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地点选在一家台湾人经营的五星级酒店，我们预定了一个豪华包间。等大家坐定后，我让罗镇长点菜，同时与酒店经理商谈，安排几位陪酒小姐姐过来，经理心领神会，微微一笑。走进包间时，服务员已经泡好了茶，我们一边品茶，一边聊天。过了一会儿，罗镇长也点好了菜，菜肴陆续上桌。
就在这时，一个高挑的女孩走了进来，身材修长，估计有一米七多。我们几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她微笑着说道：“各位老板，我是酒店的公关，想问一下你们需要小姐姐过来一起喝酒吗？”她目光直视我，我心中一动，便问：“你们都有谁？是不是和你一样的？如果是的话，就叫过来；如果没有，那你就陪我们聊聊吧。”财务总监也兴奋地点头附和：“对啊，如果陪我们喝得愉快，今晚就留在你们酒店开房了。”话中含义不言而喻，女孩也明白过来，随即拍了一下手。
不久，七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都是十七八岁，身材和刚才的公关小姐相仿，个个高挑苗条。她们毫不拘束，纷纷找了位置坐下。没有找到位置的两位女孩则跟着领班走了出去。我们五个大男人在这些女孩的陪伴下，谈笑风生，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下了近五瓶洋酒。大家微醺，却又保持着清醒。这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几个香港客人随后一同前往客房部继续他们的夜晚，而罗镇长在众人的推搡下，也跟着一位小姐姐上楼。我借口去处理账单，没跟他们一起去开房。
和我一起喝酒的女孩有些失落，问：“那我们还要上去吗？”我摇了摇头，歉然道：“对不起，我家里那位管得比较严，我不敢去那种地方。不过你的小费我还是会给你的。”我拿出五百元作为小费，女孩接过钱时，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心情显然好了很多。处理完这些后，我叫兰香过来接我。在等她的同时，我特意打了个电话给邓小梅，提醒她晚上留意是否有省里的打黄扫非行动，因为罗镇长带着香港客人一起去了酒店。邓小梅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和他们在一起，听她语气不太顺畅，我心里明白她在想什么，于是解释道：“小梅，我那位北方的女友还在市区等我呢，怎么可能和他们去鬼混？”小梅听后松了口气，问：“那你回去了吗？要不要我送你？”我答道：“哦，下午我让兰香陪我女友在龙门逛街，所以不麻烦你了，谢谢！”小梅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十来分钟后，兰香到了。我上车后，让她开车回市区。她告诉我，下午和砾砾四点多就回到了市区，然后又开车回来。聊起刚才的晚餐，提到大家都和小姐姐们开房时，兰香的脸微微红了。不过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坐在车里，她也就放心了。车子驶上高速后，我的醉意渐渐加重，或许是车内的颠簸过于明显，不久我便感到一阵不适，想找个地方吐出来。兰香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有些手足无措，只好让我忍耐，她在下一个出口驶出高速。果然，没多久我们就到了一个偏僻的高速出口，车子很快靠边停下。我下车吐完后，兰香细心地递来一瓶水让我漱口。此时我的意识有些模糊，完全不记得递水的是谁。
下了高速后，兰香并没有再上高速，而是沿着一条村道朝南城方向开去。车子行至一个昏暗的岔路口时，她匆匆停下车，走到不远处小解。我有些迷糊，却听到那细微的水声，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阵冲动。过了一会儿，兰香回到车上，找到刚才的水瓶，倒了一些洗手，问：“莫哥，你口渴吗？想喝水吗？”我竟然脱口而出：“我想吃你。”说完这句话，我心中一紧，后悔不已。刚才听到她小解的声音，竟引发了这种幻想，或许真的是酒喝多了。我不敢再说话，意识稍微清醒，明白刚才是兰香在做那件事。
兰香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愣了一下，随即脸红了，然而夜色深沉，没人能看见。此时车子正停在村道的一个岔口，兰香因要小解，把车驶入了小路。快到十一点，四周一片漆黑。兰香上了车，却没有回到驾驶位，而是坐到后排，问：“莫哥，你是不是醉得很难受？”“有点吧。”我回答。她关切地说：“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帮你揉一下？”说完，她的手温柔地伸向我的肚子。感受到她温暖的掌心，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生了变化。兰香也察觉到了我的反应，慢慢将手移至更亲密的地方。我借着酒意将她揽入怀中，一切水到渠成。在车上，我们默默地配合着，做着彼此渴望已久的事情。我知道她毕业已有半年，心中不禁感慨，今晚的激情似乎让我们都重温了那份久违的渴望。
