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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十余个人都冲了进去,智全宝他们才动身,熊暠那边也动身了,两路人才到大门外,里面已经传来厮杀声,想来这伙贼人面对已经在里面好整以暇的柳瑒、仝维等人也是莫名惊诧吧!

一排负重甲的禁军在前,智全宝他们紧随其后,便是对付江湖中人,也断没有轻身犯险的道理,恩师将他们几个是当做文官武将般教育的,许多修行就是让他们杜绝的江湖人轻率好勇行径,无论何时何地都记得自己所应该在的位置,比如此时智全宝身处第二条战线才是发挥他作用的地方。

久经训练的军人与草莽最大的区别便是每个人各司其职,比如此时,五六个人进入衙门,却并未莽撞的上前迎敌,而是掩护战友去打开中门,以便其余人进来,而中门大开,外面的战士也并非一拥而入,而是在将虞侯的号令下,押官们左右押阵一排排的徐徐而入,便是熊暠身处战阵也不必缥云峰上那冒死决战的姿态,而是如老狗一般缓缓也走在第二排,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对面。

里面的情景其实有些出人意料,并未出现一边倒的情况,贼人们虽然已经有了伤亡,却还是拼杀的有模有样,此时看到大股官军精锐杀到,这些贼人竟也发了狠,向着柳瑒他们扑了过去。

只留下三五个面对从外面杀进来的官军,这让智全宝颇有些意外,也有些佩服这些贼人的胆色。

不同于百姓们市井间说话里面的江湖侠士,那些行走天下无视法纪的游侠儿在现实里其实只有三种人,类似雷厉这样的道门正派体验人生锤炼自我的,类似仝维依附于官府或仕宦为朝廷驱驰的,还有便是剪径的强人,占山为王的贼寇,游走四海的海盗了,而这第三种人才是百姓谈之色变的江湖人。

可惜就是这等所谓正经的江湖人可不似人们心中活的那么惬意和潇洒,也并非面对官府都是不屑与轻狂,而面对真正的禁军甲士们,这些贼人们做的最多的不是逞强而是作鸟兽散。

莫说一般的喽啰绝非禁军甲士一合之敌,便是所谓的江湖高手便是与熊暠这样的军人世家出身的单打独斗,也多是寻死!毕竟,野路子的花拳绣腿或许有些实战摸索出来的技巧,可哪里是自幼研习家传武艺,又是终日酒足饭饱只管打造身体而长大,又在军中战场上打磨出来的武官对手?

便是江湖人士夸赞自己手中的神兵利器,拿到都作院军器监的大工面前,都能被这些世代匠人嗤笑到无地自容,而真正的兵刃又哪里是寻常百姓所能接触的?便是襄承勖这柄宝刀也是走了智全宝的门路才到手的,否则他二人关系如此厚重岂能没个因果?

而这时候襄承勖急忙将大刀横挡智全宝面前,不等说话只听‘当啷’一声,有一物飞速撞在刀头上,饶是襄承勖的勇力也是勉强拿着大刀没有晃动。

难怪柳瑒等人没能压制贼人,原来贼人还有如此射手,再看弹飞起来的原来是一块顽石,这当然不会是凭着臂力投来的飞蝗石,如此力道当时弹弓所为。

智全宝不惊反喜,这弹弓之术乃是自己强项,竟然还有人班门弄斧,由不得让他兴起,从身后抽出弹弓来,顺手将石丸放在弹兜中,身旁甲士见状便拍动前面持小盾的战友左肩,前面的立刻侧身为后面让开射击视界来。

昏暗中智全宝只看一个瘦削身影也拿着弹弓频频发射,若是羽箭只怕这些禁军根本放不到眼里,毕竟小盾之后还是重甲,除非硬弩否则轻羽着实无力破甲,可是这弹丸却不同,本来就是深夜昏黑之中,又是顶盔掼甲,哪里看得清如此细小之物,况且也素来无人将这等猎鸟的家伙事儿用在战阵上,但是偏偏这等看似游戏般的东西,这时候派上用场,重击在兜鍪上犹如铜锣就在耳边敲击,让人头昏脑涨,尤其是防着打到脸上,于是都把小盾举在面前,如此阵线便有些松动了、

