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别不信了，还整不整？不整直接算我赢了。”
听到赢这个字的时候青竹又阳的dNA还没行动，听到我赢也还没行动，直到大脑反应过来这里的我指的是绿川又阳时：“整，必须整！为什么不整？”
“那你还用你手里的喷……额那把51连发金光吗？”
哪怕是这个名字都比喷屎强吧喂，金浆你看看你！亏得是代号是上面给的而不是你自己起的，实验的必须起的名字应该也都是小组成员抢着注册的。
青竹又阳变成死鱼眼默默低头看向喷……51连发金光，还是算了吧。
“算了……换一把正常的狙击枪吧，连发的后坐力太大。”
要问为什么青竹又阳说这个后坐力太大？自然是他直接瞄准靶子去试了，不得不说这手感和击中感真不是盖的，就是后坐力比较感人，实用性确实不咋地。
手枪整成连发的是为了增高命中率，歪了一点点也无所谓。但狙击枪整成连发的……歪一下五米至少了，这是要增强啥啊，金钱使用率吗？
“就用这种好了。”
青竹又阳拿下了墙上的普通狙击枪，一人一把。
绿川又阳则是很自然的把刚刚青竹又阳试用的成绩清零，两人重新开始。
“你先来。”
青竹又阳闻言奇怪的看了一眼绿川又阳：“不比瞬发？”
“不整，就看击中目标的距离和码。”
“行，看好了。”
说罢青竹又阳就就眯起一只眼睛开始瞄准目标，一开始默认的码都是400
一轮一共三个目标，800码之后手动调整。
青竹又阳成功一直到了800码，全中。
然而还没等他开心的找绿川又阳说时，绿川又阳就看着他这成绩笑了笑，随后自己也眯起一只眼睛开始三连发。
三声正确的响声传出，最后的成绩定格在了1400
“……”
“怎样？”
青竹又阳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三轮信息，从1000开始每轮增加200码，一直到1400
“……你这是，特意压我一头从一千开始的啊。”
青竹又阳狐疑的眯了眯眼，越想越不对劲。
“你是不是偷偷辅助了？（指金属控制）”
“咯，也没说不让用啊？”
面对青竹又阳毫无威胁可言的死亡凝视，绿川又阳还是主动提出了再来一轮。
“哼，这次不许再用了！”
“知道啦知道啦。”
青竹又阳气鼓鼓的重新拿起狙击枪再次开始，这次起始的也是一千码。
绿川又阳就这么挪移的看着他非常努力的尝试突破。
一开始让青竹又阳先打一轮是为了看看水平，要是太差自己这边整的太好怎么看也都不像是同一个人整的啊。
金浆既然任何电子行踪都被监视，这边用电子来登记的东西而不可信，那个在旁边明晃晃挂着的【一键清除】的背后肯定有实时记录或者一键恢复。
但摄像头这里肯定是没有的了，这个我亲自检查过。
绿川又阳抬头看向被屋顶遮住的天空
任何一个角落都检查过了，这些东西真的很容易被发现。
然而等绿川又阳回过头来的时候青竹又阳还没有完成，比上一轮慢了很多。
这轮的三发只搞定了一发，第二发加到1200码的时候就开始一直捉摸不定模拟人的行踪。
在绿川又阳看过来的时候青竹又阳终于开枪了，然而和目标擦头而过。
“……啧。”
刚想继续的青竹又阳就感受到目标又往后退了一些，这下几乎完全看不见了。
他疑惑的抬头看着旁边的记录数据，上面的距离已经改成了1400码。
是绿川又阳调的。
青竹又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绿川又阳：“你疯了？我连一千二百码都打不准，一千四百码怎么可能”
“你才疯了。”
绿川又阳弯下身来到青竹又阳身边，这小子就是耗的时间太多给自己状态耗没了。
“目标来回反复三趟就别再看了，闭眼。”
然而青竹又阳倔强的不肯闭眼，闭眼怎么打啊？！
“别犟了。”
绿川又阳直接物理闭眼，将青竹又阳的眼睛手动闭上。
“来，跟着我一块想。”
“你现在身处一栋高楼顶端，目标正是底下的人。”
“他很焦急，不断地看着表，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他匆忙的走来走去，目标一直在移动，好在他行动的很有规律。”
“……上面没有风，今天的天气很平缓。”
“你恐高，但此时你已经架好了枪，最后只需要扳动扳机就可以。”
“你已经闭上了眼。”
“目标还在底下不断的转圈，左边，正中间。右边，中间。左边，中间……”
绿川又阳的手此时已经离开了青竹又阳身上，刚刚莫名有种自己是老巫婆正在给人下咒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绿川又阳轻轻地向右边跨了一步，观察青竹又阳现在的状态。
双眼紧闭，呼吸平缓……还好眉头紧锁，不然我真的会认为他睡着了。
此时青竹又阳的脑内画面不断丰富完整，目标的身影也与绿川又阳的声音不断重合。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预测一下，他的行踪已经固定。”
“风的行踪，土的影迹你都可以忽略不计。在他离你的枪口平视的时候……”
“就是现在”*2
经过层层延迟，最后子弹正好击中目标。
虽然还有点偏，但至少中了。
绿川又阳看到这样的成绩微微点头表示满意，虽然还有点偏，但至少比擦边强。
