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答应过他,不见你……”秋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东方凛扯住了胳膊。
他扯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带就带进了怀里,然后紧紧的拥住,近乎哀求的开口:“求你别这样,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改,我不能没有你……”
秋瑶的心里酸涩难忍,眼眶不由自主的潮湿,模糊,淌下泪珠来。
“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很好,你为南方的老百姓撑起一片青天,让他们安居乐业衣食无忧,你会是一位很好的皇帝。你没有错……”她说。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明明很想念他,很担心他,却不能和他在一起,不能与他有半分逾越。
东方凛捏着她的肩头,目光灼热的盯着她:“我知道错了,以前我总是忙着应付国事,冷落了你。我改,我以后一定改,你跟我走,你现在就跟我走!”
秋瑶摇头:“不可能了!我已经和白云锦成亲了!我与你是再无可能了!”
“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你,我只要你,不管是成了亲还是生了孩子,我不在乎,我只要你!”他斩钉截铁,无比执拗的说!
秋瑶的心里酸楚一片,他为了她,差不多连男人最重要的尊严都给丢弃了。
寻常的男人都不会要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可是他说他不在乎。他居然不在乎,呵呵……秋瑶的心里一阵钝痛蔓延开来。
东方凛见她又沉默不语了,整个人显出被憋到极点的狂躁来,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朝着木屋走去。
踢开木屋的门,撩开屋中拦着的那道帘子,直接将她压到那个简易的地榻上。
这些日子里他真的是悔青了肠子恨透了自己,当初那么多的日夜与她一处睡着,居然都没有占了她!他那样小心的呵护着她,保了她的完璧之身,她倒好,一转脸就跟别的男人拜堂成亲了!
既然如何,他还怜惜个什么!今天他非得得到她不可!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东方凛发狂的撕着她的衣衫,很快的她就衣不蔽体了。
秋瑶被这样子的东方凛吓坏了,一边死命的掩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大声提醒他:“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我们两个早就回不去了!你娶了白谨慈,我嫁了东方凛,我们都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闻言,东方凛的动作顿住,俊朗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显出骇人的阴鹜来:“我娶了白谨慈?谁告诉你我娶了白谨慈?白云锦吗?”
秋瑶见了他的这副表情,心头咯噔了一下,事实上她并没有听白云锦说起过任何关于白谨慈和东方凛的事。她是在两个多月前从她老家所在的大荒镇赶来仙雪山的路上,一次极偶然的机会,听几个路人议论的,说是大弈国的皇帝东方凛正筹备和白老先生孙女的大婚……
这一想,她忍不住问他:“我两个多月前就听说你要和她大婚,怎么,难道你没有娶她?”
东方凛的表情瞬间很是复杂,他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件事上这么糊涂?道听途说的你也信?我若是真的定下来婚约,必将会贴了皇榜告知全天下,皇帝册封皇后,并不仅仅是皇帝一个人的事情,更是关乎社稷安稳的大事。”
秋瑶有些窘,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听了那么一耳朵就信以为真了,难道真的是爱情让人智商为零,心里越是在乎,就越是听不得一点点的负面消息?
不过这样不全怪她啊,若非他当时态度不明,坊间的老百姓也不会传出那样的流言来。
这是只听东方凛又说:“那段时间朝臣催得紧,几乎每天早朝都会有朝臣因为我的婚事而起争执。我不得已用了个缓兵之计,先模棱两可的答应着,然后再找机会找借口推掉这事。我猜,民间的那些传闻,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流传出来的。”
“是么?果真如此?既然你和白谨慈没有关系,那为什么这次会跟她一起来这里?”她故意问。
东方凛答:“太公上人的地盘,世人大多只听说过,没有见过。这里山里面的阵法奇多,不熟悉地形的,可能在山里面绕上个把月都出去。我是找她来带路的。”
秋瑶不信:“假如只是带路,你可以叫上宋矶,宋矶也是太公上人的徒弟,不是么?”
“宋矶下山很有几年了,这几年里面这座山里面的阵法不知道变幻了多少次,白谨慈才刚下山不久,对着山里面的阵法比较了解……”他解释。
秋瑶心知自己从前是真的误会了他。可是,就算没有白谨慈,也会有其他的白姑娘,反正你这辈子命中注定的妻子是姓白的不会差。
何况她已经和白云锦成亲了,她和东方凛已经没可能了,再讨论这样的话题出了徒增无奈没有别的好处。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问他:“你身上的伤都怎么样了?”
“你的药很管用,我昨天上了药,今天就好了很多。”东方凛答。
“是白谨慈给你上的药?”她问。
“是她找的这里的一个弟子给我上的药。”
“真的?”
“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她哪里还有资格要他为她发誓,她都已经嫁给了别人,他和别的女子亲近也是正常。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东方凛抚了抚她的发丝,劝她说:“等太公上人的这场丧事办完了之后,你找个机会和白云锦和离了。我会在王城里面一直等着你。”
秋瑶皱眉:“不用等了。我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
东方凛蓦地开口打断她的话:“我会一直等着你!不管你和白云锦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会一直等着你,哪怕你到时候带着他的孩子来找我,我依然待你如初,将天底下最好的一切都捧给你!”
秋瑶的眼睛突然就有些湿润了,满心的感动,他如此真心待她,居然连她和别的男人的孩子都能容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