其余几个贼人似乎看到有机可乘,操持着重兵刃与长兵器就迎了上来,可他们却忽视了打猎的行家已经瞄准了他们。

只听一声惨叫,一个冲在最前面的贼人一只眼被打爆了,而弹丸未见颓势,一股脑钻入其脑后,当下就不得活了,其余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用兵刃来挡,岂料这弹丸力道如此巨大,便是撞在刀面上粉碎,竟也将这土造的笨家伙撞得歪了,还不等这贼人诧异,对面熊暠早就扑了出来,一锏将他砸倒,从旁边两个贼人吓破胆子的样子来看,只怕这被砸死的还是一名高手,可惜也不过如此。

那使弹弓的贼人看情形不对,急忙发了弹丸过来,掩护同伴后撤。

这弹丸不似箭羽还能拨打,只能凭着本事挡下,可这难不住智全宝,他早就抄了一张毡布使劲挥了起来,这毡布四个角都缀着铁胆,挥开好似渔网般边将打来的弹丸左右扑打下来,饶是他是玩弹弓的行家,只这分膂力便是难有匹敌。

然后智全宝攥着一角铁胆顺手打旋将毡布裹在左臂,右手早就将弹丸搭上,电光火石间却认出对面那竟是个女贼,心里已有计较,便将弹丸发出。

那女贼也是个中高手,虽然没有如智全宝这等手段,却也有听声辩物的法门,急忙斜跨一步,转腰躲闪,只是她还是小看了智全宝的本事,以己度人总以为发弹还有间隙,岂料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又是一枚弹丸打在了她的右肩上,也是智全宝留有余地,否则便不是锁骨折断的结果,必然是废了她的手臂。

可饶是如此,猛烈的疼痛还是让她向后倒去,于是几个翻滚便想起步往后跑,这可是她第二次小看了智全宝,竟然敢将后背对着他,而智全宝也是偏要炫技,又是一弹则是打在了其左脚跟腱上,这一下子除非能长出翅膀来飞,断无逃跑可能,只看此女贼半边身子都松软了直往地上倒,也幸亏此女没有翅膀,否则就冲着智全宝的弹无虚发,便是飞上天也是多挨两下罢了。

之后便没有了悬念,也是佩服这伙贼人,身陷重围竟能鏖战最后,便是禁军中的精锐如此荷装,竟也有三四个受伤的,其中一个被戳瞎了一只眼,也算是重伤了。

“达远!”

智全宝大喝一声,熊暠便一溜烟的跑了过来,

“你老熊再辛苦一场,留下几个人,其余的都跟着随咱去厢军教场,这里用不到咱们!”

军人在战场上绝无矫情的时间,智全宝振臂一挥,熊暠等百余人便要去弹压已经骚乱的厢军了。

夜半时分,只听得靴子奔跑在青石上的的滚滚雷动,也是这教场瓦子全心全力与大石廊瓦子比个高下,也取了兕溪的石料来做门面,但毕竟舍不得将上好的白石铺在地上,但也取了水润的青石仔细铺满了地面,如今教场瓦子的名字都快被玉池瓦子取代了。而这些青石此刻就在铁甲的踩踏下,发出了震慑人心的声音,如同鼓槌敲击在人心上一般。

不到一刻钟,智全宝他们已经来到厢军教场大门前,虽然许多嘈杂已经从里面传来,但是门口依旧平静,看来情形还没有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是大门紧锁,鹿角横街,若是进去还要费些功夫。

这时候门阙上出现几个身影,都是全副武装的高度戒备,露出来的身子也是大橹挡着,高声喝止他们靠近。

还是智全宝走到阵前,朗声喊道,

“野六儿!今日是你当值么?”

闻听智全宝的声音,一个身影从女墙中站了起来,

“智提辖吗?”

“几日不见,我的声音你也听不出了?难道没得到军令迎我们进营!”

那身影也来不及答话,直接就往后面跑,没多久营门便缓缓的打开了,几个教阅厢军拥着一人快步出来。行伍之人都是讲究个裙带关系,长官边际的,就比如分明襄承勖已经替代了智全宝的职位,但是衙门与军营便是两种境遇,衙役们还是明面上保持对他这个信任长官的殷勤与恭敬,但是这些军汉们此时却好似压根儿不认识襄承勖似的,都来向智全宝见礼。

也幸亏襄承勖也是以智全宝马首是瞻,因此才不至于发生什么龃龉,众人才顺利进了教场,往营寨方向急趋。

外面听着人声嘈杂似乎已经是大事不妙,可是等他们来到里面,才发觉这里颇有些波澜不兴的感觉,因为不教阅厢军要么是归家居住,要么都在外面务工,剩下的此时也在披星戴月的加快客馆改造进度,所以只剩下教阅厢军所部,而除去城防所用的镇军以及城外巡检士卒,此时聚集在校场内也不过千余人罢了,而这些人都是盘坐地上,虽然大声喧哗但都在阅兵台的监视和调度之中,而外围则都有巡曳的兵士,十人一队都是监管着盘坐在地的兵士们。

