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田雨的话,赵安有点蒙圈。
这一段时间以来,赵安把田雨想象的特别美好,美丽可爱,温柔贤惠,守身如玉。
所以,赵安还真的对田雨动了心,开始慢慢的爱上了这个小美女,还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海枯石烂,日月可鉴!
每次想起田雨,赵安都无数次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再陷进情网里面了,否则的话,自己极有可能再次受到伤害。
可是,面对漂亮而又温柔的田雨,赵安却不能自拔,无可救药的陷了进去。
然而,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他深深爱着的田雨,竟然是一个武则天那样的霸道女人,这样的女人,就是人人讨厌的女权师,现实中,特别招人讨厌。
想到这里,赵安就用冰冷冷的口气说:“田雨,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武则天吗?我告诉你吧,我特别讨厌女权!”
田雨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和女权扯上了关系。
于是,她也冰冷冷的回答道:“我就是我,我是田雨,和女权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赵安也感觉到自己做有点神经过敏,连忙问:“田雨,你到底想干什么?和我结婚吗?做我的老婆?”
“有疑问吗?不可以吗?你要搞清楚,你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能够找到我这样的老婆,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田雨的脸上,开始多云转晴。
赵安愣了一下,又幽幽地说道:“你说的没错,可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不但需要双方同意,而且,还需要双方父母的同意,你说是吧?”
“赵安,你这么说,是表示你不同意和我结婚?可是,即使你不同意,也已经晚了。”田雨步步紧逼。
田雨的话,彻底把赵安搞糊涂了,他真的不知道田雨说的是否是真心话,也许,她只是说得气话。
看着赵安坐在那里发呆,田雨站起身,郑重其事的对赵安说:“既然我辈子注定是你的老婆,那好吧,就让我履行做老婆的责任吧,走吧,上床睡觉,当然,你今天要是没有兴趣,那我就去睡觉了。”
赵安一听,差点吓晕过去,他心里想,让她田雨履行做老婆的责任,意思就是上床劳动,可是,我赵安敢吗?
此刻,在赵安眼里,田雨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可能把赵安炸得浑身碎骨。
万一这位姑奶奶再次犯起神经病,赵安可没本事哄住她,既然如此,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安摇摇头:“田雨,谢谢你为我着想,我今天很累,没兴趣,改天吧。”
算是一种拒绝,也算是没有拒绝,对于老司机来说,拒绝美女,那可是有罪的,不拒绝吧,又害怕遭受雷劈,在这样的矛盾中,赵安只能装逼。
在很多时候,装逼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这个晚上,赵安只好睡在沙发上,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他感觉到有点腰酸背痛,昨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在昨天晚上之前,赵安还是把一切都想象的特别美好,以为田雨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
在赵安的眼里,别人或许是荔枝,或许是龙眼,或许是葡萄,也或许是歪瓜梨枣,而田雨呢,却像别有风味的橄榄,轻轻的尝上一口,都会回味无穷,都想继续吃第二口,第三口……
而现在,赵安才觉的自己彻底错了,田雨哪里是什么橄榄啊,她明明就是一个全天下最辣的朝天椒,吃下一口以后,绝对辣得掉眼泪。
本来,赵安还打算给田雨买几件衣服,再给她微信上转一大笔钱,让她去超市疯狂购物,女人嘛,购物可以治疗百病。
但是,此刻的赵安,已经彻底没有心情,他想到钱包里还有两千块现金,取出来好久了,也没有用掉,一直都是用微信支付,于是,他拿出那两千块现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面,然后,就走出家门,来到公司,继续上班。
刚刚处理了一会儿的工作,田雨的母亲石海凤就走进了赵安的公司,前台文员连忙把石海凤带到了赵安的办公室。
看到石海凤,赵安连忙客气的倒茶倒水,可是,很不巧的是,赵安今天要和两家广告公司签订合作协议,根本没有时间和石海凤说话,没办法,赵安只好暂时安排大着肚子的吕莹,暂时陪着石海凤聊天。
中午的时候,双方签完合同,那两家公司的老板邀请赵安吃饭,赵安顺便叫上了石海凤,吕莹和孙丽丽作陪。
吃完午饭,两位老板离开以后,赵安才有时间坐下来,陪石海凤聊天。
赵安把一杯上等的西湖龙井放在石海凤的面前,很恭维的说:“石阿姨,小雨昨天晚上,睡在我那里了,情绪还算稳定,一切都很好。”
石海凤满意的点点头:“哎,小安,你昨天晚上也看到了,她对我们两口子的那个态度,真的让我们很伤心。”
“是啊,石阿姨,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她怎么能够难得对待你们呢?”赵安疑惑的回答道。
停顿了一下,赵安又继续问:“石阿姨,您能不能告诉我,她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你们吗?”
石海凤使劲的摇了摇头:“哎,我也不知道,小时候,她一直没有和我们生活在一起,长大了,也就没有什么感情,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啊?”
赵安继续问:“那为什么没有把她带在身边呢?她又是跟着谁一起长大的?”
石海凤再次叹了一口气:“哎,在以前,我和你田叔叔没有在一起工作,我在陆风市财政局上班,你田叔叔却在下面的县里当县长,我们两个都很忙,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所以啊,也就没办法照顾田雨,只好把她放在乡下的姑姑家。”
“田雨的姑姑虽然是农村的,家庭条件却很不错,家里的爷爷奶奶,都很喜欢田雨,另外,田雨的姑姑家,还有三个孩子,老大是男孩,比田雨大五岁,非常喜欢和田雨一起玩,也很疼爱田雨。”
停顿了一下,石海凤第三次叹了一口气:“哎,让我们想不通的是,按理说,这样的成长环境,要比我们和我们生活在一起还要好上好多倍。”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看到我们,就哭着闹着要回家,而且,每次都是一副十分恐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