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观,好久没回来了。”
回到这里,陈骄不由得感慨万千,曾经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时间就连宗师都没到,如今,却有了能够把魔教教主都给杀掉的能力,实在是变化太大了。
如今,怕是华清观观主,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跳了进去,毕竟现在他的身份敏感,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他的目标是观主的房间,直接进去,问他,问完了就直接离开。
带着若雪跳进外门,进去之后陈骄不由得惊讶,好多的人,他记得外门弟子虽然不少,但平日里这个时辰应该没有多少人会闲着无聊出来啊,而且,这里面九乘九都是他不认识的面孔。
“小心一点,别被发现了……”
陈骄小声嘟囔了一句,带着若雪左闪右闪,轻松躲过这些弟子,凭借他如今的速度做这些还不是简简单单。
不过,内门这里的大门有人看着,倒是不能说是在看守,只不过有很多弟子在这里闲聊着,陈骄无奈,只能再次跳墙,这内门的墙又高又厚,陈骄抱着若雪都差点没跳上去,好在有惊无险。
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陈骄跳了下去。
“喂,你谁啊,华清观都敢来偷?”
突然一道声音,陈骄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季!是他!虽然换了一身衣裳,但自己还认得!
此时他已经拔出了剑,明显是把陈骄给当成了哪里来的小毛贼,这倒也不怪他,因为现在陈骄和若雪两个都穿着夜行服,带着面罩,所以李季把他们给当成了贼人。
“是我!师兄别动手!”
李季刚要动手,陈骄见势不妙直接开口说到,随即把若雪放下,将面罩一摘下。
“晃荡”
李季长剑掉在了地上,激动之余直接抱住了陈骄,陈骄也是如此,两个大男人就在这里互相拥抱着,李季可是激动坏了,都找陈骄这么久了,一点消息没有,如今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怎么能不激动。
抱了一会,两个人就放开了。
“师弟,这些年你都去哪里的,还有,魔教教主真的是你杀的吗,你现在都已经这么厉害了?”
李季激动说道,同时把魔教教主的事情给翻了出来,陈骄没有含蓄和装蒜,直接点了点头,承认魔教教主的确是自己杀的,他没想到这事情传的这么快,竟然比自己回来的速度还要快!
李季看着陈骄一阵感慨,曾几何时自己这个师弟还不如自己,如今,却已经远远把自己甩在了身后,不可思议。
“好了师兄,快带我们去找观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
再次略微聊了聊,陈骄就对着李季开口说到,他这次的正事可不是来聊天的,而是来找观主,问华清观的位置。
李季没有拒绝,不过却好像有什么话想要说的感觉。
“师兄,咱们两个有什么就说!”
陈骄看了出来,直接说道,这么磨磨唧唧的可不是李季师兄的状态啊!在他的记忆里他可是一个非常爽快的人,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难以言语。
李季见此,也就没犹豫了。
“师弟啊,你看马花花……”
他直接说道,不过他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陈骄给堵住了嘴巴,哥啊,自己还不想让胳膊再疼,虽然如今若雪已经无法再给自己弄一点点的伤害就是了……
“……”
李季无奈,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怎么就这突然又捂住我的嘴巴,我这到底是应该说还是不说?
“师兄啊,如今,我和若雪已经结拜成了夫妻,不过没走形式而已。”
陈骄在李季耳边缓缓说道,他已经注意到若雪的神情有些变化了,他可不一样师兄继续把这件事继续说下去。
听到陈骄这话之后,李季已经明白了很多,原来是这个样子,有关于陈骄还有若雪的事情他都明白,并不是亲生兄妹。
“那好吧,我这就带你去找观主。”
李季说道,随即,一行三人直直向着观主的房间走去,李季走的路没多少人,就算是有人也不敢打听他后面跟着的两个人到底是谁,最终也只是被李季赶走。
陈骄心中笑了笑,这就舒服多了,一路都畅通无阻,不多时,就来到了观主的门外面,李季轻轻叩了叩门,随着观主的“进”,陈骄带着若雪走了进去。
“什么事啊?”
观主正准备睡觉呢,一边收拾被褥一边对着来人问道,他没有看进来的是谁,也许是习惯了吧。
陈骄淡淡一笑道:“报告观主,外面下上了剑雨,天崩地裂,从地上的裂缝中钻出了数不清的魔鬼!!”
听到这话,裕丰不由得皱眉,这个哪个小弟子过来捉弄自己,可当他转过头之后顿时挑了挑眉,面露惊讶,是他!
陈骄!还有安若雪!
“怎么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观主当下问道,也不再去收拾什么被褥了,这小子竟然回来了,当真是不可思议,不是一个多月前还在魔教那边吗?
莫非是情报有误?魔教教主压根就不是陈骄他们杀掉的?
“回观主,我刚回来不久,不知进来观主大人身体可好啊?”
陈骄笑嘻嘻的问道,他对于观主可是很尊敬的,当时如果不是观主,怕是自己都救不出若雪,所以,观主对他有恩,而且是有大恩的那种。
观主摆了摆手,示意他别来这一套。
“我身体好的很,你突然回来是有什么事吧?”
观主开口说到,陈骄闻言,笑嘻嘻的点了点头道:“观主您猜的真准,我这次回来是想问您一件事。”
观主撇了陈骄一眼,呼了口气:“说起这个,魔教教主真是你杀的?”
陈骄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每个人都这么问自己,就这么信不过自己的实力?好吧,就连他自己都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不信。
他如今踏入江湖不过几年,竟然能把魔教教主给杀死,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身为当事人的他,都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