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审问
中级荒兽,远非的低级荒兽能够与之相提并论,每一头都是非常可怕的存在,虽然部落里有不少的四段神魔,然而,也有很多四段以下的人。
荒兽暴动时,中级荒兽,层出不穷。
低级荒兽的暴动,每一次都是大的机遇,代表各种资源,然而一旦中级荒兽暴动起来,其中定然会牵扯到许多低级荒兽,低级荒兽,部落不会害怕,但是,更加关键的却是中级荒兽。
“中级荒兽……”
九歌沉吟片刻,目光闪烁,不话。
赤阳站在一旁等待,神色有些焦急。
“这样吧,我陪你去一趟,你虽然实力堪比七级荒兽,但是这只是高级荒兽中的低级存在而已,赤阳山脉深处不知隐藏多少荒兽,虽然荒兽的数量比不上泅水,但也非常恐怖。”九歌开口道,看向赤阳山脉的方向,眼里流露出一丝丝的杀意,当初他从赤阳山脉逃出来,现在实力大增,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铲除大鹏鸟,报之前的仇恨!
新仇旧恨!
“之前不好动它,怕打草惊蛇,但是现在我进化为龙血生物,如果不是想要稳打稳扎,我现在就能去灭杀城…”
这一次,九歌彻底打算灭杀大鹏鸟。
大鹏鸟,涉及到城的计划,牵一发而动全身,届时,他固然将大鹏鸟灭杀了,自身暴露了,但是暴动的荒兽也会戛然而止,重新回到赤阳山脉…
如此——
接下来,人族想要获得资源就变得困难重重了,需要亲自前往赤阳山脉!
“有舍有得,城,看看你实力如何。”
九歌半眯眼睛,心中突然一动,涯少爷,之前他抓回来的城城主的儿子,似乎,是一枚非常不错的棋子。
于是,干就干,九歌命人将涯少爷带过来。涯少爷原本唇红齿白,身穿华贵的兽皮,腰间别着各种饰品。
现在,邋遢无比,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两眼无神,茫茫然,身上穿着破旧不堪的兽皮,缝缝补补,哪里还有饰品…
乱糟糟的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害怕玷污了神兽大饶眼睛,有人会涯少爷洗澡了,身上的衣服也是刚刚才换了,仍然是脏兮兮,缝缝补补。
“你要干什么……”涯少爷绝望了。
谁部落的人性格淳朴,至少他吃的不是肉食是树皮,每都会被吊打一次,打的地方都是屁股之类肉多的地方,简直是惨无壤,没有一点人性。
有时候,对方或许会可怜他,放他出来晒晒太阳什么的,但是只要一句话,就会被吊打,使出各种手段折磨自己,但凡惹对方生气了,一顿吊打是避免不聊,甚至,还会饿肚子!
可怕!!
这种鬼地方,涯少爷一也不想留下来的,每都希望城有人过来救自己,有一次,他差点就要成功被救了…
但是,部落的防御非常可怕,对方还来不及做出动作,全家都被灭杀了。
这么多下来,部落的防御愈发地恐怖!尤其是神兽回归,不知道使用了什么诡异手段,将一些人斩草除根,一点内奸也没有剩下,涯少爷绝望了…
不过,也有一件好事,至少后面的这段时间,看管松弛了不少,他不会因为一句话就被吊打,伤势慢慢恢复。
为什么出现这个原因?!
难道,这群茹毛饮血的部落人妥协了?知道自己的厉害,不敢动自己了?
绝对不是!
因为神兽回归,灭杀了所有部落的叛徒,一个内奸也不剩下,部落的防御就跟铁桶一模一样,简直滴水不漏。
听到这些情况,涯少爷又惊又喜。
惊的,自然是强大的部落神兽回来了。
要知道,部落神兽会话,是一种凌驾于荒兽之上的存在,实力很恐怖…
那么,接下来,城的计划怎么办?
喜的,却是自己终于不会被吊打了。
但是,很快,他发现了部落的一些情况,这里的人,修炼各种强大无比的功法。
任何一部功法,放在城都是巨大的宝藏,哪怕是他,也没有资格修炼!
很快,涯少爷又发现,这里的每个人都在修炼,随随便便指着一个人,就可能是二段神魔,这是何等概念?
不可思议!
难以想象!
每时每刻,都需要耗费大量的资源。
涯少爷心惊胆战,部落神兽就这么强大了,这些茹毛饮血的野蛮人居然也在迅速强大,迟早会超越城的…
…………
修建城池!!
这是涯少爷知道的另外一件秘密。
听到这个秘密,当知道为什么会修建城池时,涯少爷忍不住浑身颤抖。
他是被气了,气到懵圈,无法自拔。
因为荒兽暴动,黑土部落征服无数部落,人口大增,这都是城的功劳!
一步错,步步错!
当看到染红了半边的空,涯少爷的心中已经毫无波动了,嘴角抽搐。
NND!
这一群野蛮子,显然又多了个强者。
……………
等死就等死吧,涯少爷早就做好准备了,他要吃好喝好,啃树皮也觉得津津有味,既然生活已经把你按倒在地上了,那你就好好享受,别反抗!
但是,没想到,听神兽要召见他?!
涯少爷打了一个激灵,诚惶诚恐。
……………
跪在地上,涯少爷浑身瘫软,提不起来一点点力量,眼中写满了绝望。
这头神兽又强大了,浑身布满了金色鳞片,并不灿烂,没有一丝丝的光芒,反而,显得返璞归真,然浑成。
但是,在质朴的同时,却不可避免有一种特殊的压迫感,一股股致命的危机扑面而来,涯少爷灵魂在颤抖。
狰狞硕大的头颅,深邃的一双眼眸。
头顶上,两根长长的尖角,头颅两侧是一片片坚硬的鬃毛,背后是一条长长的背脊,一直延伸到了尾巴末端。
涯少爷看呆了,明明是看起来千奇百怪的生物,却蕴藏一种古老奥义…
狰狞!
……
高贵!
………
恐怖……神圣……
嘶——
涯少爷深呼吸几口气,感觉下一刻就会窒息而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