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易的内力在花馨予体内缓慢的推进,仅仅过去了半分钟,这种内力的消耗已经令他吃不消,若不是他的修为高出对方一个层次,别说是推进了,怕是连进入对方体内都困难。
不过他到底是学习中医出身的,而且针脉之术上的成就已经不输于老道,当他第一时间察觉到这种状况的时候,并没有紧张,而是放缓了内力推进的速度,再次尝试调整内力的强度,当然他的这种尝试也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就在内力推进的这半分钟内,邹易明显的感觉到,花馨予体内内力对于外来内力的排斥正在逐渐减小,这就说明,在没有受到外来内力挑衅的情况下,花馨予的内力正逐渐的放松防范。
经过几分钟的调整,事实证明邹易的猜测是正确的,照这样下去,一边推进一边减少内力的输出,他相信,凭着自身浑厚的内力,定然能够完成一次周天的运转。
掌握了正确的方法,内力推进的速度也在慢慢加快,这种变化花馨予自然也感觉到了,不过随着内力的继续推进,他心里反倒紧张起来。
“恩?”
当邹易将内力推进到玉堂穴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花馨予身体正轻微的颤抖着,而且脉搏也明显的加快,不禁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却见花馨予这时候居然也闭上了眼睛,只是一脸羞红之色。
稍一思索,邹易顿时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原来这玉堂穴正好处于双峰之间,敏感之地,一时间也是尴尬异常,起初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一门心思想要验证心中所想,却是忽略了这个难堪的问题,花馨予可不是他的病人,而且对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这一来可就难办了。
虽然这年头年轻人对于贞操越来越看淡了,不过邹易却是个非常传统保守的人,再看花馨予从初见到现在一直保持着古代女子的修性,怕也是一个极为看重贞操的女子,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状态,即使不继续下去,怕是也脱不了干系了。
“馨予姑娘”邹易一边小心的控制着内力,一遍轻声唤道。
“恩?”
直到他唤到第三遍花馨予才颤抖的应了一声,那柔若无骨的声音说不出的诱$惑,听进邹易的耳朵,捏着银针的手禁不住抖了一下,吓得他赶紧收摄心神,这才没出现状况,只是刚松口气,却见花馨予缓缓睁开双眼,那媚眼如丝的神态使得他再一次失去了把守,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要说还真得感谢邹易到目前为止依然是个小处男,没有经历过男女那事,否则食髓知味的他肯定经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感觉到了下半身的动静,邹易顿时叫糟,紧赶慢赶想要控制却还是没来得及,随着他心跳加速、血脉喷张,内力的输出一时间就失了准头,输入花馨予体内的内力加强了许多,这一来,那原本已经被安抚好的内力像是受到了挑衅般,又开始反抗,那一*的冲击,邹易是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克,只能重复开始的工作,继续安抚。
再看花馨予,睁开眼睛没多久就察觉到了邹易的变化,,顿时羞不自已,只是下一刻便感觉到体内内力的暴躁,心下一惊,收起先前的失态,静下心来开始配合邹易的安抚。
这一次的悬崖勒马却是花去了盏茶时间,邹易才将那暴躁的内力安抚成功,这一来也已经气喘吁吁了。
“馨予姑娘,要不就算了吧,其实这种方法对我也没什么帮助的”
为了避免尴尬,邹易开口为双方解难,心里虽然还有些小小的惋惜,本想借着这次机会,将花氏心法彻底摸透,不过相比于即将发生的事情,这些就不算什么了,损毁一个姑娘的贞洁名誉这种事情可不是他的作风,再说了,这之后可是要负责的。
闭上双眼,花馨予却是摇头道:“还请易先生继续,事后我不会追究任何责任,而且馨予也想看看,针脉过后,先生对花氏心法是否会有新的见解。”
“这不太好吧?”邹易还是有些犹豫。
“我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婆婆妈妈的是不是男人”
没想这话刚出口,花馨予就骂了起来,被她这话一刺激,邹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继续引导着内力向前推进,话说这吃亏的的不着急,占便宜的倒畏首畏尾了。
虽然两人都放下了矜持,不过这过程还是心惊胆战,每当内力行进至花馨予敏感部位的时候,她身体总会抑制不住的颤抖一下,跟着邹易就越发小心了。
当邹易控制着内力逐渐向下行至会阴&穴的时候,花馨予居然抑制不住的又哼哼了起来,那声音比起之前还要迷离,连身体都禁不住扭动了两下,好在这会儿邹易因为内力消耗过甚,心神全都落在了内力的控制上,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否则肯定是又要出状况了。
这一次的针脉是邹易有史以来花去时间最多的一次,靠近半个时辰才完成了一周天,等到起出银针的时候已经累得不行,直接倒在沙发上喘粗气,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所坐之处,沙发上更是湿漉漉一片。
待脸上潮红退去后,花馨予这才睁开双眼,看到邹易那半死不活的状态,自觉的没有说话。
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期间,邹易连着灌下了好几壶大红袍,又从口袋里掏出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下,这才恢复了几分精神。
“馨予姑娘,你若是不急着回去的话,就再等等,我去冲个澡,出来后咱们再聊。”
扔下话,邹易忙不迭的跑进了浴室,边跑着却见那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往下脱落着,看得花馨予忍俊不禁,听着浴室里便传来的哗啦啦的水流声,想起方才暧$昧的一幕,脸上顿时又爬满了红霞,禁不住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