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洁说:“那易天彪等人认得我和梦盈,就算蒙了面也可能认得出来。我与梦盈就不进去了。你们进去时就称是林震雄派来的碧天秘密使者要来捉拿并审判那些胆敢侵碧天领土并在碧天的土地上为非作歹的恶人……”便交与绮榄全权负责安处理……自己与梦盈迅速退去……
绮榄,静云,奕璨,昭熳,天漪,艳丽,若窕等人一袭黑衣,蒙了全部的黑面,只留两眼睛孔,提刀拿剑便齐齐冲了进去……艳丽,若窕反销上门把住出口,奕璨,昭熳,天漪迅即出手制服并缚住守卫,并用布帛塞了他们的口……绮榄,静云则上前控制住易显尊等人。奕璨说道:“谁敢大叫,立时教他死无葬身之地!”那些人便吓得浓身发抖地不敢叫唤……易天龙,易天虎,易天彪三人还想抗争的,昭熳便上去狠狠地将他们击倒!
“你们是谁?”易显尊问道。“别问是谁,既在碧天之内,便是碧天之人。你等与黑教勾结,作恶多端,还胆敢冒犯我神圣大碧天的领土,觊觎我灵石渡蓝瑰,这岂是我大碧天英明神武的天之骄子林震雄所能容忍的……?不瞒你们说,我们便是震雄太子特派前来捉拿并审判你们的人……”绮榄说道。
“你们冤枉我们了……我们怎敢觊觎灵石渡的蓝瑰?怎敢冒犯大碧天的领土?我昌绿国与你们碧天素交好,对震雄太子也是敬重敬畏无比……岂敢轻慢和不尊……?”那易显圣说道。“这些少女都才十五六岁,正值含苞待放的花季,尚未算成年,你们却把她们掳于此处供你们挑选供你们享乐供你们行那肉体满足之欲……这难道不算罪孽吗?这难道不算对我大碧天的冒犯吗?这难道不算是对我大碧天神圣太子林震雄的不尊不敬和轻慢污辱吗?要知我神圣震雄太子一向是爱民如己的,怎能容忍你们这样丑恶无耻地侵犯和伤害他的臣民……?!你们损害和污辱他的臣民不就是在损害和污辱他吗?你们侵犯和伤害他的臣民不就是在侵犯和伤害他吗……?看看这些孩子无辜,痛苦和绝望的表情……在这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你们还想抵赖吗?!”绮榄说道。
“可我们这是在桃源谷的事,并没进入你碧天本土……这桃源谷本就不完全算碧天领土,乃是青峡国所在。如今青峡国亡了,也是周边几方共管共有……”易显荣说道。
“你这个人说话好生无耻,这桃源谷不是我碧天领土岂还成了你昌绿等周边几国领土了……?想当年若不是我大碧天神圣太子林震雄亲率大军拯救青峡国,这桃源谷只恐怕早已从这世上抹去……我神圣太子既付出巨大代价才力保这青峡国与桃源谷没有姓黑教,怎么不算它的恩人和领主?这在我国地藉行政区划上亦是确定了的,就叫作碧天国青峡郡桃源谷……你还敢妄言狡辩,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吗……?”绮榄愠怒道。
“岂敢岂敢……大侠误会了……”易显尊忙打圆场。
“除却这掳掠少女供你们行欲行乐之事,你们还干了多少恶事?!简直罄竹难书……这些年我们秘密行动队受震雄太子之托,暗中调查你们的灭绝人性的罪恶行径,已收集许多,你们还想抵赖吗?还不知忏悔和赎罪吗?”绮榄斥道。
“哪有的事?我们被无耻小人冤枉了,大侠误会了……”易显尊急急说道。
“冤枉?那我问你去年冬天在新水渠边挖渠的劳工因被你儿子易天龙强迫劳作又不提供足量补给食物和安全设施保障而至几十个劳工坠入渠中被淹死一事有否被你们隐瞒?家属找到你们追问有否被你们用铁锤重击头部而死?死后你们有否对外撒谎称死者是因一时想不开而从高处跳到岩上自杀的?有否蒙蔽外界,对外树立良善形象?你们有否请其他的家属吃了一顿勉强算丰盛的桌席来作走形式过场的秀演?你二儿子易天虎有否在去年水库施工中胡乱瞎指挥造成溃坝而使几百号劳工被冲入洪流中丧命的事?!有没有就此事对外隐瞒真相?有没有暗示和威胁家属要么收钱要么等死……?以你们那样吝啬苛刻和冷酷无耻的人,若无过失,为何要付给家属补助和救济金……?