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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璘江国君起兵的谩骂下,在洪王达的怂恿下,蓝庭钧果然入了圈套,亲率大军迎敌。一来他也想借此报那时三国联军对自己的百般捉弄与刁难之仇,二来也想趁机收回以前与这三国签订盟约时割让给他们的几座城池,三来借此机会树立自己的军威,四来也是为了弥补自己曾经对卓义山,方庭源,陈之瑜等将领并兵士的欺骗,来赎自己的罪,也把之当成是替他们报仇复仇……

然而他也就这圈套里越陷越深,最终为璘江军所俘,并秘密关押,实际上也就被转移到洪王达所派之人的控制之中去了,因而也就将其弟蓝庭信顺理成章地推上了昭天国君的位置。

其时林莫邪早已怀了蓝庭信的孩子,但他忌惮洪王达及其兄弟们,仍然不敢将莫邪公主带回王宫。一则是惧怕他们要霸占莫邪,二则是怕洪亦珍知道他与莫邪公主生下了女儿佩洁公主,以洪亦珍的为人和手腕,非杀死佩洁公主不可,于是将女儿托付给心腹大将柳鸿豪照看抚养,并以柳鸿豪亲生女儿的名义,改称她为柳佩洁,掩藏佩洁公主的身份,以避免她遭到杀身之祸。

然而之后莫邪公主还是被洪王达并其兄弟们发现了,蓝庭信于是下跪着向他们苦苦哀求。洪王达心想,若强行夺他所爱,只怕朝野知悉,名声不佳,激引共愤,毕竟也是贵为一国之君,况目下还离不开蓝庭信,还得需要他来过渡缓冲与昭天朝臣众将之间的隔阂关系。但如此绝世美人也不可眼见而不得呀,那怎甘心?于是便向蓝庭信提出借用莫邪公主几日,几日后便完璧归赵,蓝庭信虽有一万份个不愿意,但也知道洪王达能这么跟自己说已经是对自己有所让步和留面了,已经是对自己不看僧面看佛面了,若再要抗拒,只恐会彻底激怒他,反而还可能永远地失去莫邪公主,于是只得忍痛点头认可。为表现出自己在莫邪公主面前的的忠勇无畏的形象,蓝庭信又与洪王达及其兄弟们表演了一出双簧,假装自己被洪王达派人跟踪,又择机假装离去,让其邪公主被洪王达所派之人劫掠,待到莫邪公主被洪王达及其兄弟们糟蹋玩弄数日以后,再假装终于获悉情形赶来与洪氏兄弟决斗,被擒,仍破口大骂,便是不作国君亦要夺回莫邪公主。洪王达假意要杀之,倒是莫邪公主念及女儿不能失去父亲,反而为他向洪王达求情。洪王达遂说道:“念在我亦珍妹子面上饶你这回,以后若再敢违逆和造次,定斩不饶。”

为进一步铲除蓝庭钧的一手提拔培植的与自己抗衡的卓远觉,卓明城,卓敬光并方锦威,陈吟轩等大将与势力,洪王达又悛使蓝庭信派卓远觉等人以为国君雪耻的名义,再度与璘江国演双簧戏,却暗中置人相助,以在战场上除灭他们。哪知卓远觉等人异常骁勇善战,相比其父辈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实力和雄风,竟然在万般圈套和计谋,合围及险境之中杀开一条血路,锐不可挡,势如破竹,直抵璘京城下。洪王达眼见弄巧成拙,连忙以卓远觉等将攻破璘京城后将救回蓝庭钧从而你就将被位为由为由,怂恿蓝庭信紧急召回卓远觉等人,以谋逆之罪将之处决,并诛连其九族,一同作战的方锦威,陈吟轩亦同遭其祸,而费寂岭,柳盏明,霍耀烛,郑清旅等将领及其家室宗族也受到程度不同的牵连。所幸自己与奕璨,天漪,若窕,艳丽,旖丹,紫箫等人最终被佩洁姐救下。后蓝庭钧在被囚禁中被洪王达派人秘密毒杀。

