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打算爬楼和墙壁的蝎子被香灰熏到直接掉落地面,夏橙萱又向另外一边放着熏香后才借力直接跃上楼梯,追上徐教授他们。
徐教授等人跑上二楼,见夏橙萱也上来了,急忙问道“夏,情况怎么样?”
“我用熏香已经蝎子控制住了,它们不会再上二楼来了。”夏橙萱的目光投向白教授,“白教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腿还疼吗?”
白教授道“我现在感觉浑身都有力气了,腿就有点刺痛感,不过不影响走路,别担心我。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夏,你和历谨都,我们来分析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夏橙萱和赵厉谨将他们现在的情况了一变,而赵厉谨也补充道“我们猜测那剩下的三个密令应该就在这个墓室之中,只有找到密令,我们才能打开木王冢的墓门。”
白教授这时道“你所的那个令牌,是不是椭圆形的用象牙制作,正面写着符号,背面刻着蝴蝶形状。”
赵厉谨道“教授你手里难道也有这一块令牌。”
白教授见赵厉谨一脸不信的样子,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赵厉谨。“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赵厉谨拿着令牌,看着令牌的正面和反面,直接递给夏橙萱。夏橙萱看着令牌上的花纹,也陷入了思考。
白教授奇怪的道“难道这令牌有什么问题吗?”
赵厉谨反而问道“教授,您的这块令牌是从何处寻来的。”
“这个啊!是我们进墓室前江老交给我的,他我进姜道墓兴许用的到。”
原来了是江老给的,赵厉谨想起前段时间江老他们直接将整个华南都交到了司家的手上,想来应该是司家直接就将他们家族保留的秘密全部交了出来,只为投诚。
对于江老敢将整个华南给司家掌管,看重的应该是他们背后的靠山,百年云江巫蛊的实力吧!毕竟云江当家人成了司家的长孙儿媳妇,这可是告诉世人云江与司家已然是一体的。
但这令牌为何有两种,这让人百思不得起解。赵厉谨不由得将目光投向夏橙萱的身上,身为琉璃玄火蝶的唯一继承者,夏橙萱又了解几分。
夏橙萱这时开口道“我只知道琉璃玄火蝶由五部分构成,翅膀为四,身体为一,总有五份,合五为一,方为琉蝶。”
徐教授听了这么半,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你们的意思是令牌上的花纹有蝴蝶和格桑花两种,历谨手里的令牌是蝴蝶纹的,而贺漳手中的这一令牌则是格桑花纹的。既然都了总共有五个,那我们还不如直接把剩下的令牌找到,再来想这个问题。”
夏橙萱这时道“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我们现在所发生的事情,都被壁画上记载过了。”
“什么?”徐教授和白教授还有朱二顺着夏橙萱灯光的方向看去,就见白教授醒来后的画面居然被画在了墙壁上,所有人都睁大了眼。
徐教授皱着眉头道“会不会是巧合呢?”不然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该怎么解释。
白教授倒一脸感兴趣的表情,从夏橙萱手里拿过手电,对着壁画一点点的看着下去。没一会,直接道“还记得我们曾经看到女相师许负留下的那一段杂记吗?”
“贺漳,你的意思是,这壁画是许负留下的。”
“不,确切的来,应该是见到许负留下来的书籍,这姜道子便将许负的预言直接画了下来。别忘记了,我们看到的那个记载可是不完整的。而记载的后半段应该就在这壁画之内。”
白教授又看来其他几幅壁画,最后道“虽然这些壁画画的非常乱,毫无章法,但大家有没有发现,墙面对应着的墙壁他们所画的故事是一个的。我梳理了一下,这壁画一共了6个故事。壁画中有两个故事则是预言,或者我们可以理解为引导。引导我们做出跟画中一样的选择,只有我们操作了,预言也就成了真的。”
夏橙萱道“另外一幅画上画着两个站在棺椁那里,他们的手中拿着4个令牌。”赵厉谨的目光顿时集中在壁画上。
“壁画上的那两个人是我和夏橙萱。”赵厉谨轻吐出声,目光看向夏橙萱,“要不要去。”
夏橙萱回答道“去。”转身对教授道“教授,你们待在这里,我和赵厉谨下去看看。”
白教授点点头,徐教授叮嘱道“你们注意安全,一定要心啊!”
赵厉谨和夏橙萱点点头,两人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朱二站在两位教授身边,呆呆的看着他们。
落地后,地上的蝎子已经彻底动不了了。赵厉谨这时对站在身边的夏橙萱道“你刚刚叫我全名了,下次别忘记了。”
夏橙萱......
这人怕是有毛病吧!
赵厉谨率先走到棺椁面前,在显示器里,他就看到了棺椁的蝴蝶印记下方有一个凹槽,凹槽的大正好与白教授拿出来的令牌一模一样。凹槽的中间部位,同样有一个的蝴蝶印记。!
夏橙萱将令牌递到赵厉谨手边,示意他开。只是赵厉谨没哟接过令牌,反而给夏橙萱让开位置。
“你是琉璃玄火蝶的继承人,由你来开比较好。”
夏橙萱收回令牌,把令牌放在掌心磨搓着,走到棺椁下方,蹲了下来。看了一眼凹槽的位置,便直接将手上的令牌压在凹槽内。
站起身,和赵厉谨一样往后退了几步。
棺椁的大头和头处发出咔擦的声音,之后便见棺椁的两端也从外方推出一个铁片。
夏橙萱绕着棺椁走一圈,道“两端各有一个铁片,大头和头处出现了一条凹线。应该是把铁片直接拿出,然后再把铁片塞到大头和头处。”
“你确定吗?”赵厉谨抬头道“那我们就那出来,同时插入棺椁内好了。”
夏橙萱这时走到赵厉谨的对面,看向他,“你不怕我做错了,这里其实是机关,拿出铁片我们就得死在这里。”
“比起预言,我更相信你,再了,就算死有你陪着,那不很好吗?”赵厉谨嘴角上扬,脸上完全没有一点可能会选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