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华勉和吴旷早早的就来到了行休养的院子,而在进入院子之后吴旷依旧在喋喋不休的着凌晨的异状。更新快无广告。
“我华勉,你知不知道这子什么来头啊!我怎么感觉我们拦住了宫港他们,反而是帮暗行挡住了一个大麻烦啊?”
“唉!”无奈的长叹了一声,华勉也扭头看向了身旁的吴旷。
“我吴旷啊!这可是你今早晨,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了。但是我已经回答过你,我对于这件事情也是一无所知啊!”
“呃…”被华勉呛了一句之后,吴旷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
不过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眼睛一转转而提出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对了,你昨出手的那位前辈,他的实力达到了什么程度啊?”
再次看了吴旷一眼,华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硬是让他这个死过一次的人,重新拥有了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不知道!”丢给吴旷三个字之后,华勉也直接迈步进入了房间里面。
“嗨…!我华勉你不对啊!你以前不是这种没有耐性的人啊!”
继续着自己的喋喋不休,吴旷也迈步跟进了房间里面。
当进入房间之后,吴旷也看到了站在坐在床边帮行诊脉的项良,还有坐在桌边喝茶的中年男子。
“前辈!”话之间,华勉也是对着中年男子恭敬的一抱拳。
见到华勉的动作之后,神经大条的吴旷也是赶忙对着中年男子见礼。
抬起头看看华勉二人,中年男子也是轻轻的一摆手。
“不用这么多虚礼了。想做什么就做,想什么就!人这一辈子就是活得太假太束缚,已死之人应当洒脱一点啊!”
听着中年男子这番话,华勉莞尔一笑不再话,直接来到了行的床边。
吴旷本来是想神经大条几句,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始终没敢这么做。
“项良先生,行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来到床边,华勉看着依旧昏睡的行,也是对着项良询问了一声。
抬起头看看一脸关切的华勉,项良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行的情况总算是稳定下来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何时可以苏醒啊!”
“那他的情况,不会发生什么其他的变化!”话之间,吴旷也是一脸关切的来到了床边。
“这个吗?”看看依旧昏睡不醒的行,项良也扭头看向了正在喝茶的中年男子。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这个孩子受伤太重,长时间的昏迷只是身体的一种本能的自愈和休息行为而已。”
听到中年男子的这句话之后,项良几个的心里也是轻松了不少。
“呼…”轻轻的吹了吹茶杯里的热气,中年男子也看向了窗外。
“你们有客人到了,我看还是到村外去迎接一下!”
“嗯…?”听到中年男子的这句话,华勉和吴旷立刻就是一愣,而就在这时正在查看行情况的项良开口了。
“这气息像是,铁严和行的父亲易寒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出去迎接一下!”
在华勉和吴旷离开之后,中年男子也淡淡的瞥了项良一眼,此时他的嘴角上也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时间不大华勉和吴旷便在头前引路,将铁严和易寒带进了这个院子。
快步走进房间之后,易寒顾不得打招呼,直接就来到了行的身边。
半跪在地上看着行苍白的脸颊,易寒颤抖的双手也紧紧的抓住了行同样十分苍白的手。
当拉起行手的一刻,易寒也看到了他个胳膊上的那些被鞭子抽出来的淤痕。
看了一眼情绪激动的易寒,中年男子也站起了身子,来到了门口。
“今气不错啊!我想到村子里看看,项良先生可愿一同前往啊?”
听到中年男子的这句话,项良立刻就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随后也是站起了身子跟出了房间。
“吴旷走啦!”一把拉住神经大条的吴旷,华勉也跟着一起走出了房间。
在众人离开之后,易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滴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伸出大手轻轻的抚摸着行苍白的脸颊,房间里面也充满了易寒满含愧疚的话语。
“对不起行!是爹不好,爹不该那样放心的让你去做事的!!!……”
背着手走在村子干净的街道上,中年男子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不错啊!如果不是逢此乱世的话,这里还真是一个不错的生活之地啊!”
回过头看着跟在身后的项良几个,中年男子也是淡淡的一笑。
“呵呵!你们不用如此的拘谨,有什么话就直!”
在中年男子的话完之后,华勉迟疑了片刻之后,也问出了心里的一个疑问。
“那个恕晚辈无礼,请教一下前辈的大名,不知前辈可否示下呢?”
对于这个问题不只是华勉,就连项良和铁严还有吴旷,可都是好奇的打紧。
“呵呵!名字吗?”轻笑了一声之后,中年男子也抬起头看了看空。
感觉着冬到来的一丝清冷,中年男子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弧度。
“以前的名字,我好像不太记得了,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就叫我冬亭!”