其时南北形势已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那就是锐意改革,大兴商道,扶植经济团体的北部碧天变得日渐强盛。而南部昭天在黑魔二教并光昭会,光义会的联合攻势下,元气颇伤,只得暗贿黑魔二教教主以重金,方得喘息之机。北方诸侯国多为黑教势力的附庸,这时他们也借机向北部大国碧天发难,要求恢复青峡府恢复原有诸侯国地位,复归为青峡国,目的直指他们怀疑蓝瑰便匿身此处地界,因有人偶然于其境内发现奇幻蓝光直冲云霄。洪胜达眼见昭天那边在黑魔二教身上吃了亏,岂愿激化事端?于是吩咐林震雄同意青峡府恢复原有诸侯国的地位。林震雄并不甘愿,佩洁却劝他同意,说眼下正处商业经济发展的关健阶段,不可为那偏僻一隅而失了大业。其实佩洁乃是知道裕三首领早有盼青峡府回归原有诸侯国之位的想法,因此此举也是为了暗中帮助他,促成他所愿。林震雄对洪胜达可以不愿听,可是对佩洁岂敢有不听之理?其时佩洁早已受飞龙梦中鼓励,嫁与了林震雄,虽为王后,却不喜抛头露面,行事皆以幕后操控为主,且易容更名,是为天香王后。不过这一点,昭熳并不知道。

昭熳对黑教诸国的意图怎能不知?如今见到丹宏,又见到他肩上所背的太宇剑,便疑心那些侯国中有人所说发现青峡地域周边有奇异蓝光在夜里直冲霄汉,莫不是跟丹宏有关?莫不是蓝瑰就在他身上?或者被霍廷德,周风甫,冷天寿等人掌管?于是她更是要留意对丹宏的保护了。然而同时她还有一个心愿便是要寻找合适机刺杀黑魔二教在昭碧大岛的分教主帕拉斯与突奇奥。她仰面天空向飞龙表达自己的这种意念,希望飞龙能够在梦中予以她答复。然而梦中飞龙却并未回应此事,而是接着上回梦中的谈话,继续对她说道:

“这种对来自限定者对我们发出的普适普利的绝对道德律令的遵从是至关重要的,它揭示了人的一切行为应该指向的核心和方向,即道德与善良是普适普利的,是为所有人的,而不是只为了自己,只为了少数人,只为了某一个团体的。因此作为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和谋利,也应该是指向普适普利于所有人所有民众百姓的,而不应该仅仅指向统治者,权力者,统治集团及其权贵利益集团的。这个逻辑如果不能得到明晰,确定和理顺,那么任何一切的国家发展,增长,富裕,强大,满足也都只是为统治者集团权力集团自身服务的,只是他们及其相关利益者的发展,增长,富裕,强大,满足,而不是所有民众的发展,增长,富裕,强大和满足。”飞龙说道。

昭熳点点头,表示认同。

“必须要明确国家与人究竟谁才是目的?在圣经的传统里,在基督的信仰里,人才是上帝的目的,而国家不是。国家只是作为人出于互爱互利互助互需而自愿联合在一起形成的组织,这个组织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对成立它的每一个人提供服务和帮助。因此它作为一种组织和工具性本身不是人的最终目的,它要为人提供服务才是人的最终目的。”飞龙说道。

“而这服务也必须是普适普利于每一个人的,而不是要讲特殊特情地只服务于某部分少数人以及由他们组成的团体。”昭熳说道。

“对,强调特殊特情特色地只服务某部分少数人以及由他们组成的团体,实际上就是在强调只服务于专制极权独裁的统治集团及其权贵利益集团。这种特情特殊特色的强调往往以国家,民族,天下作为幌子,把它们上升为目的,把人贬降为条件和工具,从而召唤人这个条件和工具要为国家,民族,天下这个目的服务,献身,实际上是为他们服务,献身。因为所谓国家,民族,天下在他们绝对权力独揽的情况下,在他们专制极权独裁的管控下,也只是他们的国家和天下,而不是毫无自主权的民众百姓的。而且他们这种关系转换的幌子在逻辑前提上也不成立,即,不是国家是人的目的,而应该是人才是国家的目的。”飞龙说道。

“你的意思就是说缺乏来自神性信仰层面的绝对道德律令的自我自律,人的任何道德口号都将成为只为自己谋私利私欲的必然幌子,假国家民族天下之大公来利己之大私?”昭熳说道。

