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金疮药来!
没错的,就是从空间里面拿出来的!
仔细说起来,她得好好的谢谢李如淼。
若非李如淼那大力一推,她也不会脑袋磕在花盆的盆沿上而差点当场毙命!
那一磕,轻则当场昏厥,重则头骨碎裂当场死掉都有可能。
便是那一磕,在她性命攸关之际,空间为了护主,自行打开了!
东方凛只知道她中了摄魂术之后会打不开空间,却不知道她的空间在这几年里升级了多次,早就不是她刚穿过来时的级别。
等闲的状况下,她中了摄魂术,她催动意念会打不开空间。可是一旦遇到危险的突发状况,空间会自动与她联系上,保护她的安全!
而这些关窍,以往她并没有想过,这是今天她在太医为她治伤的时候给琢磨出来的。
也就是说说,太医为她治伤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自己能打开空间了!
正因为她在那个时候就能打开空间,所以后来她打开衣柜翻找衣服的时候才能趁机将她存放在空间里面包着嫁衣的包袱拿出来,放在衣柜里面。
所以她才能一出手就是一块银子的打赏玉棠。
只要空间能打开,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她可以找个机会,在空间的帮助下安然逃离皇宫了!
当然,在逃离之前,她要先将于氏布坊的推广做到位,还有,她得想办法让东方凛对她彻底死心!
假如他对她不死心,那么她即便是安然逃出宫,也一样的会被他采用各种手段给捉回来的。
其实,秋瑶的心里深处还有一个打算,在逃离之前,她要想办法找到这宫里头的密道入口。
也许是对那密道太过好奇,也许,是为了解开萧鼎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被找到的谜底,总之,秋瑶很想在离开之前在这宫里头探一探密道的入口。
她想着,就让她在离开这里之前在为东方凛做最后一件事情吧。
东方凛应该还不知道宫里头有密道一事,也不知道萧鼎已经通过密道逃出生天。
假如她能找到皇宫密道的入口,那么,就等于为东方凛寻了条危难的时候逃命的通道。假如她能通过这密道找到萧鼎的下落,那么就又为东方凛拔除了一个藏在背后的隐患!
到底是相爱一场,即便是有缘无分,即便是不能相守,分别之际,她的心里还是会有许多的不舍。
可是她又不能不离开。
那么就祈求老天帮她尽快的找到密道的入口,以慰她心里的那些不舍吧。她能为他做的,好像只有这么多了。
秋瑶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对着镜子将金疮药抹在她脑袋上的伤口上。
不愧是空间出品的灵药。药粉涂抹到伤口上之后,伤口顿时就不疼了,一丝冰冰凉凉的感觉从伤口处蔓延开,很是舒适。
这些皮肉伤,在空间出品的金疮药的治疗下,不出一天,就能愈合!
所以,这些天都得自己“上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她的秘密。
秋瑶上完了药,将绷带重新缠了回去。
也许是因为重新打开了空间,对于未来的事情有把握多了,秋瑶的心里舒坦不少。
这样舒坦的心情下,她信步走到放茶具的小桌旁。
小桌上的茶壶是空的,不过茶杯却是满的,是玉棠不久前才刚送过来茶水。
秋瑶摸了摸那茶杯的温度,还好,还热着。
她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这宫里头的茶叶,的确是要比宫外的茶叶香醇一些。
品着茶的当口,秋瑶冷不防的想起来白莲霜今天上午意外落水的事。
好端端的,一个即将拜堂成亲的新娘子怎么就失足落水了呢?这事情也太奇怪了吧!白莲霜不像是幼稚到没有脑子的人啊。
居然是因为追着一只宠物狗而不小心落水了,呵!这么蹩脚的借口亏那白莲霜也扯得出来!
居然白莲霜的那只宠物狗也叫做小白!
秋瑶记得白莲霜被她的宫女扶着离开的时候,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抱着一只湿哒哒的白色小狗。很显然,那只白色宠物狗便是白莲霜嘴里的小白。
这就让秋瑶很是窝火,居然自己的灵宠和白莲霜的宠物狗撞名了!
我勒个去!她得赶紧给小白换个名字了!
想起来自己的灵宠小白,秋瑶便内视了一下空间。
这一内视空间便看到了非常有趣的一幕。但见小白和小彩正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
“你不是经常帮主人送信吗?怎么会连这纸上写得什么都不知道?”小彩问。
小白不屑:“谁规定的,会送信,就必须会认字?”
“我感觉这张纸上面的内容肯定很重要,要不咱们问问主人去?”小彩建议。
秋瑶听到这里,忙催动意念,问小彩:“小彩,小白,你们在看什么?什么纸,什么字的?”
小彩扑扇着翅膀,解释说:“是主人你从空间里面拿包袱的时候,将这张纸给带落,我本来想衔起来放回到原处,可是小白怪我把主人你的东西弄掉了,斥责我。”
“我气不过,跟它吵了几句,不小心就把这张纸给弄到温泉里面打湿了。”
“谁知道这一打湿,就出了怪事,本来纸上什么都没有,居然弄湿了以后纸上就出现了好多字……”
本来秋瑶没将这事当回事,可是听到纸上没有什么字的纸,她突然就想起来了白云锦给的那封无字的休书!
难道说,那封无字的休书并不是真的无字,而是写了很多字,只是那些字须得经过一些处理才会显现出来?
搞不懂一封休书而已,白云锦弄这么多玄虚出来做什么呢?
秋瑶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催动意念将那张休书拿了出来。
只见那份休书,还是那张纸,只是纸张已经被浸的湿漉漉的。而湿漉漉的纸张上面不再一纸空白,而是浮现出来好多的字!
秋瑶快速的将整封信看了一遍,不觉感叹白云锦真是个宅心仁厚的人。
当初她那样决绝的要与他断了,而他却在那样的情况下为她考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