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橙萱又走到了床榻边,细细摸索着机关。
最后手停在了床榻两端的栏杆上,手握住栏杆。想看看是不是机关,才往下动,栏杆竟被拉了下来。
随即听见‘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转动了。
三人各自用手电照着周围,夏橙萱右耳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脑袋向右边看去,就见发着红光的变异老鼠正朝着她们围了过来。
司纪耀立即将异星飞蛾放出,磕磕绊绊的命令异星飞蛾释放粉末。
而杨雅涵也将靠近的变异老鼠瞬间冰冻,变异老鼠的数量越来越多,脚下堆积着的老鼠尸体也在增加。
‘药’的气味也越发的浓烈起来,夏橙萱惊讶于‘药’对杨雅涵的控制如此迅速。
“夏橙萱,想想办法啊!再这样下去我们可就成了这些老鼠的盘中餐了。”
司纪耀抵挡的很吃力。
夏橙萱被两人护在中间,拿出鞭子对着面前的变异老鼠使劲一扇,变异老鼠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而它们的身上并未沾有异星飞蛾的粉末,夏橙萱抬头看着在高空中四处乱飞的异星飞蛾。
这不像是异星飞蛾战斗该有的样子,夏橙萱的目光再次看向出现变异老鼠的地方。
那里是一个石墙,那这些老鼠又是从哪里出来的?
夏橙萱立马闭上双眼,将自己的所有煞气全部释放出来,镇压周围。
眼前的场景立马变了,本还满地爬的变异老鼠全部消失,她们的周围全是被打碎的瓦片。
整个墓室没有一丁点的改变,司纪耀的寒毛顿时炸起,刚刚他们所看到所听到的又是什么?
杨雅涵倒是反应过来,抬手让异星飞蛾飞回她的掌心。
以心扉而乖巧的落在杨雅涵的掌心,尾尖不停的摆动着。
异星飞蛾:主人你们刚刚在干什么呀?为什么要对着空气打架呢?跟你们说话你们又不听。
司纪耀与杨雅涵听到了异星飞蛾的想法,彼此对视一眼。
夏橙萱也在这一刻睁开了双眸。
“是幻像。”
“从我把床榻的栏杆搬动,听到响动开始,我们便已经陷入了幻想之中。”
“这幻像未免也太过厉害了吧,怎么能让我们大家看到的都是一个场景?”
“是心理暗示。”
杨雅涵开口解释道“我们都同时看到了红色的光点,而我们见到红色光点的时候,想到的是变异老鼠的眼睛,所以我们便会把它想象成变异老鼠的样子。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看到的都是一样。”
司机要点点头,转身想再去看那士兵,眼神立马变了,惊恐的看着身后大叫起来。
“那,那人消失了。”
夏橙萱和杨雅涵立即转身,也发现了本还站在那的士兵,彻底消失了。
司纪耀咽了咽口水,“我们现在是不是还在幻境之中?”不然怎么会看到尸体消失了呢?
“刚刚在幻境中,你有没有感觉到其他人的存在?”
夏橙萱问道杨雅涵。
“没有。”
“会不会是那人还活着,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跑了?”
“这不可能,一旦失去养鼎蛊,这人是绝对不会再活着的,况且还被我开了脑子呢!”
边说完话,杨雅涵摸了摸放养鼎蛊的竹筒。脸色一变,立即打开竹筒,竹筒内的养鼎蛊不见了。
“养鼎蛊不见了。”
三人瞬间陷入了沉默,从一开始进入南泥湾到现在,他们都处于那人的监视之下,甚至可以轻易地从她们身边拿走。
如果那人一开始便打算要她们的命,那么她们绝对活不了。
夏橙萱的思绪不停地转动,“现在是敌在暗,我们在明。那个人带走诺巴沓族人,从这一点便告诉了我们一个重要信息,诺巴沓族对他很重要。我们必须将诺巴沓族的谜底解开,才能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顿了顿,夏橙萱把目光看向杨雅涵,“雅涵,接下来的路,你必须答应我绝对不可以使用任何蛊术。你身上的‘药’,就像他的眼睛一样,时时刻刻都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干什么。能做到吗?”
“可以,接下来靠你们了。”
杨雅涵很平静的点点头,接着对司纪耀交待到。
“司纪耀,接下来如果用到蛊虫,得靠你了。异星飞蛾的身上并没有沾染‘药’的气息,所以你可以召唤它帮忙,我也会教你如何运用!”
“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保证不会让你有用到蛊术的时候。”
司纪耀的脸上褪去嬉笑,一脸严肃的看着杨雅涵。
夏橙萱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床榻,既然是主墓室,那么墓室里的棺椁又会在哪?还有那个诺巴沓族人,带走他的原因又是为何?
司纪耀见夏橙萱又要去那床榻上一把拦住,“姐姐,咱能不惹那床榻吗?,你要是又碰到了什么机关,我们的小命可真的得交代在这了。”
司纪耀是真的怕了,要是再遇到危险,他们可就真的惨了。
“谁说只有我一个人过去,你和雅涵都得过去。”
夏橙萱嫌弃的拍下挡在前面的手,指了指床榻。
司纪耀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没什么特别的呀!
杨雅涵这时却开口了,“床榻的高度下降了。”
“没错,床榻边角位置的画像有一半下陷了。”
“这整个木榻其实是一个机关,那人睡在木榻上给我们造成这就是一个棺椁的错觉。”
“那你需要我们怎么做?”
“你们分别站在床榻的两端,握住围栏,我跳上床榻之时,你们两人便同时往下按。”
其余两人点点头,按照夏橙萱的指示分别站好。
三人对视一眼,共同往下按压。
巨大的机械转动声响透整个墓室,夏橙萱从木榻上跳了下来,而司纪耀也在第一时间站在杨雅涵身边,将其护在他的身后。
杨雅涵目光柔和的看着挡在她身前的人,心里满满的。
不出所料,木榻的正前方是摆放陶罐的位置,只见地面突然下陷,下陷位置,形成一个正方形的空洞。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棺椁出现在夏橙萱几人的面前,棺椁的前方绘画着‘药’最初的模样。
那是一团黑色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