这好小子放着那么大个的躯干不打非得瞄着头，这到底是谁教的？
听到正确声音响起的青竹又阳先是一愣，随后回味了下刚刚的感觉，最后刚想开心的找绿川又阳说自己1400码也中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声音是谁的。
“你来。”青竹又阳默默放下枪然后小学生一般的在旁边乖乖站好。
“行，看好了。”
说着绿川又阳就再次瞄准开枪，这次没用金属辅助，但
三发连出，一千四百码全中。
青竹又阳目瞪口呆，啥玩意一眨眼就没了？？
“行了。”
“你，你是不是又？”
“没有，这次纯属钻漏洞。”
漏洞？青竹又阳马上又要开始长智慧草了，绿川又阳连忙带着他重新开了一局复盘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说让你看好了。”
“模拟终究都是模拟，我刚刚没选场景随机，所以场景一样。”
场景一样，然后呢？
青竹又阳依然没懂。
“……场景一样，距离也一样，人刚刷新的时候也就都是一样的。”
“这样瞄准完后连续射击就刚好能在人物刚刷新出来的时候命中。”
青竹又阳这下才懂，然后露出了我懂了但我还是大为震惊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是刚刚啊，默认的场景都是街头，你的一千四和我的一千四都是一样的。”
青竹又阳无Fack说。
“所以，所以所以？”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所以刚刚告诉你的模拟闭眼的方法局限性也挺大的，毕竟外边的人的行踪又不是一样的。”
“但是刚刚的都是有随机参数变化的啊？”
“都说了让你好好看……这种东西的参数变得也就那么一丁点，随便预计几个变向就好了。”
这种东西根本没办法预计的好吧？！
“说完了，那就……”
“等等，再来一轮！”
“……”
“行吧，我先歇会了，你自己先练练。”
随后绿川又阳在青竹又阳气鼓鼓的眼神中放下枪，动身前往豪华沙发那边。
这时的金浆已经优雅的将茶喝完然后原路放了回去。
但是金浆的目光这会和手一块都黏在了笔记本上飞速移动，只是感应到有人来了然后问两句：
“比完了？谁赢了。”
“我。”
意料之中，毕竟金浆可是亲眼见过绿川又手掷子弹还命中敌人的场景。
二人就这么一个略微后仰着一个前倾着的一同坐在同一个沙发上，还挺和谐。
之后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作响……额不好意思，金浆的改装笔记本用起来没有声音。这边是形容词，证明他在光速劳作。
“……总算好了。”
“这次又是多少的单子？”绿川又阳支着脸问着对方。
“嗯……可能也就是几十万吧。”
“嗯。”
不用说，肯定不是日元。
……
之后二人这边就默默的一同看向青竹又阳在和狙击枪较劲。
“你不继续了？”
“当然，我也得休息吧。何况我这么下去市场价都要降低了，我也是懂一点点物以稀为贵的。”
唔，好像也有些道理。还有他好像要接着查地脉那边，以及给厂里打工。
“你这边除了茶还有别的饮料吗？”绿川又阳打上了这边水的主意，毕竟饭可以三天不吃水不能一日不喝。
“有啊，看你想喝什么了。”
然而绿川又阳只是单纯地想随便喝点什么，摆前面让她挑那肯定没问题，说名字还一时半会真说不上来。
“……你刚刚喝的也给我来一杯一样的吧。”
喝茶总不会踩雷挑错了吧？
然而在金浆一顿操作下，拿上来的两杯中没有一杯是茶。
“……？”
放到跟前闻了闻发现不是茶的绿川又阳疑惑的看向了金浆。
“怎么了？”
“你这是啥。”
“我刚刚喝的啊？”
“你刚刚喝的不是茶吗？”
“不是啊”
“？”
“所以你以为我刚刚喝的是茶？我也没说我喝的是茶啊。”
“……”所以用茶杯但不喝茶到底是什么鬼啊喂
绿川又阳没说话，但态度一目了然。
“额……那你放回去吧，我给你换杯新的。”
随后从旁边又冒出来了另一条机械手臂将这个杯子拿了回去，这墙里藏得东西还挺多。
“你还是大概说说都有哪些喝的吧。”
“行，茶类，咖啡，各种果汁和酒。”
“等等”
“怎么了？”
“你这里为什么有酒？？”
金浆发酒疯的场景历历在目，真的能吓死个人。
“因为前台是酒吧啊，用的备用材料和我这边共用的。”
既然是酒吧有的材料都有……
“拿给我来一杯水吧，正常的。”
然后绿川又阳又紧急想起了刚刚的那杯是烫的，连忙补了一句：
“冰的。”
在金浆操作的这段时间又加上了更具体的要求：
“半冰。”
她永远也忘不了，好不容易出趟远门，有个青竹姓的大聪明从冷冻层拿来了一整个冰块的水说刚好渴了能喝到冰的。
然后两个人就蹲在目的地门口一脸疑惑和凝重的看向过了一个小时就化了一丢丢，倒出来都不够鸟喝的水陷入沉思和迷茫之中。
【……】
【“你是说，出门在外渴了刚好就化了能喝到冰水了？”】
【“啊哈哈……”】
【“担心化的太快你还给放到了保温袋里？？”】
最后两个人还是去旁边售卖机买的水，还是没喝到凉的。
甚至回家后还没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