“是啊,因为他们不相信神,不相信这样做死后会下地狱,会受惩罚,所以他们无所忌惮,不以为然。他们真正相信的是人死后就是一抷黄土,尘埃,什么也不再有,所以不趁着尚还活着时大捞特捞,死后就永远没机会了。透过他们这样的信仰,心思和选择就可以想象,知晓和明白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飞龙说道。

“正是因为从信仰上就缺乏这种来自上帝对人的绝对道德律令的观念,因而他们也就不会有产生这种来灵魂上的必然性自律,也不会知道这种来自上帝的绝对律令就是要将道德,善良和爱象日光普照大地一样普适普利地普照每一个人,与每一个人的利益和受惠必然性地挂起钩来。缺乏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秩序的指引,再加上绝对权力又为他们所有,得不到有效的正反制衡监督和约束,因此人性的必然性裂伤既得不到观念秩序的纠错,又得不到现实机制的正反制衡,这种情形下,他们也就必然性地要利用自己手中的绝对权力,将最大头,最主要的利益和好处紧紧巩固在自己身边。试想这种情形下的发展会是符合公正的吗?”飞龙说道。

“我知道你想表达的就是,这种情况要想得到改变,根本上还得要靠所有民众百姓的普遍性觉醒与明悟,既要在观念秩序上明晰上帝信仰的绝对道德律,又要在现实层面上明晰宪政民主,自由公正,正反制衡等等机制确立的重要性,只有明晰了这些并积极参与其中去努力,争取,才会促使社会的进步。是吗?”昭熳说道。

“是的。专制统治集团与既得利益集团是不可能主动向受奴役压制的民众百姓主动出让自己的既得利益和降恩赐福于他们的,因此指望能有这方面的统治精英与既得利益精英会突然良心发现来引领他们变革,完全就是痴人作梦。”飞龙说道。

“是啊,这里的人普遍崇奉信靠的是在人的世界里只唯实力决胜,以及由此形成的等级观念。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昭熳说道。

“就算是你以前,也还是跟他们不一样的。你虽然是信奉唯实力决胜的,但这实力决胜是要讲公平公正的,而他们崇奉的实力决胜则是无需讲公平公正的,投机取巧也好,暗渡陈仓也好,凭靠关系也好,仗持特权也好,都可以,只要形成现实的财力与势力就行。为什么无需讲超越的绝对的公正呢?因为这一原则只能来自上帝信仰的绝对道德律令对人的必然性要求,这里的人因为普遍没有这个信仰,因而没有这样的观念秩序和信奉坚守的原则,自然就不会讲这些必须要遵循的因素了。”飞龙说道。

“但那时我也不知道也没有上帝信仰呀……”昭熳说道。

“但你潜在有,尽管你强悍酷硬但并不无耻。”飞龙说道。

“因为他们本来就接受不遵循道德原则而形成的等级差异,所以他们对利用不道德不公正的专制来敛财与压榨和攀附这种专制权力关系来敛财与压榨,是能够接受的,因此只要他们自己还有饭吃就不会闹意见,那怕象猪一样活着也没关系。但是假如到了他们连饭也没得吃,连猪也作不成的时候,他们就会不满了,也有意见,有情绪了。可是不满有什么用呢?专制者略一武力压制他们便不敢言语了。所以他们的不满情绪并不会令专制者感到头痛,令其头痛的只会是他们对抗不了自然的规律和上帝的意志。”飞龙说道。

“怎讲?”昭熳说道。

“因为利益的追求,经济的活动,进步和发展需要遵循供需平衡的自然规律和社会公正,发展公正的上帝意志。供需平衡只能由市场中那双看不见的手来调节而不能由专制者这双看得见的手来操控和垄断。而经济活动与发展也只有在遵循来自上帝绝对道德律令的公平公正时,才会是健康推进和良性循环的。专制极权独裁集团对绝对道德律令所要求的公平公正原则的背离,使经济财富与发展果实大量地积聚在他们及其与他们相关联的人的手中,从而造成贫富悬殊的触目惊心,导致大量贫穷者虽然疯狂劳作生产,自己却丧失了消费的能力。”飞龙说道。

“那么他们生产出来的东西谁能消费呢?”昭熳问道。

“只有那专制极权独裁集团及其与他们相关的那些利益集团的人,而他们人数毕竟有限,消费能力也必然有限,无论如何也消化不完那些广大劳力者,贫穷者拼命生产出来的东西,这就会造成过剩和浪费。一方面是拼命生产的劳力者消费不起,买不起,另一方面却是过剩的闲置,浪费,就象仓里的谷麦,闲置久了慢慢就长霉,变质,腐烂,最终大量浪费,而另一边则是吃不上谷麦的人被活活饿死……”飞龙说道。

