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缓缓打开。
长赢,素商两人,刚一踏入房门,便觉有异样。
随声望去。
更是立即侧身把世子护在身后。
长赢,素商,两双美目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雕花大床。
林星河透过两人缝隙,也瞧向大床。
只见雕花大床之上,窝着两名年岁不过十四五岁的如花美婢。
这两个美婢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此时正惊慌失措的同样望向林星河三人。
林星河心中不禁暗叹!\"好一对如花似玉的双生子!\"
长赢见这两个惊吓的,如同两只小白兔一样,蜷缩在床角的如花美婢。
两人身上没有丝毫杀气。
“为何在在此?”
这一对双生子。
芊芊双手,努力的拽着那绣着戏水鸳鸯的真丝棉被,怯生生的回道。
“奴婢春花。”
“奴婢秋月!”
“奴婢二人是奉太守大人的嘱托,来给世子殿下暖床的。”
此话一出。
长赢,素商两人齐齐回过头,看向了身后的林星河。
林星河顿时面露尴尬,赶紧解释道。
“不,不是我让安排的,你们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我何时对那胡阳提过这种做梦都不敢想的要求。”
林星河刚说完这话,便瞧向那两个娇嫩女婢缓缓说道。
“那个,你们回吧,就跟胡太守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林星河话音刚落。
两个美眷顿时惊慌。
也顾不及自己衣不遮体,只穿艳如玫瑰的心衣,慌忙爬下雕花大床,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求求殿下留下我二人吧,留下我二人吧!”
“殿下,求求你留下我俩吧!”
“我俩姐妹若是被赶走,太守定是要认为我俩服侍不周,责罚奴婢的!”
一对双生子这一匍匐在地。
激动的连连磕头,幅度又大,又诚恳。
四只大白兔,摇摇晃晃,呼之欲出。
林星河即便看惯了长赢怀里的玉兔。
但此刻,两人不讲武德,以多胜少,也着实让林星河吞了吞口水。
这一场面,也是让长赢,素商两位有些惊呆。
她们虽然也是侍女的身份,可是却从未像这对奴婢这样过。
两人也只能纷纷回过头,等待林星河的态度。
“咳!咳!~~”
林星河急忙咳嗽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悠悠的说道。
“既然两位姑娘如此可怜,世子我也只能盛情难却,勉为其难了。”
林星河此话一出。
那一对跪在地上的双生子顿时激动不已,磕头如捣蒜,仿佛得救了一般。
“多谢世子,多谢殿下!”
长赢则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被素商轻轻拽了一下衣角阻止了。
“那个车马劳顿,有这一对姐妹服侍我就好,你们也早些休息去吧!”
林星河便开口把这长赢,素商两人支开。
没得办法,世子发话,长赢,素商只能掩门悄然退下。
春花,秋月两姐妹,见世子已经让身边侍女退下。
便双双起身。
两人穿着清凉,裸露着一双白皙,娇嫩的脚丫,欢快雀跃的走向了林星河。
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林星河。
那紧紧的双面搀扶,两对玉兔袭击而来的压迫感,让林星河头一次明确体会到什么叫做,四大于二。
“殿下!让我们姐妹服侍您就寝吧!”
林星河笑而不语,任由这对双生子,持幼行胸。
娇艳美婢搀扶着世子坐在床上。
两姐妹,一左一右帮其退下脚上的鞋子,随后搀扶上床。
这一对双生子,上床后分别跪在林星河两侧。
一左一右,缓缓爬退到林星河脚底处。
四只芊芊玉手,捧起林星河冰凉的脚板,放在其肥硕的玉兔之上帮其取暖,任其践踏。
林星河只觉得一阵酥软,暖流从脚底传来,整个心都已经荡漾,飞扬。
这一瞬间。
林星河仿佛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当了世子这么多年。
今天还是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骄奢淫欲。
平时最多也就是在侍女们身上摸摸手,搂搂腰,卡卡小油。
可从未如此,直接滚到床上,脚踏群山软绵绵过。
这种舒坦着实有些上头。
舟车劳顿了一天。
在这一瞬舒服的让人忘乎所以。
困意瞬间袭头,不知不觉林星河便是鼾声四起。
“世子,世子!”
春花,秋月,两人见世子沉沉睡去,便在一旁轻轻摇晃起世子的胳膊叫着。
叫了半晌。
林星河依旧未醒。
鼾声依旧。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没有言语。
只是微微顿首。
双眸之中,一扫之前的单纯和惶恐。
反手之见便在两人掌中,各自多出一把寒光烁烁的匕首。
与此同时。
刚刚还在酒席之上,热情款待宫里来人,大灌贵客的太守胡阳,也已经悄然离席。
只见胡阳行色匆匆。
来到门前。
门口两边守卫一个眼色,便一点头匆匆分开而行。
胡阳则是一人匆匆回到自己内院。
内院灯光灰暗。
生冷的月光洒在冰冷的雪地之上,显得那么的凄惨。
一股寒风吹过。
胡阳停顿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胡杨调整了一下呼吸,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掏出火折子点燃一盏烛灯。
随着微弱的灯光亮起。
角落里便出现了一张留着浓密络腮胡,阴冷的面孔。
接着胡阳便陆续又点燃了屋内所有的灯火。
刚刚那个络腮胡面孔的人,也已经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胡阳。
胡阳看了对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事成之后,别忘记你们所承诺过我的。”
络腮胡的男人哈哈一笑。
“大可放心,我们胡人乃天之骄子,重诺守信决不食言,今夜过后定然放了你妻儿老母,赏你钱财千两,让你逍遥快活下半辈子。”
“好,我就信你们一回!”
胡阳看着眼前自称宇文束善的男人。
记得那是初一。
也就是十四日前的日子。
胡阳带着自己兵卒,去往附近山头剿匪。
说是剿匪实则是去分赃。
就安定郡附近几个山头,一些匪患若是真有心剿灭,早就不可能存活。
虽说胡阳手下的这些兵卒,和悍林军那些正规军不能相提并论。
但也算是训练有素,还是比山上落草的刁民要强上很多的。
只所以匪患永除不绝,也完全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小金库而已。
自古匪患不分家,分家日子紧巴巴。
只是那日满载而归的胡阳回到家后,便发现家中空无一人,只是留下了一封书信。
三日后。
这个络腮胡的宇文束善的便登门而来。
毫无遮掩自报家门。
宇文乃匈奴大姓。
对于他的登门胡阳自然很是警惕。
宇文束善登门后便开门见山。
条件极其简单。
若想妻儿老母平安,便要照着他的吩咐而做。
当宇文束善说出让其谋害皇庭车队和悍林世子之时,也着实把胡阳气炸,不由分说,抬手提刀直接劈砍宇文束善。
宇文束善一个闪身轻松躲过。
面对怒火中烧提刀乱砍的胡阳不怒反笑。
一声冷哼,讥笑道。
“你胡家三代单传你就不怕到你这绝了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