除了凤夭夭,也没几个敢肆无忌惮的朝着他看犯花痴的。
凤夭夭怨怨地瞪了眼连续几晚上没睡却乃保持住神清气爽的男人一眼。
她到现在都觉得腰酸的不行,快要断了感觉,结果呢,某个罪魁祸首,还有心情看报仇?
她心情顿时就不爽了,坐旁边,见他目不斜视又认真的看着报纸,当着刚进来还没来的及说话管家的面撕成了两半的报纸。
事后,她还得意的翘起嘴角。
小样,让你看,让你看,撕了你还看什么?
目睹那一幕,管家汗都流了下来了,下一秒,他觉得少帅要发飙了。
没人敢在少帅面前嚣张,更何况她是个女人?
就算是夫人……呃,管家不可置信惊恐的睁大眼。
那啥,少帅刚才是在在……
报纸坏了,容玦也不恼,反而是还怪报纸质量不好,随后嫌弃的丢了报纸,又心疼担心的执起凤夭夭的手,握在手中检查了遍:“报纸粗糙又锋利,有没有刮伤到手?”
凤夭夭脸色一僵。
“怎么了,难道真割到手了?”
夫人不说话,容玦急死了,就快要叫医生来时,凤夭夭才皮笑肉不笑的收回手。
“没事。”
两个字含了咬牙切齿的意味,玛德,谁说容少帅是洛城杀伐果断又残暴的邪少的,她听到的传闻跟真人一比,都是假的吧?
“真没事?”容玦不放心,趁着个借口,又将自家夫人柔柔嫩嫩的手握在了手中,嘴角浮着轻浅的弧度。
嗯,夫人的手就是不一样,软绵绵肉嘟嘟的。
管家惊鄂住,一副如同见了鬼的表情,他差点要疯了,他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少帅以往在谁面前都是冷冷冰冰的,只在夫人面前才少有此番神情,他该不会被灭口吧?
管家惊恐的想着,求救的目光透向了少帅身后附近距离站着的仆人们。
然而得到的是他们的冷漠脸,好似不屑一顾。
可不就是,少帅和夫人这恩爱的模样也不是第一次了,少帅如此温柔的对着夫人,她们又不是没有见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