“这下拼命劳动却又消费不起的劳力者们肯定就会有意见和不满了。”昭熳说道。

“那是肯定。但这种不满并不会对得利者们形成什么威胁和挑战,他们轻而易举就能压制住这些不满情绪。”飞龙说道。

“虽然能压制不满的声音却消除化解不了不满的情绪呀,且改变不了经济萎靡,发展滞阻的状况与事实,从而也会使自己手头所获减少呀。”昭熳说道。

“对,这才会形成他们真正的头痛与烦恼。又想经济能盘活,又不愿放弃自己手中的专制特殊权力,两面都想齐活,这虽是自己的如意想法,可却不是上帝的如意想法啊,上帝是不接受这种丧失道德与公正的发展之模式的,袘的绝对道德律令犹如阳光普照大地般的对每一个人都普适普利,其绝对性是不容任何个人意志与集团意志来挑战的,任何违背了袘的意志就一定会受到袘的惩罚,任何违背了袘道德律令所要求的公平公正的发展原则就一定会四处碰壁,自食其恶果。”飞龙说道。

“但他们不甘心,非要以自己的意志和智力展开与自然与上帝的对弈,并妄图击败自然规律与上帝。人定胜天是他们一贯的观念和自信。自己本国的人消费不起,域外的人总消费得起呀,那就把这些过剩和闲置的东西往域外走,到域外去拓展和开发市场。域外人不也是贪利的吗?不也喜欢价廉物美吗?”昭熳说道。

“贪利和喜欢价廉物美虽是人性共同的真实与特质,但别忘了,人除了人性共同的弱点之外,还有来自自身的信仰与观念秩序的调节和引导。况且他们自身的经济活动也会受到这种缺乏绝对道德律令与公正的模式的冲击和影响,再加上他们信仰上帝,有着绝对道德律令神圣不容践踏的观念秩序传统,眼见自己获利所得竟是建筑在他人被牺牲掉公平公正的这种悖逆上帝绝对道德律令的基础上的结果,这样的建立在以损害道德律令的前提下的血汗产品,想必他们即使用起心中也颇不是滋味吧?这必定使得他们一贯的信仰和价值观念受到了这种缺道德缺公正模式的刺激和伤害。自身利益受损与自身信仰观念秩序的受冲击伤害,最终将使得他们不得不予以还击。而就这二者之间的冲突来说,利益纠葛还不算最麻烦和最根本性的问题,信仰和观念秩序,价值理解的差异与分歧才是最难化解,最难调和,最难达成一致的最根本性问题,这才是双方利益产生纠葛与冲突的最本质性原因……”飞龙说道。

“为什么?按理说应该是专制与民主的分歧冲突才对,怎么成了观念的分歧冲突了呢?”昭熳说道。

“专制是什么?专制就是霸道,就是自私,就是以自我为中心,就是不考虑他人的感受,这其实是一个人性问题,不独这里的人有,域外的人也有,人性嘛,不分肤色种族的总是大同小异的,但奇怪的是,为何同为相近的人性,域外的人能实行民主这里却不能呢?为何他们人性的霸道,自私,以自我为中心以及不考虑他人的感受的毛病和弱点就能够得到约束和制衡?而这里就不行呢?为什么他们能实行制衡自己人性欠缺裂伤弱点的制度,而这里却不可以和行不通呢?是什么使得他们心甘情愿将自己真实渴求的人性贪婪与自私进行约束和制衡?是什么在他们心目中大过了人性的真实需求和状况本身?”飞龙说道。

“那你说是什么呢?”昭熳说道。

“显然,是观念,是信仰。也就是说是只有观念和信仰才具备有对人性进行调节和引导的作用。制度虽然也在以防范监督约束制衡的方式调控着人性,可它其实在很大程度上也是观念和信仰引导下的结果。如果人没有任何观念,仅依凭着自身人性的本然与本能去生活,那实际上就是跟原始人的丛林状态的生活方式与法则差不多的。但正因为人有了观念和信仰,看到了自己的有限性,意识到了一种高于自己的神圣存在,因而产生谦卑和敬畏,因而产生信仰和观念。有了这高于自己本身的信仰与观念的存在,自然就能够引导和调节自己的人性本然本能。”飞龙说道。

