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maike非常憋屈的在临上飞机前,被ho tai踢出了飞往江都市的行程,他内心也是冤得不行。
而且被留下来对他自己而言,真的很难受。
但是他反抗不了,只能带着几个人在金城机场老老实实的待着。
他可不敢像ho tai一样的自傲,手上的伤疤已经有了新肉,每天穿衣洗手都会让他感觉到痒得难受,随时都在提醒他叶天民曾经对他的暴行。
在机场等待了接近4个小时,叶天民的航班总算是到了。
出站口,满脸堆笑的hK.maike迎了上去,却看见叶天民和一个秘书打扮、一个保镖穿着的人惬意的走了出来,边走还边在接听电话,看得出来脸上有意外的兴奋。
看见迎面而来的hK.maike,叶天民甚至连多瞧一眼的时间都不给,挂掉电话,转身给身侧的杨莫莫说:“订一下返回江都市的机票,越快越好,有好戏等着回去看。”
hK.maike一脸的懵,这是什么情况?刚下飞机就要飞回江都市,不是要来参加长辈诞辰纪念日吗?
“叶先生,您这是?”
“hK……”
“maike、hK.maike” hK.maike一看叶天民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不过又不得不迎合着吧自己的名字再说一遍。
“不好意思,你看,事情一多,就有些搞混乱了,是我记错时间了。刚好接到江都市打来的电话,有一出好戏上演,这可精彩得很,错过可惜了。我必须得马上回去看看。”
“叶先生,叶先生,那我怎么办?”
“你啊!赶快去订机票吧。我估计要不了多久你也要接到电话,这个戏不看可惜了。”叶天民笑得很随意,如同在分享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hK.maike却莫名的心里发毛。
看杨莫莫真的在打电话订票,hK.maike也不敢怠慢,赶紧吩咐手下人也订去往江都市的机票。
“叶总,大概还要等一个半小时才能登机,我们先到休息室坐会儿。”杨莫莫订完机票之后给叶天民说了时间。
“也行,免得一会儿又要赶回来,麻烦。走吧!”
叶天民点头同意,而hK.maike也赶紧跟上叶天民的脚步。
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叶天民似乎“忘记”了半年前对他下的毒手,hK.maike紧张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
一行6人走到贵宾休息厅,叶天民分明挑了一个可以围坐的区域,但hK.maike却不知道是不是该坐过去。直到叶天民向他招招手,他才点头哈腰的走了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叶天民对面。
而他随行的两人也只能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尽管张文博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叶天民的身后,杨莫莫坐在叶天民左手一侧,hK.maike依然不敢离叶天民太近了。
服务员送来茶饮,叶天民端起来喝了一口,眼睛看向hK.maike的左手手背,淡淡的说了一句:“不错,肉都长齐了,粉红分红的看上去还不错。”
hK.maike本来伸出去的是右手,听到这话手一颤,差点打翻了茶杯。
尴尬的放下茶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上次问你,你没有告诉我,你的本命叫什么?”叶天民看着仿佛像是谈心。
“何科”hK.maike这次终于不再固执的说自己的外文名字了。
“嗯,还不错。”
“是,是的。”
何科都有种想撞墙的感觉,名字有什么好评价的,尴尬更深。
“看在你还没忘记自己名字,提前告诉你吧!”叶天民看了看手表。
因为他从江都市起飞的时间比ho tai从金城出发的时间早30分钟,而飞机从江都市到金城,比金城到江都市要快15分钟,这一来一回,时间有45分钟左右。
估摸着那边也差不多降落了,他也应该会很快接到ho tai同行人的电话了,不妨就提前几分钟告诉他。
ho tai根本不清楚,其实飞机不降落江都市机场是他的安排,但随后因为她的暴躁,确实机长和地面联系后的结果,与他没有关系。
最后的效果显然比降落换地更好,这就是愚蠢的女人自以为是所带来的,怪不了谁。
何科在听到ho tai因为在飞机上砸窗户被空中乘警控制,整个人都傻了,这是要多冲动才能干出来的事。但是叶天民并没有告诉他是因为要转降落机场的关系,当然也不会告诉他这是他的安排引发的。
正在怀疑叶天民所说的真实性,他的电话响了。
叶天民示意他赶紧接。
何科接完电话,瞪大了眼睛看向叶天民,这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了。
“好了,你也别瞪眼,砸飞机!呵呵,好威风啊!这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的,什么途径都没用。”叶天民的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轻轻的敲着。
站在他身后的张文博鼻子都忍不住抽了抽,这出戏咋就那么精彩呢!
“叶总,您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
“行了、行了,演给谁看啊!”
叶天民鄙夷的瞄了何科一眼,接着说:“去不去江都市,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去,刚才电话打过来说了,也是要我立即赶去的。”
“如果我不返回江都市,那你们置信资本是不是就不用和我谈了?还是说等这个娼妓戴出来之后再谈?”
“娼妓戴?”
“ho不就是破鞋、娼妓吗?”
何科还真的没想到叶天民居然这样理解ho tai的名字,不过ho和ho的差异,真的差异很大,一个拉法帝国的人,你非要他用丑白系的思维模式来理解,的确不现实。
但此时的他完全没有认为自己应该为ho tai辩解几句。
而且,显然叶天民能知道这个差异,不过就是故意这样说的。
只不过ho tai从小在米利国长大,可能根本就没想过有一天她的名字会和破鞋、娼妓联系到一起。
“哎……”何科现在是真的很无语了。
自从蒲公英集团出事,似乎是事实都不顺心,半年来置信资本在拉法帝国境内,很明显的受到了打压。
但这一切完全找不到任何官方痕迹,都是出自眼前这个人,稍微一查就知道了。就像陈强的刺杀,置信资本总部就是要让叶天民知道。
而叶天民似乎也不介意就是要让置信资本清楚。
虽然他在置信资本工作了很多年,但比起玩手段,谁是祖宗,一目了然。
此刻的他,已经弄不明白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