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试试能不能把这个墓门打开吧!”白教授直接发话。不想让这个话题再继续。
赵厉谨拿过花蕊,走到墓室门口,夏橙萱和白教授他们站在一边时刻关注着动静。
赵厉谨看着手里的花蕊然后与石门下陷的位置做对比,将花蕊扣进石门上。手放开石门,往下退了几步,石门内传来机关运作的声音。
白教授一脸激动的看着徐教授“打开了,终于打开了。”
石门缓缓的从内开启,一道金色的光芒照在赵厉谨的身上,赵厉谨抬手拦住刺眼的光芒。石门彻底打开后,只见石门内堆满了一地的金银财宝,有些还一如既往的耀眼至极。
夏橙萱扶着白教授走了进去,里面堆着的珍宝千万,却不见棺椁在哪。
徐教授则疾步走到一个青铜鼎边上,拿着放大镜正看着上面的文字。
白教授则摇着脑袋,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这也奇怪了,这不是一个道士墓吗?怎么会如此豪华,里面的陪葬品都快赶上诸侯的规格了。”
一个道士真的会这么有钱吗?徐教授这一边则一脸激动的叫道“贺漳,你快过来看,这个鼎上居然记载了千古第一女相师许负的事迹。”
“什么?”白教授一听这话,连忙走了过去。
夏橙萱看了赵厉谨一眼,也跟了过去。见白教授和徐教授脸上全是激动的心情,夏橙萱问道“徐教授,你能跟我说说这许负是什么人吗?”
徐教授这时抬起脑袋,对着夏橙萱说道“小夏,你可知道相术占卜最出名的人是谁吗?”
“袁天罡。”对于这个人物想必大家都耳熟能详,夏橙萱想都不想的便说了出来。
徐教授又继续说道“看来小夏还是知道一点的,我们现在说的这个许负,也是这一中的佼佼者。她是女性相术大师,她的原名为许莫负,相传出生于秦始皇时期,出生时是带着祥瑞而来,手中握有玉玦。”
“她手中的那块玉玦上有着文王八卦图,而她之后的人生更是传奇,可谓是神眷顾的孩子。传说她的师傅是黄石公,许负幼时在外玩耍,后得一卷锦书《心器秘旨》。这也是黄石公所给,之后许负潜心学习,最后是集大成者。曾为刘邦等看过相,刘邦称帝后,便封许负为鸣雌亭侯。”
白教授这时也抬头说道“关于这位女相师许负,在司马贞的《史记索隐》中曾有过记载‘负,河内温人,老妪也。’据记载,此人享年八十有四,算得上是长寿之人。”
这不是一个南安时期的墓室吗?怎么会有秦朝时期的文物在这呢?赵历谨这时开口道“教授,那这个鼎内所记载了关于这许负的什么事情?”
白教授推了推眼镜,“这个鼎上记载了关于许负的一场梦中的内容。”
梦,这有什么好记载的?夏橙萱和赵厉谨彼此对视了一眼,接着看向白教授。
“教授,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梦?”
白教授看着青铜鼎,开始讲述鼎上的内容。“许负一日午睡时,她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只见那里被浓雾笼罩,地面是用黄土铺成。她便向四周走动,指尖突然被刺破,眼前的一切顿时明朗起来。那一刻她才看清,她指尖的手是被路上有人高的引魂草所割破。”
“在距离她不远处,她便瞧见一个漆黑无比的城门。上面书写着鬼门关三个大字,接着天空突然一黑,再次醒来,她便看到了传说中的阎罗王。更让她惊恐的是,她还看到一个异族女子在与阎罗王做一笔交易,虽然女子害怕,但她却毫不畏惧的看着阎罗王。虽然不知是什么交易,但她被此女子的精神折服。”
“而女子抬头时她便为女子看相,不想竟然看到一个惊骇世俗的事情,为了给此女告诫,她便在离开鬼门关之时在地上用术法留下一句话,为告诫女子。”白教授顿了顿,接着念到女子留下的字“来者已。”
徐教授说道“她留下的字也没有全部写下来,应该是有意而为之。之后她写好后就被仆人叫醒,之后再未梦过,而梦中女子的脸她想再次推算时,却彻底无法推算。”
赵厉谨听完故事,不自觉的看向夏橙萱,而夏橙萱的表情淡淡的,思绪没有被其有任何波动,看样子应该是在想这鼎上的记载与这个墓室有何联系。目光不再看向她,反而说道“教授,我再去看看有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徐教授点点头,但还是交代道“这里的文物绝对不可以随意动,更不能起贪念。知道吗?”
赵厉谨点点头,接着胳膊撞来撞还在想事情的夏橙萱,“你有想到这事情与墓室主人有什么关系了吗?”
夏橙萱平静的说道“这青铜鼎会不会是墓主人或者他所效忠的家族所收藏的,姜道子死后便用来陪葬。”
“有道理,我们再找找其他有价值的文物吧。”
夏橙萱回答道“好。”
转身就走向了赵厉谨的另外一面,赵厉谨无奈的耸耸肩,在另外一边查找着线索。
夏橙萱的内心早就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手袖下的手死死握住,生怕自己做出任何一丝与其不同的表情。
许负梦中所见的那人是她,原来留下这句话的人竟然是许负。‘来者已逝而未逝,一杯浊酒送故人。’
已逝了吗?难道我真的没有办法再和木承再续前缘了吗?我绝不相信,你只是一眼便能看透我的过去和未来吗?我偏不信这,只要我胸口处的琉璃玄火蝶不灭,那木承便不会离开我。
夏橙萱咬紧牙关,将眼眶内的泪水死死憋了回去。再睁眼时,已然一片清明。目光不再看向那些珠宝,反而移动到墓室的壁画上。
壁画上画着的都是关于姜道子此人的生平,从画中可以看出,姜道子这人一生都在行走于江湖之中,都在和邪魔妖怪打交道。
他与那些死板道士完全不一样,他一直主张人有好坏之分,没有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对于妖物,也是同样的道理。世间的人是浑浊的,不是清澈透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