“为什么就能?”昭熳问道。

“因为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根本问题,人为何会存在?人作为生命出现在这无尽黑暗与虚空的宇宙,就是一种伟大的爱的力量的显喻,就是一种善与道德的力量的显喻,这伟大的爱,善与道德的显喻力量高过了人,成为人的信仰与观念秩序,从而引导,调节,修补和弥合自己人性本然的欠缺和裂伤。但假如人没有这种意识,不这样来理解,认为自己作为生命不是来自伟大的爱善与道德的力量的创造,而是来自本然的自生,因此理当以己为本,以己为大,以己为中心,那么他当然是不会产生任何高于自己本然人性真实的信仰与观念的。”飞龙说道。

“因此他也就没有理由要去制衡和约束自己的本然人性的真实了,也就凭着人性本然真实的欠缺裂伤去生活了。甚至为了显示自己也是文明和开化了的,他还会挂戴起伪善的面具和遮羞布来,但其实他自己清楚自己真实施行的仍然还是跟原始人的生活方式没什么本质区别的丛林法则那套,即不管任何爱善道德律令对自己灵魂的约束,只管自己人性本然本能的实用满足,以及促成这方面所需的因素和条件的实现。试想这种情形之下怎么产生得了民主与制衡的制度呢?”飞龙说道。

“一个人的观念就是一个人的信仰的体现,一个人的信仰的体现就是他对自我与存在的理解认识。”昭熳说道。

“对,不进入到这个源头来梳理,就不明白观念分歧的原因,以及文化传统与制度选择的差异的原因。当然改变对自我与存在的理解认识,改变信仰,改变观念秩序只是一个方面,如何解决好目下各方面业已固化的既得利益的纠葛牵缠的死结,也是一个颇为棘手的难题。这个业已固化的既得利益堡垒和布局就象一座巨大的冰山一样坚不可摧,难以撼动……”飞龙说道。

“我觉得这个你才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而且我认为这个现实情形和状况才是变革难以推行起来的真正原因。要说观念,这些人未必就不如我们懂宪政民主,正反制衡那套,甚至比我们更加了如指掌。说到上帝信仰和西方传统,说不定了解得比我们更多更透彻,但那又如何?现在的问题是要破及太多人业已固化的既得利益,要损及到他们的既得所有,要打破固化的利益坚冰,但这又是谁都不愿自动放手的,怎么办?”昭熳说道。

“确实是。我觉得稳定还是应该作为第一考虑原则的,因此应尽量避免通过任何过激的方式去碰撞和应对,应该尽量避免流血牺牲的惨烈代价。所以合宜的变革恐怕还是更适于通过自上而下来推动,但对民情秩序和基础的考量的确是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如果无视这点,变革恐怕只是换汤不换药,恐怕仍然是在专制极权独裁的泥潭里辗转,与其成为动荡的那样,还不如保持安稳的现在,在稳定的前提下寻求逐步变革。总之要彻底解决发展的困境,突破经济的瓶颈,不寻求变革显然是不可取的,不向着宪政法治民主与权力制衡的方向前行显然是不可取的。从自上而下的改革来说应该要向着这个方向,应该要向着拥抱普世价值的方向。”飞龙说道。

“是的,俗话说人心齐,泰山移,只要能形成价值观念的统一,就能统一共识,就能形成心愿的统一,那么变革推动起来就会顺当很多。然而这一点对目前这里的人来说,恰好是较难办到的。我现在终于能理解你们的顾虑和担忧了,终于能够有点理解你们骨子里那种彻心透骨的寒凉和绝望了。作为这里最普遍广大的民众的观念秩序的改变困境,这一点如果不能扭转过来,真的就会让人产生绝望感。这一点如果不扭转过来,芸芸众生民众百姓所有公民的普遍共识便很难达成一致,那么观念的磕碰冲突纠缠将与既得利益的牵绊一起成为在这里很难被厘清,疏通与解开的死结……”昭熳说道。

