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以后的试炼要搞成真身下场了？”
张凡听完赫尔德描述的试炼之后，他的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这算什么？升级了还是改版了？
“阿拉德来临之后，时空会由梅米特重新执掌，而其中蕴含的巨大力量也可以容纳人类进行真实试炼，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秘境一样，这点和试炼空间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由原本的电脑操控变成了真身历练罢了。”
对于张凡的反应，赫尔德还算是满意，以前为了求成都是将力量直接灌输到人类体内，这样一来可以省去很多麻烦，第二就是尽量避免了死亡率。
但这样一来也有了一个极大的弊端，那就是人们对于力量使用率实在是太低了，往往都发挥不出全部实力。
所以修改试炼也是赫尔德和卡罗索一直在构思的事情，只是因为其本源点不够，这个计划也只能搁置，但如今张凡的出现让她重新看到了这个希望。
赫尔德准备将整个赫顿玛尔和西海岸重铸，到那时就让这里的人们去到那里进行真实的试炼刷图。
毕竟只是改一下穿越时的出口，并不是什么太过费事的事情。
“既然试炼是你们做的，那为什么你们不能将难度降低点？每年因此死多少人你们不知道？”
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个试炼可能和卡罗索或者赫尔德有关，但当得知这个消息时他还是忍不住的吐槽道。
“没有他们的牺牲，你们哪里来的力量？”
这时赫尔德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
“......”
听到这话，张凡心中顿时一凉，对啊，之前就说过，本源点是永恒不变的，有人变强那么不久意味着有本源点被夺走了吗？
那么被夺走的本源点是从哪里来的？
“我和卢克以及巴卡尔在初期掠夺过许多世界为试炼作填充，但在被万神殿发觉后便禁止了我们之后的行动，失去了本源点的供给，我们必须想办法节源，经过了许多年的努力才勉强达到了一个平衡。”
听着赫尔德说起以往，张凡突然感觉这个女人貌似也挺不容易的。
一边顶着万神殿给予的压力一边发育，这个活给一般人还真干不来。
“你有什么新的想法吗？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说说自己的想法。”
“难度能调吗？”
“不能！”
“为什么？”
张凡不解的看着赫尔德，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那些怪物的实力我没有办法削弱，自然也没有所谓的降低难度...”
赫尔德颇为无奈的瞥了张凡一眼后说道。
“那我建议，你可以再加一些使徒进去，就像第二脊堆那样。”
“嗯？”
“嗯？？？？”
......
突然，张凡感觉背后多了好几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
“别误会，要是按照你们的本身强度加进去肯定是不行的，可以考虑加幻影，你们觉得呢？”
张凡看着背后阴沉着脸的几个使徒连忙解释道。
这并不是张凡心血来潮，实在是团本这个东西太经典了，玩DNF尤其是这种实体版的，怎么能不加入团本呢？
“有道理，或许可以试验一下。”
听到这话，赫尔德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她还正在犯愁怎么处理六十级之后的副本，结果现在张凡就给了他一个相当好的提议。
“等阿拉德重建之后，你最好还是过来一趟，你好像对这件事比较感兴趣。”
赫尔德沉默了许久后幽幽道。
“可以，策划嘛，我最喜欢搞了。”
“策划？”听到如此陌生的词语，赫尔德有些不太明白。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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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悉的王城，张凡此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卡恩站在一起时他的精神总会高度紧张，再加上一旁的普雷，饶是他钢筋铁骨现在也多少有些疲惫之感。
“张凡先生，您去哪了？今天父亲找了您许久。”
一回到房间后伊薇特便急急忙忙的闯进他的房间说道。
“没什么，出去办了点事。”
看到对方如此着急的模样，想必是被今天的异象吓的不轻。
“您看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了吗？现在好多人都在传这是世界末日要来了。”
伊薇特整个人显得有些失落，今天在异象刚刚发生时她便着急忙慌的来找张凡，但最后却是连他的影都没见到。
没有高手在他们身边总是会显得有些心慌，而且他们也不敢确定张凡是不是因为提前预支到了什么而先逃跑了。
不过之前的怀疑此刻也已经烟消云散了，毕竟人已经回来了。
“有空可以抓一抓散播谣言的人，这种人不利于民心稳定。”
张凡躺在床上闭着眼说道。
“今日的事...是不是和您有关？”
看着张凡如此风轻云淡的样子，伊薇特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有些事不是你们应该知道的，明白吗？”
听到伊薇特试探起自己，张凡眉头微微皱了下道。
“抱歉，是我莽撞了，我这就回去，您好好休息。”
虽然张凡没有承认，但他也没有否认，在伊薇特眼中这就是默认了今天事情与他有关。
现在想想，那道缺口的确像是有人用剑斩开的。
伊斯格此时坐在王位之上正犯着愁，下面的卡斯雷如同木雕般一动不动。
今日天空中的异象着实吓到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许多王城贵族和平民百姓。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居然影响到了军心，现在神谕军团和雷鸣军团中都隐隐开始出现了末世论。
对于这个言论，伊斯格也没有办法反驳，毕竟他也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末日的前兆，毕竟连张凡此刻都消失不见了，说不准就是提前预知到危险逃跑了。
“陛下，公主求见！”
就在这时，一个内侍从门口快步走到伊斯格面前跪道。
“让她进来！”
伊斯格揉了揉太阳穴，今日的事情确实影响到他后续的计划了，他必须得好好想想才行。
“父亲，张凡先生回来了。”
伊薇特刚一进来就连忙喊道。
“你说什么？”原本坐在王位的伊斯格听到伊薇特喊出的这话，差点没直接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