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看到了民众百娃在一种畸形而裂伤的制度逼迫下的道德畸变和癌变,却没有看到他们为这世界所创造的财富……试问你每日享用的每一道山珍海味,美肴珍馐,哪一样不是由民众百姓的辛苦劳作所获……?试问你每日穿戴的华衣锦服,玉镯金簪,哪一件不是由民众百姓的辛苦劳作所制……?试问你住的这金碧辉煌的大殿,这奢豪华贵的地毯,这雕工精美,镶金嵌玉的床帏,妆台,案几,窗棂等等,哪一样不是由民众百姓的辛苦劳作所产……?试问你那庭院和行宫别墅里的那些葱郁繁茂,隐天蔽日的浓荫林木,以及那些绚丽花草,池塘亭台,水榭廊坊,雕楼画栋,金阙银阁,哪一样不是由民众百姓辛苦劳作的双手所造……?试问这昭天大地的每一个城堡,每一处大街小巷,每一个驿站,每一条道路,哪一个不是由民众百姓辛苦劳作的双手所筑所建……?你处处离不开民众百姓却还要如此贬低他们……?他们用艰苦的劳作,辛勤的汗水供养着你的吃穿住行你却还要如此辱骂他们……?你扪心自问过自己的良心自在,良心安坦没有……?民众百姓凭什么就要比你比我比那些大权在握富可敌国的贵胄阔商们低贱一等?其实我们大家都是民众百姓,在未夺得这天下获得这大权以前不都一样的贫寒不堪颠沛流离的民众百姓中的一员么……?如今大权在握了就忘了自己的本了……?就真把自己当成高人一等的贵族豪门来看待了……?看着吧,在将来的日子里,在未来的岁月中,以民众百姓的平等所需为本的各种经济力量,科技力量,商业发展等等,必将取代以君王权贵王室贵胄豪门贵族等特权阶层的至尊所需为本的朽弱经济与落后工艺,闭塞农业等等……以民众百姓的强大实力发展为本的运作模式必将横扫和摧毁掉一切以贵族特权奢糜需要发展为本的运作模式……这潮流将是你们不可阻挡的……阻挡它们无疑就是在与自然规律为敌,与上天之道运行于人心中的规律法则为敌,与那双看不见的手为敌,与那个无偏差的旁观者为敌……因而必将自陷瓶颈,自沉泥潭,自掘坟墓……看着吧,最后彻底打垮,击溃和拔去你们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将正是这股力量……这是自然法则的力量,客观规律的力量,上天之道的力量,那双背后看不见的手的力量,那个背后看不见的绝对的超越的无私的无偏差的旁观者的力量……这就是上帝的力量!你们岂可对抗乎……?”飞龙说道。
“看来我怎么与你说也是白搭和无用了……我的好意和耐心已被你耗尽……既然你执意要这么与我作对,就怨不得我只能忍痛将你问斩,虽然我其实对你的气概,精魂,魄力,才华,能力与风度是无比的欣赏与钦慕……”洪亦珍说道。
“必得要行过死荫的幽谷,才能见证上帝伟大的奇迹……这伟大的奇迹就理当包括耶稣所曾经演示过的自我意识的死而复活,以及自我灵魂的不死……”飞龙说道。
“好吧,那你就亲身去试试,去验证吧……看到时候是否真的就如你所想你所说的那样……?还是压根你就受了一场蒙蔽和欺骗……?”洪亦珍说道。
再说北烈岛这边,瞒着静云,慕柔的奕璨和昭熳二人,已在绮榄的首肯下,各自挑了自己手下的“正义军”与“敢死队”的数百名精壮人马,带足兵器与暗器,踏上了要去营救飞龙与佩洁的道路……
在绮榄,奕璨,昭熳等人看来,虽然佩洁被传闻是老昭王蓝庭信与当时昭天第一美女林莫邪的私生女,但这毕竟只是传闻……完全也有可能是蓝庭信,蓝嘉熙等人为了分化,削弱她们的力量而故意设下的诡计与陷阱,以挑拔她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加深她们姐妹之间的裂痕,激起她们姐妹之间的内斗互害,自相残杀……从而起到从她们自身内部就击溃她们瓦解她们消灭她们的作用……此其一。其二,就算此事属实,也怪不得佩洁姐,毕竟她自己从来就不知情,完全是被无常与诡谲的命运捉弄……况且她从来就是为她母亲的事而真正痛恨蓝庭信,一心想杀了他为母报仇……又因眼见她们家族的受难而真心营救和帮助了她们……并把她们收留在冷之花剑庄里,秘密训练很多年……为的就是终有一日能够杀掉共同的仇人蓝庭信,为她自己的母亲以及她们罹难的亲人们报仇……却不曾想到诡异的命运竟然给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她一定也为此异常地痛苦,更害怕再见到她们……这个时候,她更需要的是我们姐妹们对她的理解,同情,安慰,激励,鼓舞与帮助……而不是从此就翻脸为仇,互相为敌,彼此为恨,誓不两立,不共戴天……倘若那样,岂不是甘心要被偶然无常的命运牵着鼻子走?成为它的奴隶,役从和附庸……?岂不是甘心要被诡异莫测的命运所重创?成为它的手下败将……?不,我们要挑战和对抗诡异与莫测的命运……我们要挑战和对抗无常与变幻的人生……我们不信宿命,不要被宿命所击倒,所打败……佩洁姐这些年对我们恩重如山,不是亲生姐妹胜似亲生姐妹……多少次患难与共,风雨同舟,生死相依,命悬一线,舍身相救……又一路走来西明津,走来北烈岛……历经多少岁月,多少时光,朝夕相处,骨肉相连,血脉相通,情深似海……甚至连嫁人都嫁到了同一个人,难道说这里面就没有不愿分开分离要最终真正成为一家人的心理在从中起作用吗……?这样的生死相依,祸福相济,不离不弃的深浓情意又岂可因为这一场偶然的人生变故与命运捉弄而一笔将之勾消,清除,删尽……?