“我与佩洁都不希望历史的悲剧重演,都不希望被压迫的人们的所有诉求与抗争,换来的仍然只是在专制极权独裁范围内的永远的恶性循环,即永远只是新的专制极权独裁取代旧的专制极权独裁,永远只是换汤不换药。既然要变革,就要终止这种永无休止的恶性循环,就要彻底结束专制极权独裁的治理模式。因此对于林莫苍的一心只想要复辟前朝的专制极权独裁,自己来作国君的想法与做法,我与佩洁都是不赞同的。对于他投靠黑魔二教来达成自己心愿的目的,我们更是反对,因为黑魔二教不仅是在世俗领域专制强迫,在信仰领域也专制强迫,而且依靠的手段是残忍血腥的暴力与恐怖。试想一旦让他们控制了昭碧全岛,这里就不仅仅只是世俗的专制强迫了,还将彻底变为信仰与世俗的双重专制强迫。对这一点的认识,我们与你的立场是一样和一致的。”飞龙说道。

“我很高兴你们能与我看法相似,感同身受。”昭熳说道。

“发生在你们以及不少人身上的动不动就被满门抄斩,诛连九族灭十族的惨烈不幸,动不动就有数万的无辜者惨遭冤杀滥杀的悲剧与灾难,这些丧心病狂到极致的罪恶,这些冷酷凶戾,残忍血腥到无以复加的疯狂地步的恐怖与魔魇,为何自绵延千年以来的历朝历代都会发生?这恐怖恶咒的根源究竟在哪里?我认为不仅仅在人性的先在魔恶之中,也在一种歧误观念的理解认识之中,更在一种专制极权独裁的制体将不受制衡的个人及所在集团的权力与利益放大到的巅峰时所催化出的人性疯狂贪婪和变态残忍中……因此倘若变革不是为了彻底终结专制极权独裁的治理模式,这样的极度丧心病狂的恐怖现实与灵魂梦魇的恶咒恐怕还将继续无限地绵延持续下去……”飞龙说道。

“我会竭尽全力去阻止他们的,向着这僧俗二面的专制极权独裁抗争,不管成功与否,我都得要为之而努力,这是我不容逃避的使命。”昭熳说道。

“每一个人天生都酷爱和向往自由,可要保护自由最基本的原则是什么?就是不要把自己的自由建筑在他人不自由的基础上,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人痛苦的基础上。倘若我们接受自己的自由与快乐可以建筑在他人不自由与痛苦的基础上,则上帝赋予给我们的自由与快乐的绝对意义与价值都被我们给摧毁掉了。而我们这里目下的情形正是如此,人们对自己的欢笑是建筑在别人的哭泣上这一现实情景毫不感到难受,麻木不仁甚至还幸灾乐祸。人们对自己的快乐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与眼泪的基础上这一事实状况毫无怜悯与自责自罪的痛苦。人们对自己的自由与疯狂攫取是建筑在别人被强迫被压制被盘剥被榨取被劫持被操控被掠夺被奴役被欺骗被羞辱被损害被践踏被蹂躏被威胁被伤害被摧残被戕害被剥夺去自由的基础上这一事实和现状感到毫无羞愧,内疚,耻辱,自责,自罪,痛苦,忏悔,纠错与救赎。这些背弃了造物主绝对道德律令的人真的不会受到他们应得的审判与惩罚吗?如果我们相信这点,我们当不必再去忿忿不平地质疑质问天理何在与天理不公。放心吧,平静吧,天必谴之。”飞龙说道。

“天必谴之也在人死后的世界,在活着的现世还不会,因此还得靠我们自己去争取,为了这一信仰而殉生,未尝是不值得。你不正是我们的榜样吗?”昭熳说道。

“我算不上,我的牺牲也不过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只有那真正怀着一颗超越的无私的心胸,不仅为自己,也为普天之下与自己非亲非故也没有任何关系的受强迫压制奴役残害的人而不惧牺牲的才算得上。这是为了上帝信仰与信念的牺牲,因为他们相信主耶稣告诉人们的哀恸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安慰。饥渴慕义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饱足。怜恤人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蒙怜恤。为义而受逼迫的人有福了,因为天国是他们的。人若因我而辱骂你们,逼迫你们,捏造各样坏话诽谤你们,你们就有福了。”飞龙说道。

