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个情况?接着圆球周围再一次出现了闪电,夏橙萱便看到望儿正拉着阿伊诺的手指,“娘亲,我把箭拿来了,您让爹爹教您。”接着又对赵厉谨说道“爹爹,您也教娘投壶好吗?”
赵厉谨也回过神来,刚刚有那么一瞬间的感觉,他好像看到了夏橙萱。就好像怀中抱的人不是什么阿伊诺,而是夏橙萱,那个样貌真正主人的夏橙萱。
可现在怀里的人,却是阿伊诺,不再有那种感觉。赵厉谨将阿伊诺从怀中扶起,对着望儿说道“望儿已经掌握如何投壶了吗?”
望儿摇摇脑袋,“望儿还没有掌握投壶的技巧,但是爹爹可以先教会娘,我可以在一边看着,望儿的学习能力很强的。”
阿伊诺这时也反应过来,脸顿时羞红,快速站稳了脚跟。朝另外一边退了几步后,与赵厉谨保持一定距离“夫君不用管我,您教望儿投就好了。”
赵厉谨则说道“那怎么行,既然望儿说了,我就得兑现。夫人不必如此,我倒想看看夫人投壶的水品如何。”
阿伊诺见自己推辞不了,只好福身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盼夫君莫要嫌弃。”
赵厉谨对阿伊诺比了个请的姿势,而望儿早早的把箭从壶中全部拿了出来,递给阿伊诺一只。退到与赵厉谨所在位置的那边,一脸期待的看着阿伊诺的表演。
阿伊诺握着手里的箭,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壶,心中想好对策便直接投了过去。
‘咚’的一声,望儿瞬间就叫了起来,“投进了,投进了,娘亲好棒啊!”
阿伊诺脸上带着笑意,望儿又将手里的箭递给阿伊诺,一脸期待着阿伊诺下一次也能投进。可惜的是,除了第一次之外,其他都没有中过一次。
望儿闷闷不乐的说道“娘亲您只中了一次。”接着又想到爹爹跟他说的话,又继续说道“娘亲和望儿一样,都是凭运气投壶的。”
阿依诺有些奇怪的看着望儿,“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话。”
“爹爹说的呀!”为了寻求同盟,望儿转头对着赵厉谨询问道,“爹爹,望儿说的对吗?”
赵厉谨似笑非笑的说到,“当然不全对,你娘亲可是很厉害的,只是今天没有发挥好而已。”
“是吗?”
赵厉谨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望儿的话。
阿依诺看了眼太阳,见时候不早了,便说道“望儿,你玩了那么久,也该去睡一觉了。”
望儿看了自家娘亲,又看看赵厉谨,眼中全是不肯离开。
倒是赵厉谨说道“望儿乖乖去睡觉,等会吃午饭时,爹爹亲自来叫你。”
望儿想了想,点点头道,“那好吧!”
阿依诺脸上一松,连忙示意等候在一旁的奶娘将望儿抱走。
临走前,望儿对着阿依诺说道“娘亲,望儿去睡觉了,待会娘亲和爹爹一定要来静园找我。”
阿依诺点点头。
赵厉谨走到阿依诺身边说到“我们回去吧!待会再来静园接望儿。”
阿依诺安静的跟在赵厉谨身后,赵厉谨边走边在想着刚刚的场景。
就那时候的感觉,他绝对不会弄错,那个人绝对是夏橙萱。
可是怎么会只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呢?难道夏橙萱那里有什么变数吗?
夏橙萱这边早就被刚刚的动静彻底调动着大脑中的神经,不停思索着刚刚那奇怪的现象。如果是因为望儿的触碰,会让禁锢她的圆球出现闪电,接着她的灵魂可以控制阿依诺的身体前,阿依诺是与赵厉谨有过接触。
这一切是不是表明,只要受到闪电的进攻,再去触碰赵厉谨,就能让自己在短时间内控制阿依诺的身体。
所以那个三株树产下的‘夏橙萱’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价值,都是骗人的。
她当年的穿越根本就没有占用过其他人的命运,她不是魂穿,而是连身体一起来到南安时期是云南王。就名字,也是老夫人当初的赐名,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里发生的一切,极有可能是那个尸坑里的孩子以及三株树一起所创造的世界。她和赵厉谨都成了他们世界中的一员,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找到他们具体在哪!看看能不能真的破解。
想通了这一点,夏橙萱看着赵厉谨的后背,现在就看赵厉谨有没有察觉到这一切。
回到锦轩院,赵厉谨率先走了进去。阿依诺的脚步停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赵厉谨仿佛知道阿依诺的心思,屋内听见他在说话“夫人也进来吧!”
阿依诺看着还在打开的卧室门,便走了进去。
最后一只脚踏进卧室,刚要转身,不想赵厉谨突然扯着阿依诺的胳膊,把她直接压在门板上。
阿依诺被这一变故惊的差点就动手打了过去,好在脑子立马反应过来,改握拳为抬手,抵在自己的肩头处。
赵厉谨就这样压在阿依诺,目光死死盯着阿依诺脸上的表情。就等夏橙萱的出现,可惜的是,他依然没有等到。
反而阿依诺发问道“夫君这是何意。”
赵厉谨失望的放开阿依诺,“抱歉。”
难道他刚刚的感觉是错觉吗?夏橙萱根本就没有出现,只因为眼前的女人长得和夏橙萱相似的缘故,他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阿依诺也看到了赵厉谨脸上的失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夫君在透过自己在看另外一人。
失落感瞬间爬向心脏的位置,阿依诺垂下脑袋,低声说道“夫君不用为我道歉。”
再抬头时,脸上的难受已经消失,笑意浮在表层。
“夫君要不要也休息一会,等午饭时间到的时候,我再来叫你。”
“那麻烦夫人了。”赵厉谨现在脑子很乱,在没有想到解决办法之前,就不想去触碰她。
阿依诺听完赵厉谨的话,心彻底沉了下来,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昙花一现。根本就没有任何改变,阿依诺失神的朝赵厉谨福身后,再也没说一句话,走出房门的同时,也将门口轻轻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