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瑶点头:“足够了!”一边说,一边将银票折好了放进怀里。
然后她开始赶人,赶了东方凛离开:“好了,你去忙你的吧,等我的酒楼开张的日期定好了再通知你。”
东方凛还想再关照她几句,可是秋瑶已经不想听他说任何话了,直接出手,将他推了出去。
被推出房门的东方凛很是哭笑不得,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想着,天底下敢这样直接撵她出门的,大约就只有她了!
这个丫头,真的是……越来越让他无法忽视了。
既然她不愿意他继续留在这里,那他离开好了。他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却换来她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罢了,就等她酒楼开张的时候再去捧场吧。届时他倒要看看,她只用一百两银子,能办出什么样的开张大礼。
东方凛终于离开了。
秋瑶趴在门缝上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是真的不想跟他聊关于开酒楼的事情。
她空间里面能拿出来粮食,这个倒还好,反正那粮食和空间外面大家常见的粮食一个样。可是现在她空间里面多了六种功能作物,有几种功能作物是空间外面的世界见所未见的。
她实在不想费口舌跟他解释这些作物,也不想解释。虽然他不会主动问她这些,可是他好奇的眼神让她很不自在。所以,还是将他赶得远远的比较舒坦。
确定东方凛已经走远之后,秋瑶才将那些动物小崽收进空间里的普通仓库,并放了不少饲料进去喂养着。
做完这些之后秋瑶从出了院子,从逐风居侧门出来,准备去酒楼准备开业。
不想刚出来侧门就看到一个老伯,牵着两只牛犊。从这位老伯的衣着上看,应是逐风居里面的佣人,那么这两只牛犊就是给她寻的了?
于是秋瑶伸手要去接拴牛的绳索,对那老伯说:“多谢你了,这牛犊交给我吧,你直接去东方凛那里复命就好。”
那老仆见她居然敢直呼凛公子的名讳,可见她和凛公子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想来这牛犊极有可能就是凛公子为她寻的,所以这老仆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将拴着牛犊的绳索交给了秋瑶。
秋瑶再次道谢,然后牵着牛犊走开。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特地拐进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飞快的将牛犊收进了空间。
这个时候空间中的那个普通仓库已经满员,五只小猪崽,三只羊羔,两只牛犊,热热闹闹的围着库房中间的那一堆粗糠麸皮和谷粒稻粒混合而成的饲料。
秋瑶又用意念打了盆灵泉水放了进去让动物们吃饱了好喝水。
逐风居那小院里的厢房中的那只铜盆,她昨天拿进去之后忘了拿出来,正好用来给动物们打水喝。
但愿这些动物们可以像空间里面的鱼儿一样,快快生长,快快繁殖!
秋瑶一边在大街上走着,一边用意念处理空间里面的事情,忙完了空间里面的活儿之后,差不多已经快要到六合斋。
她迟疑了一下,改换了个方向,朝锦南钱庄走去。
想要好好的准备一场开业典礼,首先总得有钱吧!
进了锦南钱庄,秋瑶将那一百两银票掏了出来,说要换成现银。
钱庄的伙计收了银票之后,一通忙活,给秋瑶数了一大袋子的钱币,往一个粗布缝制的布兜里一装,递给了秋瑶。
秋瑶打开布兜看了眼,一阵哭笑不得,这个东方凛若是放到她前世那时代,绝对可以做自学成才的经济学家。只见这一布兜的钱币比一文钱的钱币要大上两圈,正面的凸纹写着“南域通元”,背面的凸纹则是“一百”的字样。
秋瑶忍不住问钱庄的伙计:“是否这一个大钱币,价值上相当于一百个钱?”
伙计一本正经且很是严肃的答:“是啊,你没看到它比一文钱的钱币大好多?”
秋瑶又问:“那是不是还有价值上等于十文钱的钱币?还有价值上等于一千文钱的钱币?”
伙计摇头:“一千钱的没有,十文钱的倒是有。不过庄户人家们以前用一文钱的铜钱用习惯了,都只要一文钱的钱币,每次都害我数上好一阵子,可是累人,你这一百两银子要是只兑换一文钱的钱币,可要把我累惨,所以我直接给你数的大钱。”
“你放心吧,不管大钱还是一文钱的小钱,都可以买买东西。这锦南钱庄是凛公子开的,你还信不过凛公子不成?”
秋瑶将手里的那一布兜的大钱掂了掂,问那伙计:“为什么不能将一百两银票给我兑换成一百两的碎银?”
伙计的目光立即鄙夷起来,看落伍群众一样的看着秋瑶:“钱币这样好使,还兑银子做什么?凛公子说了,西南的地界上只使用钱币,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西南现在变化可快了!就是不兑换银子外地的商人也挤破头了要过来。”
秋瑶再次惊叹东方凛的手段。
西南一带只用钱币,不用银子,银子这里最多只是一个名词和单位而已。比如一两银子可以兑一千钱这样。
外地的商人,揣着银子来西南做生意,将银子在锦南钱庄兑成钱币,这对于来做生意的一个两个的商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对于东方凛不然,他用这些铜制的钱币换来的是外地商人手中的真金和白银。得了这些金银之后,他就可以去西南以外的其他地方搜罗人才,购买兵器……
而外地的商人在西南这边做生意赚得了更多的西南钱币之后,因为锦南钱庄不给换银子,而这西南钱币去到外地又不能流通,所以他们只能将西南钱币买了西南一带的货物,去到其他地方贩卖。
虽然锦南钱庄只收银子,不换银子的做法太霸道了些。可是这锦南钱庄是东方凛开的,而东方凛就是西南人民无比崇敬的领袖,无比信仰的神,外地的商人不敢和锦南钱庄闹,虽然心里又不满,可是冲着西南人手中的粮食,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