“冬亭!?”
对于这个名字所有人都是十分的陌生,就是将自己脑海中的隐士高人了一便,他们也没有想到一个这样的人。
其实华勉几个也清楚,这个所谓‘冬亭’的名字,不过是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给自己的一个代号而已。
有些表面的东西就是这样必须隐藏,也必须充满那迷惑的欺骗性。
就好像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只是四十几岁的样子,可是项良的心里十分的清楚,他的年龄绝对超过自己这个七十岁的老头子一倍都不止。
一路溜达之间,冬亭也来到了一所院子的面前,而这里正是关押着宫港和那些那行成员的地方。
迈步走进院子里面,冬亭和身后的华勉项良几个,立刻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练剑的陈涛。
此刻的院子里面剑光闪动冷风习习,无尽的剑光之中陈涛也在那里似是一个游鱼一般,时而上时而下身形缥缈的游走着。
“嗯!不错!只是一的时间,就将这顺水游鱼剑法学到了这般程度,年轻人的资质也算可以啊!”
对于冬亭个话此刻的华勉几个压根就没听到,因为他们已经全都被陈涛舞动的剑法所吸引了。
盯着陈涛的身形看了一会儿之后,项良也是看出了这套‘顺水游鱼’的高明之处。
“形如游鱼,顺水而游,剑式顺中且逆行,御力卸力,好高明的剑法!”
闻听项良一语道出了这‘顺水游鱼’剑法的精髓,冬亭也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项良先生,对于剑法也是甚是精通啊!”
“呵呵!不敢当,只是略同皮毛而已啊!”
“呵呵!是吗?”再次对着项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冬亭也迈步来到了院子里面。
见到冬亭和项良他们进来,陈涛也收招定式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几位前辈,你们来啦!”
“呵呵!”笑着伸手拍拍陈涛的肩膀,冬亭也是甚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啊!你的进步很快,对了,你在这里练剑,知儿呢?在睡觉吗?”
“啊!知儿还在……”未等陈涛的话完,陈知的哭声也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哇啊!哇啊!”听到陈知的哭声,冬亭也是轻笑了一声。
“这还真是不让啊!陈涛你去看看知儿!我们去看看那几个暗行的人。”
“那晚辈,就先告退了。”
一行人来到关押着宫港和那些暗行成员的房间,冬亭也回过头看了看项良,铁严和华勉三个。
“对于这些人,你们准备如何处置?”
听到冬亭的话,项良首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件事情我就不参与了,毕竟我这次只是来救援行而已,这件事情我无权发表意见。”
项良的意见发表完之后,冬亭的目光也落在了铁严和华勉的身上。
“唉!”盯着眼前这些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人看了一会儿,华勉也是长叹了一声。
“罢了!如果他们不再骚扰这些村民的话,我就……”未等华勉的话完,吴旷也截住了他的话。
“这个恐怕很难啊!依照暗行的性格,一定会来报复的!”
“这……”听到曾经身为暗行长老的吴旷都这样,华勉一时之间也是语气一滞,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其实从华勉的心里,十分的想将这些暗行的人斩草除根。
但是仔细想想,这些暗行的人对于这里的村民除了限制自由之外,也并未做出过任何出格的行为。
要是只杀宫港一个华勉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要是连这些普通成员也一起杀的话,华勉也实在是下不去手。
平静的看了一脸为难的华勉一眼,冬亭的目光最后也落在了铁严的身上。
“铁严阁下是兰陵商会的长老,这次的行动也明显是冲着兰陵商会来的,你就拿个最终的意见!”
“这……”冬亭的话出口之后,铁严也是一阵的犹豫。
对于眼前这群人,铁严的心里也是恨的牙痒痒的。
不管怎么抛开找兰陵商会的麻烦这件事,最不能让铁严忍受的是他们对于行的折磨。
诚然那些意图栽赃易寒的人,对于行的折磨更多一些,但是宁渠对于行的折磨却是更甚。
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的话,行要么左眼的龙瞳被夺走,要么就会留下永久性的创伤。
但是铁严的想法也是和华勉一样的,杀宫港下得去手可是对于这些普通的暗行成员,他也是不知该如何处置才好。
盯着眼前的这帮人看了半,铁严和华勉的目光也十分有默契的落在了冬亭的身上。
“呵呵!”看着铁严和华勉眼神中的意思,冬亭轻笑一声也给出了自己的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