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有些许不便,但也并无不可。”乐游原缓缓说道。
“在宅院东侧,已经给你安排好新的住处,你先下去吧!关于你的提议,容我再仔细考虑。”
“是,大人。”叶晨回答道。
走到外面的世界,叶晨顿时心花怒放起来,不管宰相答不答应,自己的机会都是越来越大。
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受到重视呢?
叶晨想不明白。
叶晨在小菊的带领下,来到了新的住处,没想到自己的新住处不仅精致,还拥有一个独立的小院,面积不大,胜在清幽。
让叶晨吃惊的是,在院中可以看到不远处小姐的阁楼,两地仅仅相隔一道墙和一条走廊。
哄走了满眼羡慕的小菊后,叶晨舒舒服服地躺在久违的软绵绵的床铺上,之前都是木板床,还得忍受汉子的呼噜声。
不远处的阁楼上,月读命站在窗后,饶有意味地看着叶晨,轻声自语道:“多谢你了,老哥。”
深夜时分,明月高挂,虫鸣纷纷,一道黑影闪到叶晨的屋顶。
月读命小心的掀开瓦片,透过月光,看到叶晨正睡的香甜。
月读命取出一根细管,细如毛发的银针准确的射在叶晨的手臂上,叶晨没有丝毫的感觉,似乎睡得更香更死。
月读命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再弹出一道指风打开门内的锁,然后从正门娉娉婷婷的走了进去。
到了床边,将叶晨手臂上的银针收回,上面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月读命白皙纤细的手拍了拍叶晨的脸,看到叶晨没有反应,满意的坐在叶晨的床边。
将脚上的绣鞋甩的老远,两只晶莹剔透的小脚在空中来回不停的晃荡。
坐在床上的月读命,眉宇之间似乎在为某件事情踌躇不定。
过了好久,发出幽幽地一声轻叹。
“已经回避了这么多天,该来的总会到来。咒印用在他的身上,不修炼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便宜你了。”
月读命目光复杂的望着叶晨,突然用力,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掌声回响在寂静的夜里,而叶晨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沉睡不醒。
月读命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双手。
随意能解开的结扣,却失误了好几次,费了好大了力气解开叶晨上面的衣服,露出健康匀称的身体。
月读命把叶晨拉了起来,双腿盘曲,摆成端坐的姿势。
随后,月读命咬紧下唇,以同样的姿势坐到叶晨的面前,颤战兢兢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将最里面的抹胸也丢到一边。
月光下,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闪动着妖艳光晕的山丘傲然挺立,虽然不算太大,但完美无缺的曲线,耀眼光泽的嫣红仿佛是最精致的艺术品。
面对如此诱人的场景,叶晨却垂着头呼呼大睡,毫无知觉。
月读命双目紧闭,两只手摸索到叶晨的肩膀,指甲深深地刺进叶晨的肉里。
窗外的虫鸣又开始了新的一轮高潮。
月读命不停地喘息,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杀人的欲望,只是心脏仍然在剧烈的跳动,无法平缓。
现在的月读命和叶晨在床上相对而坐,两人都是裸露着上身。
叶晨的下面穿着一件短裤,月读命则是纱衣洒在腰间,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附在水面上。
月读命运转玄功,强制让自己变得冷静下来,上身前驱。
两人的裸露的身体在接触的那一刹,月读命全身僵硬,肌肤上很快出现了一片片小疙瘩。
月读命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不能控制的倒在叶晨的身上。
月读命勉强搂住叶晨的肩膀支撑住自己,目光迷离的望着窗外明月,苦笑的自语道:
“真麻烦,看来今天是无法安心的修炼咒印了。”
清晨,叶晨睁开眼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感觉格外的神清气爽。
爬起了床,身上搭着的的衣服滑了下去。
叶晨看着自己光着的身子愣了半天,昨晚睡觉前好像没有脱衣服啊?
叶晨自从来到了丞相府,总是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难不成府内有鬼?
叶晨想到这里,感觉还真有点像,说不定自己脑中女人的声音,就是女鬼生前的事迹。
自己睡得好好的,衣服却诡异的被脱了,难不成也是女鬼干的?
在地球上,叶晨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时至今日,思想早已发生改变,穿越本身就说明问题,就算有鬼也不稀奇。
想的有些远,叶晨洗漱好后,发现自己无事可做。
不用继续当侍卫,自己的提议丞相也需要时间考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可以名正言顺的休闲放假。
叶晨摸出了屋子,在丞相府到处转悠,不知不觉走到了后花园深处。
这里其实是下人们不准擅自进来的地方,不过叶晨住在这里,自然就没有顾忌。
后花园的花草林木都是精挑细选,连叶晨这个俗人都能沉醉其中,站在小桥上,凝望着水中游玩的鱼儿。
不知不觉间忘记了心里的烦恼,醉心于大自然的魅力中。
落叶随风,花零流水。
叶晨回过神,讶异地看到小姐静静地站在自己的身后,也不知是何时出现的。
“你在看什么,看的这般入迷?”月读命轻声问道。
因为小桃那件事情,叶晨对这位神秘的小姐没有多大好感。
叶晨避开月读命的眼光,岔开话题道:
“小人因被宰相大人卸去职务,无事在身。无意中闯入这里,还望小姐不要责怪,小人这就离开。”
叶晨匆匆地从月读命的身边穿过,月读命也没有阻拦叶晨,凝望着飘在水中的枯叶。
夜深人静,月读命额前印记的光芒渐渐的黯淡下去。
长吐一口浊气,月读命将光着身子的叶晨推到在床上,下床穿上自己的衣服,月读命目光复杂地瞥了一眼叶晨,飘然而去。
一晃几天,叶晨吃饱了睡,睡好了吃,迟迟等不来乐游原的消息。
叶晨也就一直闲赋在宰相府,像个被遗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