为了不惹人注意,队伍分成几部分,衣着打扮也不相同,但都有统一的行走路线标记和行动口号。原本天漪,若窕,梦盈,紫箫等人也想要参加此次行动的,但没有被奕璨和昭熳允许。一则因为去的人多,牺牲的人恐也就多……若要牺牲,也该是她们两个处处都当带头大姐的人去牺牲……二则人多也就更惹眼,更招摇,更易被人盯上,反不利行动……三则论功夫她们几个恐还欠火候,到时忙没帮着什么,恐后腿还被拖了不少……到时还要顾及救助她们的问题,岂不令效率受损,艰险困难加重……?莫如就她俩个再加上一些“正义军”和“敢死队”的精壮人员就够了……此行都是抱着必死之信念的,压根就没想过回头路,而是破釜沉舟,向死而行,置之死地而后生……自然,她俩为飞龙生的孩子就托付给了绮榄,到时绮榄又再告之慕柔与静云等……
再说这边佩洁也没有被洪毅达他们弄到着昭京城去,而是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即距昭京城东南三百余里的一个诸侯国色迦的某一处秘密行宫,那里是洪氏兄弟及诸大佬们聚会与淫乐的场所……这事儿显然是瞒着太后洪亦珍的……洪毅达这个老色狼的用心自然是不言而喻……这普天之下的男子,谁不想体验一回柳佩洁呢……?而洪炜达对于二哥抢了自己的先,自然是心里有些不悦意的……但也没法,胳膊哪扛得过大腿呢?只有等权大势大的二哥先行享受了,然后才是自己的份……
佩洁被他们用迷魂香弄晕了过去,一路颠簸,一路昏睡……醒来时,人已在色迦国的那处秘密行宫里了,而且自己已被绑在了洪毅达私寝的一根大柱上,手脚全缚,动弹不得……侍女送来山珍佳肴要喂佩洁,被她拒绝,虽然她饿得已有些精疲力尽……洪毅达进来以后,侍女就退了出去。
“佩洁公主,你一点东西都不吃,怎么与老夫玩乐呢……?”洪毅达这时早已撕破伪装与面具,用赤裸裸色迷迷到极致的眼睛看着佩洁,看着她那张虽然显得有些疲惫但却依然桃红粉润的鹅蛋的脸庞,仿佛是一朵正在盛开绽放的粉色的荷花,真是绝美动人到了极致……他哪里还受得了呀……那双眼睛啊,早已色迷得空前绝后,无以复加……口水不经意就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你这个混蛋,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快滚开,离我远一点!”佩洁厉声喝道。
“你这夺人心魂的小美人啊,谁让你长得那么美丽动人的呢?这可怪不得我啊,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把持不住呀……老夫依然垂垂老矣,可这身子骨还是挺刚劲有力的嘞……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的小美人啊,你就从了我吧……让老夫欢上一把,了足心愿,也就死而无憾啦……我实在是受不了啦,再也顾不得太多,就请原谅我失礼啦……”说罢就径直向前猛然撕开了佩洁的衣裳,便就看到了里面露出的雪白晶莹到了极致的胴体……
“你再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佩洁双眼怒视着洪毅达厉声喝斥道。
“那你咬舌吧,看你死不死得了……?不过就算你死了,那也是一尊美丽绝伦,动人至极的娇躯玉体啊,也同样足够我享受的……但倘若你死不了,又要仍然顽冥不化地抵触我,抗争我,就休要怪我要让你经历同你母亲一样的命运……糟蹋了你,玩够了你,就把你送给那些南方的各诸侯君王们玩乐享用,竭尽玷污,羞辱,蹂躏和践踏……看你还怎样冷傲矜持,高贵华丽……?我甚至会让你下贱的像一条母狗,任意受那些下人们糟蹋玩弄,竭尽他们兽欲和邪恶心思的发泄……我要让你母亲的不幸与悲惨又再次在你的身上重演一回……并让你们这一家的宿命代代相传,代代相续,长盛不衰,历久弥新……你们的命运怎么也跳不出我们洪氏家族洪氏集团的手掌心的……哈哈哈哈哈哈……”洪毅达阴残毒厉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