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是一群疯子,为什么还有这么高的组织度啊?”
“因为他们都是被同一个敌人操控的啊!”
战士们挥舞剑刃斩杀夜叉的同时,也要时时盯紧上方落下的攻击,十分狼狈。
此时法师们的全部力量用来在队伍侧翼张开魔法护盾,抵御高处的炮击,让战士得以无视头上密密麻麻的爆炸,安心杀敌。但他们数量有限,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再来给战士们开路了,只能靠着战士们自己硬闯了。
正面的敌人数量虽多,但还好大部分都是树精和夜叉这类近战的怪物,虽然偶有它们身后的大炮炮弹也会以抛物线轨迹的落在战士们头上。
夜叉还好说,就是比正常的怪物强一点,还能杀的动。但树精就不一样了,寻常的大剑和长枪基本都打不进它们的粗糙外皮,坚硬得一比。
好在总有些战士们自己装备了带有火焰属性的兵器,在火焰利刃的横扫下砍穿了坚硬的树精躯干。
也就是在没有混乱花的螺旋塔上大家可以这样肆意用着火焰了。
进展缓慢,被雪藏的五阶强者们此刻也要提前上阵作战,开冲带兵线了。
“拔刀斩!”
赤红色的刀光扫过路面,周身大量的夜叉和树精直接一分为二,落地断节。
为首的是四剑圣之一的太刀剑圣西岚,正带着他前段时间才回归的徒弟刹影,在怪物堆里斩将杀敌,专挑精英级别的高等夜叉刷经验。
“咋地,徒儿?不让大伙嗨起来?”
“好的师父!刀魂之卡赞!”
刹影鬼手一挥,一尊身披战甲的鲜红鬼影出现,以此为中心,诞生了圆形大阵,覆盖住阵前的地面,所有战士们都得到了更强大力量的加持。
一位冒险家战士看到自己身上有股淡淡红光,问道:“影哥,这…这是什么啊?”
“我看你完全是不懂哦~”
“懂,懂什么啊?”
“哎呀,就跟伟哥一样啦,你打起来就知道啦!”
有了强者的压阵,后续的战士们压力大减,一下子就把面前的怪物们斩杀殆尽了,冲到了后排操作大炮的信徒们面前。
闯入敌阵的战士们士气大振,斩杀这些为使徒效力的人类二五仔们。
凌羽也在此冲锋陷阵,他是就是赵云哥,当初曾与赵烈在天空之城并肩作战的枪兵,听到使徒的消息后,应艾丽丝的传呼来此。此刻应该称呼他新的尊号——圣武枪魂。
此刻枪尖不断点杀着这些实力并不算高的信徒们,简直是虐菜。但是他发现了,这些信徒们仿佛身体内空洞洞一般,枪头捅突入没有实感。
突然间旁边一名死去的信徒的长袍之下,飞出一个极速的物体,往他飞扑而来。凌羽稍微后撤一步,再直接长枪一捅。定眼一看,原来是个大章鱼,此时正在挣扎着八脚乱动。
他把这个流着绿色血液的红色八爪鱼甩开,同时看到周围已经到处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些玩意藏身于信徒的体内,此时冒出来打了大部分战士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少战士被这些章鱼猛然抱脸,直接从头部啃食开来,然后取代了没有头部的战士,控制他们的身体倒戈相向,转来攻击正常的人们。
战士们起初还不想对着这些信徒下手太狠,结果对方早已不是人类,章鱼们这一轮突袭搞得不少人死相凄惨,战士们皆是亡魂大冒,惊吓之下不在留手,对每个倒下的敌人都进行了补刀。
此刻刹影也在胡乱的挥舞着他的兵器,黑色的闪电附带在刀锋之上,刷刷刷的声音带走一大片敌人。
他经历过被人奴役的感觉,此刻看到这些死相凄惨的章鱼头战士们,更是害怕不已。
“嘿!小子,清醒点!”
西岚皱着眉头看到这个徒弟,虽然回来了他很是开心,但刹影偶尔会有点控制不住情绪。看来得找个机会让他重新练一练心境。
在所有人浴血奋战之下,一路杀到了最终的目的地。使徒所在房间的大门之前,此刻只余下百位不到的战士们站在此地,眼神坚毅看向前方。
“进去吧。”
西岚淡淡的说了一句,面前的几名先锋推开了大门。
与罗特斯的大战,开始了。
…
赵烈这边,他们才刚刚在第一脊椎击杀一个巨大黑章鱼,现在才赶到第二脊椎的螺旋高塔路口外面。
众人跑得气喘吁吁的到此,但好像上面的大战已经停止了,刚刚螺旋高塔上面还炮声隆隆地响了好久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塔下路口处也停靠着不少摩伽陀,此时有辆摩伽陀正在装载在许多刚刚从上面激战而归的伤员们,要先行运回羊城的地面医院接收治疗,这里的牧师早就不够了。
“战况如何?”
“不知,但估摸着已经要到使徒罗特斯的门口了。”
赵烈拦下一个被人用担架抬下来的伤员,从他嘴里得知这样的消息。
“实力不够的人我劝你们都不要上去了,去了也是白送,跟着我们这班机,早早回去吧。”
这人已经全人缠满绷带,但还是精神抖数的劝说着这刚来的一行人。
“等一下!你是瞎子哥!”
“你是…”
赵烈好不容易才从这人身上熟悉的剑意认出来,这是当初曾与他在神剑山竞速的丹剑圣。
“西岚已经到点了,巴恩也刚刚才上去,你作为我们本土剑圣的骄傲,一定要给我们争气啊!”
他激动的要给赵烈打气,现在赵烈是羊城里所有剑士的偶像,因为唯有他能够成功地登顶那传说的神剑山之巅,这是就连早前踩过点的西岚和巴恩都没能做到的。
本土剑圣和异界剑圣是有着比拼的心里的,有不少本土剑圣曾对四大剑圣发出过挑战,但无一获胜。虽然也没人说他们什么,但是大家也憋着一股气,丹剑圣的希望就寄托到了赵烈的身上。
医护人员把闹腾的丹剑圣抬走了。
赵烈在思考的是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