虽然少得可怜,却无疑是一种补偿的行为的证明……当然却被你们说成是了因着爱心,同情和怜悯的伟大捐助与施舍……你们就是这样图慕虚荣的人啊……你们就是这样地注重外表外在那虚浮的光辉形象啊……你们一方面控制了一切,他人的生命,财富分配,人生自由,追求幸福生活权利,肆意克扣,攫夺,掠取,盘剥,压制……只教听你们话的奴才得好处,而教那敢求真求良知求正直的人却不得食……一方面却又对被你们剥夺得奄奄一息的人假意给予一种临时性即时性的微不足道的根本不足以改变他们穷苦面貌和不幸命运的所谓慰问,帮助,接济,同情,爱心……你们就是这样地喜欢尽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贴荣耀啊……我真没看到过还有谁还比你们更热衷和擅长于玩弄自我荣耀到这种无耻的程度的……”绮榄说。“真有这样的事?天龙你给我老实说……”易显尊故作惊诧和动怒地说。“子虚乌有,纯是他人造谣诬陷,诽谤中伤……”易天龙还嘴硬。“你是要证据与事实摆在你面前才肯承认和低头吗?你们父子俩这是在扮装猫吃象和演双簧吗?不过我们可是调查过案宗档案记录,取证过目击者,寻访过受害者的……”绮榄说道。“定是有人作假造陷害,大侠恐有误会,万不可轻信啊……”易显尊说。还不待绮榄说话,那位昌绿国高官模样的人就开口说话了:“适才这位大侠说我们伪善,欺骗,只图慕虚荣,注重外在虚浮面子和光鲜形象……说的好象就是在暗指我们这些作父母官的……”“父母官……?你们也配……?呸!”天漪啐了一口以示不屑和鄙视。那官员不为所动,继续谈道:“就算我们故作,佯装,伪善,也比那些赤裸裸地公开行恶公开欺压他人的恶棍和无赖还是要好一点吧……?就算是做给人看的,我们毕竟也做了,东西也送了,毕竟还是有实惠到了贫困民众家庭……就算是装善爱装关怀装公仆,我们毕竟还是要为着这假装多少也得要顾及到与自己的形象相符吧?比及那全然不顾这些而明里为恶的,也不知要好了多少倍,要少带给百姓和民众多少损失,凄惨与伤害……”“你还真是义正词严,振振有范的呢……可真是大言不惭,恬不知耻啊……你们再好也不过是在坏人中充好人,矮子中充高个罢了……你们那行为只不过是在作恶和行欺压的内在本质里披盖上了一件遮丑遮羞的外衣而已……表面功夫谁不会做?连那明里行恶,凶狠霸道的人也会做啊……可实质呢?内在呢……?难道不是与你们表面所言的东西是南辕北辙的巨大反讽吗……?你们谈公平,可最不公平的就是你们。你们谈民主,可最不民主的就是你们。你们宣称你们是民众的牛马和仆人,可事实上是这么回事吗?到底谁是谁的牛马和仆人呢?你们谈要人人平等,共同拥有均等的机会,共同拥有同等的财富,可事实上是这么回事吗?难道你们没有看到那些几十个孩子同吃一锅稀粥的场面吗?难道你不知道当你们吃喝乐游遍世界的时候有人还一辈子都出不起门只能一生劳作与蹲在家啃糠馍就咸菜吗……?你们拥有得太多太多,不仅占有了金钱,还占有了别人的自由……这难道就是你们说的人人平等和共拥财富吗?一切都说反了,一切都在事实上是反着行的……因此当你们一说东时,我们只会往西想,当你们一说南时,我们只会往北想……你们控制这控制那,禁止这禁止那,不准这不准那的,肆意删改,截裁,拿掉,封杀……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可怜狗奴才啊,到底要可悲可恨到几时呢?到底要张狂得意到几时呢?到底要霸道横行到几时呢?你们这些泯灭良知和善念的虚伪投机与无耻的人啊,到底几时才是老天对你们的报应呢……?你们为何不照着你们立下的誓言,豪语,壮辞,激文与所大肆宣扬的东西去做呢?为何偏偏总是要在实际的行动上与你们嘴上所说的是截然相反的呢……?铁匠做出人们需要的铁具,农夫种出人需要的稻麦,篾匠编出人们需要的竹篮,木工造出人们需要的家什,筑工建出人们需要的房子,园丁栽培出人们需要的花木,可是你们呢?到底做出了什么人们真正需要的东西呢?铁匠用自己的劳动与农夫劳动交换,木工用自己劳动与筑工交换,就是扫大街的老人不也得要用自己的辛苦劳动去交换生活所需吗?可你们用了什么劳作去同别人交换呢?什么劳作成果也没有,为什么却还把一切别人所劳作生产出来的成果据为己有呢?你们这些不劳而获的蛀虫啊,靠着别人的劳作成果寄生却还要来指挥别人,安排别人,控制别人,使别人成为你们的牵线木偶和听话工具以及传声音筒……看看你们都在做些什么……?当你们整天都沉溺在那些毫无价值和意义的所谓传达,领会等等装模作样的无用之事上折腾青春,消磨岁月时,人家可都正在活跃着无限阔大与自由的智慧在忙着如何提高劳作的效率,产品的质量,生产的技术。