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历谨小心拿起人皮地图,一行一行的查看起来,接着看向夏橙萱,“我记得初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曾根据临摹的字迹知道是南安时期的文字,并且说‘南安八年,君预灭云南,将‘’这几个字。想来你应该也懂南安文字吧!!”
白贺漳教授一脸惊喜的问道“夏橙萱,难道你懂得南安时期的文字。”
夏橙萱摆了摆手,“教授你误会了,我也只懂这几个字,这些都是给我东西的那位教我的,其他的文字,我不一定明白。还是让赵厉谨翻译比较好。毕竟他才是专业的。”
徐教授说道“你说的那位现在在哪?能不能打电话请他来帮忙。”
夏橙萱说道“不好意思徐教授,那位长辈在假期的时候,已经去世了。”
徐教授叹了口气,“真是可惜,若那位还在,一定能帮我们很多的忙,没准能解决这人皮地图的信息。”
白贺漳教授不客气的打断徐教授的话,“你这想什么呢?我们这还有个懂这的,让赵厉谨给我们两个老家伙解释解释。”
赵厉谨看完上面的话,接着说道“教授,这幅地图是记载了一位叫姜道子的人的墓室,上面说在姜道墓内藏有开启消失国度南安时期云南王木承冢的线索。”
白贺漳教授不乐意了,“你别直白的说意思,一字一句的跟我们说说上面写的内容。”
赵厉谨只好从头说道“南安八年,韶预灭云南,派将军季驻守。云南一诸侯,与季达成协议,由诸侯镇压族群,季上达韶,韶允之,赐牌匾,号云南王,赐木姓、赐令牌、金银无数。”
“而后云南巨变,诸侯灭,姜道现。偶得之,追查数年,终解木王冢,然秘密过于惊骇世俗、便藏于墓中、静等有缘之人。”
白贺漳杵着下巴思索着,“这段文字中的将军季在史书中有过记载,野史中这位将军季品行不端,看来这里的记载真的可能度很高。”
徐教授说道“这人皮地图提到的云南王,在南安的有关记载中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位云南王其实是个草头天子,并没有被正统所认可。”
“但教授也没有办法否认他确实存在过这件事情不是吗?”夏橙萱立即出声道“无风不起浪,千年前的人有必要编出一段根本就没有的往事来吗?还有这用人皮绘制的地图,教授你们仔细看。”
“这快人皮地图的正反两面,正面的地图是用刺青的方式刺在上面的,而背面的字迹,则是用特殊的原料书写上去。虽然两者并没有对彼此重合,但是你看他们的渗透度,显然地图的渗透度高于字迹。”
徐教授有些不明白夏橙萱要表达的意思,反倒是白贺漳教授说道“古代的奴隶主制度,他们是不把奴隶当人,这人皮地图应该是在奴隶的身上刺好后,再活活将皮剥去,后用特殊原料将画永久保存。最后才在背面书写。”
徐教授推了推眼镜,“按照这样说来,你们认为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但我还是保留意见,毕竟我们对人皮地图上画的地方在哪并不清楚。还有那姜道子,我们目前对他的资料也少之甚少。”
赵厉谨将人皮地图放在桌前,沉声说道“我可以请老师帮忙查询有关姜道子的相关资料。”
“古人信奉死后回归故土,我们可以以查他的祖籍在哪为重点,相信会有很大的收获。”白贺漳教授朝着赵历谨交代道,而后看向夏橙萱。
“我看你对巫蛊文化很有一套研究,你帮徐教授在这段时间内,将诺巴沓族墓葬群做好整理。我会向上头申请对将军季墓室的调查。”
夏橙萱说道“我知道了教授。”
徐教授对于这个安排没有任何问题,对夏橙萱说道“夏橙萱,你跟我来。”
夏橙萱点点头,跟在了徐教授后面。
白贺漳教授看向赵厉谨说道“你家族的事情我听你爷爷说过,放心好了,我们家与你们是市郊,我一定会帮你们找到解决的办法。”
赵厉谨脸上带着感激,“谢谢教授。”
白贺漳右手轻轻拍了拍赵厉谨的肩膀,脸上尽是欣慰。
由于项目开展,学校也开始了放假。
安靖瑶和葛菲再次得知夏橙萱放假期间还得留在学校,一脸同情。倒是杨雅涵早就有了准备,离开前夕将有关巫蛊的事情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让夏橙萱对于诺巴沓族的巫蛊有了更多的认识,如果说当初只因为处于敌对面对其有所了解,但杨雅涵所说的那一些,则让夏橙萱有些胆寒。
若是当初他们没有进入南泥湾,按照上面的性子,这些都会全部被封闭,甚至这辈子都绝对不可能曝光在世人面前。
而对诺巴沓族的研究,夏橙萱也只能一点点的往地图上引。
至于那两个队友,苏沂是普通人,虽然对她有些恶意,但翻不起太多水花。反而是那位替换来的石清念,虽然她的背景没办法查到,但她和赵厉谨的关系绝对不同寻常。
虽然两者没有过多的联系,但长年的征战,让夏橙萱的第六感异常敏感。
杨雅涵突然说道“你要不要见见司老爷子。”
夏橙萱不解的抬头看向她,杨雅涵开口说道“我按照你教的办法将竹简的内容进行变更,这件事老爷子是知道的。在与那些人会面时,老爷子一口气要了整个华南。没想到他们同意了,没有任何迟疑。”
夏橙萱低头摸着手上的木珠,平静的开口道“我懂你的意思,司老我就不见了,以免惹麻烦。你帮我问一句话,他的那个班长叫什么?是哪里人。”
杨雅涵点点头,她明白夏橙萱的意思,就算是在这里,她都能感觉到不远处有人在监视着夏橙萱的一举一动。
随着她们这个项目的进展,许多人都盯着看呢?就她看见夏橙萱那打到关机的手机就可知道,这项目太诱人了,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