在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纠缠后，我们终于结束了刚才的事情。兰香的脸颊微微泛红，显然她内心仍有些激动。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对不起，兰香，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阿伟，我不怪你，”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也有点想念。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只是，我担心砾姐会知道我们的事，你不是有办法解决吗？”她的话语中透着一丝担忧，却又难掩内心的兴奋。我轻轻抚了抚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我和她之间还有些不愉快。”
此时，兰香主动坐到了驾驶位，我也跟着回到了前排。在路上，我试探着说道：“我那个北方的女友，因为两年没见面，也在学校里交了几个男朋友。其实，我们都还年轻，能理解。”
“莫哥，我感觉陈副镇长对你很特别，你们是不是也有过那种关系？”兰香的直白让我有些意外。
“这个……不好说。”我含糊其辞，兰香似乎明白了，调侃道：“没想到我们这么漂亮的女镇长和你有关系，阿伟，你真是了不起！”
“兰香，别乱说，这可是影响到陈副镇长的仕途的事。再说，我借调到龙门也只是暂时，很快就要回市里工作了。”
“刚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舒服，但在车里的空间和时间都不太合适。我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去我家或者酒店再玩一次，怎么样？”她的提议让我心动。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专心开车，明天早上七点记得来接我。”车子驶入北莞大道，转眼就快到我租住的小区了。我下车时看了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用备用钥匙打开门时，发现砾砾还没睡，正站在窗边，见我进来便问：“刚才那个是兰香吧？你怎么能让她整天帮你做私事，下午陪我逛街，还送我回来？”
“没办法啊，这段时间工作忙，基本上都在喝酒，我不想酒驾被交警抓到。如果你不过来，我也是可以住在龙门镇府的招待所的，省得麻烦她。”我解释道。
说完这话，我有些担心身上还留有兰香的气息，于是便说要去洗澡。没等她回应，我便进了洗手间。虽然心中有些不安，但我并未表现出来，砾砾也不会察觉到什么异样。很快，我洗去身上的一切痕迹，出来时只剩下淡淡的酒气。
此时，砾砾已经在床上等我，看到我酒醒了许多，试探着说道：“阿伟，我有话想和你说。如果你能接受，我毕业后就想和你一起生活，可以吗？”
我此时清醒无比，点头道：“好啊，我想我可以接受。”
“那我就说了，自从和你分开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想念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想念我们做过的那些事情。我有时感到很难受，甚至想不顾一切地来找你。后来班上的一个男同学主动安慰我，让我心情好了一些，我渐渐接受了他的关心。在一次聚会上，我喝得迷迷糊糊，竟然和他发生了关系。醒来时发现是他，我有些生气，但心中却又觉得那感觉还不错。于是，我原谅了他，毕竟你也可能会和其他女孩在一起。
后来我们分开了，隔壁班的一个男孩又来找我做朋友。那时我心情不好，便答应了他，但每当他想和我做那件事时，我总是拒绝。直到有一次，我们都喝醉了，他强行提出，我无力反抗，被他得逞了。气愤之下，我选择不再理他。这半年里，我又回到了一个人想你的状态，所以一放假我就过来找你，希望你不要嫌弃我。
阿伟，自从和你做过那件事后，我时常想念你，想和你再一次重温旧梦。可这些只能在梦中实现。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能接受我，如果不能，那我也无话可说。”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中五味杂陈，自己早已不是当初的自己，和她的妹妹、同学都有过关系，而这些事情我却无法告诉她。
我装作失落的样子，叹了口气：“砾砾，都是我的错，这两年工作变动太大，没能照顾到你的感受。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从头再来吧。”说完，我紧紧抱住她，吻上了她的唇，让她体内的激情慢慢升腾。
在我心中，尽管砾砾后来和其他男孩发生过关系，但她的第一次依然是我的。而我，也不止与砾砾一个人有过亲密关系，心中复杂的情感交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