智全宝他们都停了下来,一时不敢冒然出现,只怕打破了此刻局面的平衡,还是阅兵台上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于是已经有武官领着士卒过来接洽。

智全宝只带着襄承勖往阅兵台走去,留下熊暠等人整队。

到了阅兵台上这才深刻理解众位师兄弟都来劝他,也明白了为何承公如此看重营丘潭父子。只看今日之行动为了麻痹敌人,承公等一众高官皆安之若素,丝毫不直接参与行动之中,反而将围剿贼人的差使都交给了一众年轻人,这既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妙处,却也有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可能,而承公对于三路人马的安排便能看出来营丘家对于应天府的掌握力度,除了营丘栿、莱观各自领队,便是这里其实也是智全宝操持,而这教阅厢军之所以并未发生变乱,也是大马金刀安常端坐的营丘潭亲自来压制,而这位似乎已经为承公光芒所掩盖的应天府副贰官,在这一夜显示出了其不同凡响的实力。

“二郎,都料理完了?”

“县衙都料理完了,霄衙内留下来收拾首尾,由县尉毕竟不是寿安县官员,他也不好直接出面,都在一起统筹料理。”

难得,智全宝把话说的这么仔细,倒是让营丘潭有些意外,他是知道智全宝秉性的,莫看乃是贫家小户出身,但是颇有天赋,因此半路出家却习得一身好本领,难得的是此子性情忠厚纯良,虽然有些不通世故,但是却也通晓事理,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

按理说,此子饶是如此也是粗鄙武人而已,却不想难得入了长子的法眼,对其颇为信重,故而营丘潭也素来亲近于他,但是如今日这般仔细给自己报事倒是罕见,言语中透出亲近之意,到让他更是意外,还以为此子因为隐仙派为承公信重之故,与他家已经渐行渐远,却不想还真被自己儿子说中了,这智全宝即便不能视之为爪牙,却也绝不会成为仇雠,以恩义结之必有回报。

想到这里营丘潭的态度更谦和许多,

“甚好,霄都监这个儿子以前都是被其父管制的太紧了,如今看来也是可造之材。二郎,你做事我与衡甫都是极为放心,这里我也拿了几个宵小之辈与颟顸之徒,都交给你发落,老夫枯坐于此也是乏了,这便返回宅院可好!”

也是三郎、芦颂在他耳边念叨多了,这才让智全宝回过味儿来,虽然心里十分腻歪这等腌臜事,但言语上也着实知道分寸了。

“澜公面前哪里有卑职置喙的地方,这些腌臜事自然不必烦扰澜公,只是卑职如今毕竟不在厢军中任职,越俎代庖总是心里惶恐,不如具体操办皆请澜公定下章程,卑职也好按图索骥,只是贵宅往来唯恐耽搁时光,若是卑职办事不力,再扰动澜公反复奔走,卑职又岂能忍之,还请澜公坐镇卑职才踏实,”

智全宝一半出于真情,一半出于无奈的说着,

“更何况西边还不知晓详情,万一有递报过来,卑职也好直接引见在此,不必惊动宅中清净!”

这番话若是旁人说出来,营丘潭也就一笑了之,但是出自智全宝的口倒是让他又惊又喜,实在想不到这个实在人,这时候说的话还是实在可靠的。

营丘潭哪里能回宅休息,且不说如此贼乱还没处置干净,承公等一众高官是否可以安枕无忧也尚在两可之间,只说自己的两个儿子还都没个消息,他又哪里是能回去休息的。

“也罢,便依二郎之言,某再辛苦一二,只是这里我是坐不住了,且去节堂休息,其余都由你看着办,”

又一指教场已经堆起来的木柴垛和团坐场内的军士们说道,

“何时举火,何时鼓噪,都由你把握,好好做!有了结果再来报给我!”

话到此处,再说就是矫情,送营丘潭下了阅兵台,智全宝才对厢军昔日的长官和同僚说话,莫看他自谦已经不是厢军官佐,但是此时所有人都谄媚的等着他发话。

“拿下的都是什么货色?”

“有贼人的暗桩,还有被收买的夯货,再有就是跟着闹事的蠢驴!”

都虞候忿忿的说,真要是被这些人得手,只怕这会儿自己的脑袋已经挂在辕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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