人家那才是对人类智慧文明作出了真正的贡献和发展啊……而你们所忙的全是与这些真正的人类智慧文明思想的提高和进步,发展及贡献完全不相关的东西……只是一味把人的头脑往肤浅,愚昧,庸俗和虚假里带,偏偏就是这些东西反而还能大挣金钱,拥有财富……而那真正从事文明与智慧的提高进步与发展贡献的反而所得甚少。这是劣质驱逐良质啊。这个示范的恶当效应和循环带给广大年轻人的是什么呢?他们看到这种跟智慧,思想与文明的进步提高发展贡献无关的肤浅庸俗虚假的东西反而更挣钱,更易获得和拥有财富,势必趋若鹜……而那真正需要去进步提高发展的智慧思想文明方面的贡献的环节,部门,却门可罗雀……所以你们的真正软硬实力又怎么比得过人家呢?长久看来,恐怕还得始终跟在人家的背后……我虽不是你们昌绿国人,可也为你们的这种愚蠢做法感到悲哀和痛心……”绮榄说道。
“这位大侠,我们昌绿国人是尊重你的,可你也要尊重我们昌绿国不是?这纯属我们昌绿国的内部事务。你一个外邦人士何必对我们的做法指手划脚,干预干涉呢……?”那官说道。“别扯什么本邦外邦的,不都是人吗?是人就有共同的人性真实。别拿什么文化传统,风情习俗,特殊国情等来为你们人性的丑陋,虚伪,凶狠,冷酷,黑暗,贪婪,专横,压制以及制度的极权专制独裁缺乏有效监督等等来作挡箭牌和遮羞布……人不管是石头变的,还是有个恒在的自我,抑或是上帝造的,他们从来源上都是平等的……没有任何理由要把人划分三六九等,尊卑贵贱,等级森严……尽管邦国不同,地域不同,民族不同,但既在终极来源上是平等的,大家就都是弟兄姊妹……彼地的弟兄姊妹有受不平不公被欺压被凌辱被奴役,此地的我们就不该抱持事不关己坐视不管的态度……”绮榄说。那官员一时语塞,似找不到应对之词……
绮榄继续说道:“最可恶最恶毒最凶残最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是你们易家兄弟竟然将那些被累死折磨死的童工的内脏器官掏摘取去用作你们的滋补之用及他图……你们还谎称是恶狼之类的恶兽的掏食的……这个比喻其形象啊……你们岂不就是那些恶狼之类的恶兽……?你们竟然为了私我的欲求和利益丧心病狂到如此令人发指惨绝人寰的地步……?!你们中有谁敢手捂胸口对着上天发誓说自己与这件事绝对无涉无关毫无牵连的……?有谁敢撒谎到面不红心不跳眼神纯净的……?你们瞒得过世人瞒得过上天的眼睛吗?别以为上天就是一个笑话和扯淡……就算你相信人灵不过是石头的变现和虚幻,那么这短暂的变现和虚幻不也是该要被好好珍惜和好好尊重的吗……?更何况人还可能并不止于一场石头的变现和虚幻呢……假如是这样岂不是有一双无时不在的超然眼睛在天空看着你们,任凭你们怎样遮掩,躲藏,隐匿,翳蔽也在袘面前毫无隐私可言……?并且还要照你们各自所行报应你们……你们这些食人恶魔啊,怎么心里就从来就没有想过做这样的事是要遭天谴和报应的呢……?怎么就没有感到过灵魂的颤抖和后怕呢……?”绮榄刚说到这里,易显尊一众人就不由自主地发生了身体的颤抖……“你们的灵魂先前是死了吗?现在才复活过来?”绮榄说道。
“还有易天彪你为何给予了自己那么多的特权和自由,任性,随意……却不肯将这些东西也给你妻子多一点点呢……?你可以放火,她却不可以点灯……这是怎样的霸道蛮横和无耻啊?她把一生都付出奉献给了你的家族……现在重疾在身,活一天算一天的,且不图你家的一丝财富,只求净身出户,让自己在生命最后时光能获得一点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由,能脱离你家族那阴深囚牢般的压抑逼仄与窒息的轨道而重归上帝圣灵天道为她原初预设的那阔大无垠,自然自由的轨道……她来于斯也将归于斯,生于那里也将复归那里,你却为何要阻挡她踏上回家之路呢……?你可知当她看到我们时,那压抑已久的眼睛中放出了怎样希望与期冀的光亮?仿佛重见阳光与光明一般,仿佛迎来了她的救星一般……你这样疯狂地宽以待己严于律人难道不觉得羞耻吗?这是怎样的家族式的专制极权独裁压迫控制欺凌和奴役呵……?与你那国家遥相呼应着……但新风必定会吹进来,上天之怒之谴之惩之罚之报应也必会临到……黑暗战胜不了光明,死亡战胜不了生命,魔鬼战胜不了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