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洪荒古域的恶魔
由于动了铁栏,碰触到墓顶的水银机关。
水银倾泻而下。
棺椁为霍反蛟挡住水银,还装得了满满一棺。
水银倾斜完毕,霍反蛟把棺椁放在墓台上。
同时,他祭出血饮剑,运转修为于血饮剑之上。
血饮剑身光芒暴涨。
唰唰几剑,铁门被切豆腐一样被劈开。
接着,他一剑刺入了巨石之中,然后猛然一震。
“咔嚓!”
巨大的石墩顿时一分为二,直接陷入了两边的墓壁之中。
这样的石头,他完全可以一拳轰碎,但是为了避免伤到蒲薇和陈凡儿,他并没有如此做。
“轰隆隆!”
刀疤脸男子为了讨好师兄,扭断蒲薇双手后,正在撕扯蒲薇的衣服。
而中年男子满脸淫邪的看着,这准备下一刻好好享受一番,然后在吸干两个女人的精气。
两人真正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之中,下一刻他们却楞住了。
那家伙竟然能把上万斤的石墩,一分为二?
如此厚重的石墩,都挡不住他分毫?
这还是人吗?
两人正在愣神之际。
杀气宛若滚滚洪流,铺天盖地向两人席卷而来。
一道恐怖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两人眼前。
刀疤脸男子傻眼了:“怎么可能?他,竟然把这么大的石头分开了!”
中年男子也是愣愣看着:“这是炼气三层的人吗?”
两人全身汗毛倒竖,全身鸡皮疙瘩。
感觉招惹的就不是人,而是一头来着洪荒古域的恶魔。
霍反蛟手中血饮红光一闪,中年男子身体忽然下坠,双脚一软。
疼痛都没感觉到,就跪在了地上。
他的双脚从踝关节处,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双腿被斩了。
“啊!”
惨叫声在墓室中久久回荡。
刀疤脸男子见势不对,想转身逃跑。此刻他双腿也莫名一软。
同时也跪了下去。
接着,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惨叫声再次响彻了整个墓室。
怒不可遏的霍反蛟,丝毫不手软,一剑斩掉了此人的双足。
中年男子身为宗师,他岂会就此认命,手中金刚环向霍反蛟猛的攻去。
霍反蛟一伸手,一道光幕挡住攻击,接着,他手掌猛然突破光幕,直接把中年男子引以为傲的法器金刚环抓住手中。
中年男子惊恐得无以复加,自己的法器攻击对他没有丝毫用处?
而且,还失去了对法器的控制?
这是炼气三层的修士吗?
他几度试图催动金刚环,却毫无作用。
他现在明白了,这个炼气三层的小子,一直在扮猪吃虎,其实恐怖如斯。
极有可能是先天高手。
难怪师尊会栽在他手中。
中年男子满是恐惧,眼睁睁的看见霍反蛟把金刚捏得粉碎。
他彻底失去了再度出手的勇气,死亡阴影笼罩在他心田,求饶道:“大,大,大宗师!求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
霍反蛟岂会心慈手软,他上前,直接动用了分筋错骨手。
把中年男子全身骨头,都移了位。
同时,还破碎了此人的丹田。
他还动用了黑手《阴阳圣手》。
霍反蛟右手一股黑气透入了中年男子的体内,口中默念一句:三叉神经痛!
三叉神经痛,是一种发生在面部三叉神经分布区内反复发作的阵发性剧烈神经痛。
是医学界公认的神经系统中最痛苦、最顽固、治疗最困难的一种疾病,被公认为天下第一痛。
比生孩子还要痛苦。
如果不是动了霍反蛟底线,让他怒不可遏,他一般会给对方一个痛快,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家人是霍反蛟的逆鳞,也是他的底线。
动了他的家人,绝对是零容忍。
百倍奉还。
中年男子抱着头,倒在地上,疼得撕心裂肺地大叫。
刀疤脸男子也疼得死去活来。
他见筑基中期的大师兄都被霍反蛟废了,心也凉了。
死亡之神已经在向他招手。
霍反蛟上前,一剑刺入了刀疤脸男子的丹田。
刀疤脸男子跪在地上,捂住肚子,疼得无法叫出声来。
蒲薇在两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而两人在霍反蛟面前,同样毫无还手之力。
这就是绝对实力的压制。
不可逾越的鸿沟。
让两人失去战斗力后,见蒲薇倒在地上疼得直抽搐,衣衫不整,大片雪白都漏了出来。
他赶紧走了过了,查看一番后,发现蒲薇的双手都被刀疤脸男子扭脱臼了。
好在骨头没断。
他抓住蒲薇的手,一拉一扭。
“咔嚓!”蒲薇关节复位。
同时,霍反蛟运转《阴阳圣手》,左手掌心一股白雾渗透进蒲薇的身体之中。
修复着她的伤势。
满头大汗的蒲薇,顿时疼痛就缓解了不少。
“老大,快,快去看看陈院长!”蒲薇疼痛稍微缓解,她就催着霍反蛟去看躺在前方一动不动的陈凡儿。
她的责任就是保护好陈凡儿,现在却失了职。
追究她的失职是小,若因为她的失职,导致陈凡儿有个三长两短,霍反蛟一定不会原谅她。
这是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霍反蛟快速走过去,给陈凡儿检查了一番。
陈凡儿并没有大碍,只是被敲昏了。
他这才放心了下来。
霍反蛟并没有打算弄醒陈凡儿,这个经历,她只得得越少月好,她的心中,才不会留下更多的阴影。
而且,接下来的场面,会有些血腥恐怖。
她不目睹为好。
满头大汗的蒲薇虽然有些虚脱,她还是努力地站了起来。
她衣衫破烂,用手挡在前方,来到霍反蛟和陈凡儿身边。
霍反蛟见蒲薇春光乍泄,还挺有料。他脱下外套,递给蒲薇。
蒲薇一手挡着春光,一手接过衣服,转身开始穿衣服。一副玉背呈现在霍反蛟眼前。
霍反蛟目光避开,低头看着陈凡儿,道:“你来帮我抱着凡儿,我去完成诺言!”
中年男子和刀疤脸双腿被斩断,想跑也跑不了。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满眼的惊恐。
他的诺言是什么?
那是要把两人灌注成水银雕塑啊!
刀疤脸被吓得魂都没有了,结巴道:“他,他,他这要把我们铸成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