“我倒是认为,不论人是选择什么来信仰,都应该要遵循自由的,不强迫的原则。有神也好,无神也好,都应该如此。唯物也好,绝对精神也好,上帝信仰也好,都应该如此。哪里有损害自由,哪里有强迫,哪里有专制极权独裁,哪里就有灾难苦痛和不幸。古往今来,那些发生在这个现世人间的损害自由与强迫专制极权独裁所制造的灾难苦痛和不幸,不独有神的信仰有,无神的信仰也有,不独绝对精神信仰有,上帝信仰也有,不独这个宗教信仰有,那个宗教信仰也有。一个人信与不信,都应尊重自愿和自由的原则。信仰不是坏事,有信仰的人往往有自律。但如果信仰采取了践踏自愿与自由的原则,采取了强迫与专制的方式,则他就违背了信仰本身所宣扬的向善向爱向道德的方向和精神,而成了践踏者,强迫者与专制者自己或这个组织与集团的人性自身的卑劣和丑陋,野蛮和凶残,冷酷和魔恶……”昭熳说道。

“对,看人便看人,看信仰便看信仰。人受自身人性影响,也受自身观念影响,还受自己所处制度与文化传统的影响及制约。真善美不仅是观念上的,更是人性中的。观念上的真善美容易,人性中的真善美难。看一个人不仅要看他的观念,还要看他的人性。观念不同可以包容,人性作恶却难原谅。不要把一个人的人性与他的观念混同起来,它们之间并不一定存在必然联系。一个观念与你相近的人的人性也许并不那么好,一个观念与你相异的人的人性也许并不那么坏,一个观念上谈真善美的人的人性也许并不真善美,一个观念上假恶丑的人的人性也许也有蕴涵着真善美,总之这是两回事,应分开来看,不能混为一谈。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等于你们就一定能够患难见真情,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也不等于你们就一定不能够患难见真情。人们一直以来往往有个错误就是总是要反感和拒斥跟自己没有共同语言的人,信奉话不投机半句都多,因此宁可沉默不语。我觉得观念相近,谈得拢固然好,但它不是衡量人的唯一的标准。”飞龙说道。

“但反过来说,简单本然或出于私心偏爱的人性善恶也不是衡量人的唯一标准,人确也有悦纳观念和价值观的相近相似的一面。说不清的,不一定的,并没有什么绝对化的,至少在人的世界里。”昭熳说道。

“所以人还是更应该有一些包容的心胸,既不要因为别人与自己观念相异而忘了别人人性上的好,也不要因为别人人性上的好而忘了他与自己的观念并不相同。总之一码归一码,不要混为一谈,应该区别对待,观念上要坚持自己的,人性上要感恩别人的好。因为纯粹观念的不同就产生相互的隔阂,冷淡,绝交,仇恨,冲突,谩骂,拉黑,对打,这是不理智的,也是不够包容的。人的理性认识,观念理解总是有限的,总是行进程度不同的,总是呈现多元化状态的,因此相互不理解是正常现象,所以也别在观念上总是将自己处于以真理自居的位置,或者总觉得自己比别人更靠近真理,实际上大家在理性认识上都是有限的。倘若说要找到一条更靠近真理的路径和方式,恐怕从人性的道德上去衡量还要更稳妥一些。即表面上你认为我对一个人的刻意疏远,淡漠,隔阂,拉黑,绝交是因为他的观念与我相异,实际上我透过相异的观念也在考察他的人性道德与我的人性道德,即面对丧失公正与道德的现象和做法,一个人是该睁只眼闭只眼,或顺应甚至认同这种丑陋与庸俗的关系,还是该表达自己反对和抗议的立场?这样说并不是表示我的人性道德比他人好,反而可能是我更糟糕。但这一原则我认为是最基本的,最根本的,即不管我们说得清还是说不清,绝对化还是不绝对化,对强迫专制极权独裁做法的反对,对尊重自由自愿民主以及权力制衡的赞成,是一个人人性道德的最基本最根本的衡量与判断,至少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是不容置疑的。当然我说过,人的思维认识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就是悖逆,这一前提的存在使得任何绝对化的说法都有点站不住脚,使得说不清成为一种可能和普遍现象,因此在无法经验的地方我既要保持敬畏,也要保持自己的沉默,信仰是我自己的选择,不可以超越我自身的范围去强求别人,干预别人,强迫别人。我曾经的宣教与传教不是在强求干预和强迫他人,而只是在向他人表达,介绍和影响。”飞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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