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
赵贞煦醒了,是被疼醒的。
从昨日下午到今日凌晨,他被折磨了十几个小时。
此刻,他只感觉浑身哪都疼,尤其是腰部位置。
“喂,花姐,醒醒,头抬一下。”
赵贞煦推了推枕在他胳膊上的花姐,对方没有回应,依然只是一副无比满足的表情,继续甜睡着。
无奈,他只能硬把胳膊抽出来,起身背对着她,准备更衣。
正当他在床底下找到亵裤,往腿上套的时候。
忽然,后背传来刺激的柔软,腰部被两只玉手紧紧抱住,娇怨的声音接踵而至。
“王爷,怎么起这么早?”
赵贞煦转头看着她,实话实说道:“本王打两年半前,就每日寅时起床练功,已然习惯了早起,今日算是起的晚了。”
接着,安慰地亲了下她的脸,“你接着睡,不用管本王。”
老鸨虽然不接客,但每日也要等到花溪楼深夜时分关门才能睡,故此刻绝不是她的起床时间。
花姐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
“王爷,花溪楼已经是您的了,敢问您作何打算?”
要说这个,赵贞煦可就来精神了。
他转身面对花姐,将花姐的身子扶正,“你坐好了,本王有个计划,正好需要你参考参考。”
花姐螓了螓首,在床上坐的端正,满眼期待地等着赵贞煦的计划。
这花溪楼是她一手打造的,可现在却半死不活好几年了,这让她心痛的经常睡不着觉;若是有人能将它盘活,花姐喜闻乐见。
这时,赵贞煦说道:“本王打算将花溪楼升级,让它不同于其它的妓院。”
顿时,花姐有些不屑,“王爷,那不还是妓院吗?以花溪楼目前的姑娘成色,无论如何也翻身不了的;吾跟您讲,妓院的生意好不好,关键就看里面的姑娘俏不俏,并无它法....”
随即,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贞煦,“您是男人,应当很明白的。”
赵贞煦笑了笑,“本王当然明白,身为男人自然是比你更了解男人。”
接着,他若有所感道:“其实,男人除了美色需求,还有深层次的心里需求。”
比如,女人所扮演的角色,剧情的推进,都能激发男人的需求潜能。”
见花姐一副听不太懂的样子,赵贞煦摆了摆手。
“罢了,鉴于你的见识有限,一时之间理解不了也很正常。”
不过,你只要按本王说的做,花溪楼定然能起死回生。”
花姐愣了愣,抓住了一个她关心的点。
“王爷,您的意思是让吾帮您打理花溪楼?”
说实在的,她确实有些舍不得花溪楼,它就像她生养的一个孩子。
赵贞煦眸光坚定地看着她,“当然,能够以一己之力将花溪楼撑到现在,说明你的能力是没有问题的。”
再者,花溪楼的一切,没有人比你更为熟悉,由你打理再合适不过。”
花姐心里窃喜,面上却皱着秀媚,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王爷,吾在妓院这行当已然呆腻了,想换个环境生活,还请王爷成全。”
赵贞煦盯着她,这女人是想坐地起价啊!
不就是想工资给高一点嘛!
这不是什么大事。
“一年500两,外加2%的分红,如何?”
这个待遇不低了,在古代的掌柜领域,算得上是非常丰厚了。
当然,和后世的职业经理人是没法比的,毕竟古代除了竞争,还有门第之分;并不是你有才,别人就一定会用你,而是要考虑你的出身,之前的东家背景等综合因素。
故而,古代的掌柜即使再有才,也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只能被东家压榨更多的剩余价值。
花姐是有才的,果然她也觉得“一年500两,外加2%的分红。”确实足够丰厚。
“民女谢王爷看重,定当尽心尽力帮您打理好花溪楼。”
赵贞煦微笑着点了点头,“现下,本王就把花溪楼的改造计划与经营策略说与你,你可听好了。”
宗旨:颜值不够,服务来凑。
方向:情景主题杀、陪钓荒野情、韭式大保健。
.....”
花姐听的有些云里雾里,面露疑惑。
“王爷,您说的情景主题杀,吾是听懂了,亦觉应当可行;只是,这陪钓荒野情怕是行不通啊!一是客人未必有钓鱼的爱好,二是钓鱼为何需要女子服侍?”
赵贞煦迷之微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本王跟你讲,钓鱼这项活动是会上瘾的,只要带客人钓上两回,至少一半以上的客人就会放不下的。”
再者,钓鱼有技术,但运气成分更大;很多空军作死地打窝,钓上一日也钓不到一条鱼,这个时候钓鱼人就会烦躁,就会想发泄,那时若有服侍的女子在身旁,他们定是恨不得当场就上,发泄心中的不甘和失落。”
听赵贞煦这么说,貌似有些道理。
花姐暂且认同了陪钓荒野情,但还有个问题。
“王爷,韭式大保健有何可取之处?”
这个,就要从十年前说起了。
赵贞煦回忆起前世的一些事情,那时他刚参加工作,住在公司的四人宿舍。室友替他可惜,“小赵啊!你来的不是时候哟!这莞城被严打了,服务都没了呀!”
吃不了猪肉了,但不妨碍他们孜孜不倦地每晚谈论吃肉的过程,且讲的是事无巨细。
赵贞煦就这样被他们熏陶了,那手法、那招式,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这个,本王同你细细道来....”
半个时辰后。
花姐美目圆登,不可思议地盯着赵贞煦,“王爷,这些奇技淫巧,您是如何知晓的?”
吾在淫巧上也算得上颇有创意,但和您讲的这些简直没法比,也从未听闻过如此高超的技艺,莫非这些都是您自创的?”
说着,她赞赏之光喷薄而出,这王爷乃天生淫才啊!
“咳咳...”赵贞煦尬了尬,同时眼珠子急转,想要替自己辩解。
“那个,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其实也有男女之事的;本王曾读过一本古籍,对男女之事鞭辟入里,颇有创意,不经意间就学到了一些。”
花姐狐疑地眨了眨眼,真是这样吗?
接着,她脑海里产生了一个邪魅的想法。
“王爷,要不您现下就教教吾韭式大保健,吾作为花溪楼的掌柜,自然要对业务率先了解清楚,才好展开经营嘛!”
赵贞煦身子一抖,退后两步,挑着眉头微怒。
“不行,本王可再经不起你折腾,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花姐邪魅一笑,“大不了吾不要工钱,免费给王爷做工如何?”
这么狠?
赵贞煦愣怔过后,思想出现了动摇。
俗话说,摸一摸三百多。
他这搞一搞可是五百多,而且每年都有,貌似好像应当划得来呀!
不过...
“那个,过两日吧!”
说完,赵贞煦就起身离开,花姐再次上来纠缠,被他又双严词劝退。
再划算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若缓上两日应当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