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找不到对手,她们能以对方作为对手,说明她们至少活得比方烁要充实。
方烁除了想找回过去的记忆,直到现在还没遇到自己的宿敌,这是一件非常之悲哀的事情。
所以方烁突然有些羡慕她们,羡慕之中还略带一丝的妒忌。
这也是导致他突然发怒的原因之一。
“是她的错。”沐珺很是恼怒的辩驳道。
方烁自然是知道红蜥的意图,她之所以主动跑来吃饭,就是想故意破坏二人之间的交流。
因为方烁和沐珺走得越近,对红蜥来说威胁就越大,就算他们的发展是必然趋势,红蜥也想要延缓他们发展的速度,为自己能在这里图谋争取更多时间。
方烁喝了酒后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可能是酒劲有些大,为了不让他们看出自己的狼狈,方烁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本以为稍作调息便能化解,谁想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全身血液如万马奔腾,心跳也比往常跳得更快。
沉睡了数百年的欲望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殊不知他刚才喝的酒有问题,那是一坛用丹药泡制的酒,针对生理疾病的男人有奇效,就算是太监喝了也会有冲动,根不要说是一个正常男人了。
方烁能熬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但是情况很不乐观,他知道无果继续压制下去,自己必定是会崩溃掉。
逐渐的他变得有些意识不清。
左边房间是红蜥,右边房间是沐珺。
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解决需求问题,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他做出选择,浑浑噩噩中把事情给解决了。
“你醒了!”
听到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烁才逐渐清醒了过来,当他把目光投向躺在旁边的女人脸上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错了。
因为这个女人并不是沐珺,而是异族人红蜥,是怎么也不可能选的对象。
红蜥起身整理了衣服,靠边坐了下来,很是云淡风轻的说道:“你不用为刚才的事情自责,虽然你很粗鲁,甚至差点让我丢了性命,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值得。”
方烁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从红蜥身上还没来得及自愈的淤痕看,可以肯定刚才的自己很暴力。
“很抱歉!”方烁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说什么也已经晚了。
红蜥突然问道:“如果她知道你对我做了这些事,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话意明摆着是在威胁方烁,但是却不是那么的直白,反而觉得好像是商量的口吻。
一般这样的情况发生后,作为过错方的方烁,至少得给出一些口头上的承诺,比如补偿点什么东西都行。
虽然方烁近乎神一般的存在,但是有很多事件是自己左右不了,就拿刚刚发生的事情来说,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那个女人是沐珺,至少这样会心安理得一些,也可以有机会拿到那张星图。
“你想要什么?”方烁觉得可以满足她一个合理的愿望。
但是红蜥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她是不可能不把利益最大化,所以她的回答是:“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接着她又提醒着说道:“虽然我们的血脉存在本质区别,但是蓝血人拥有的血脉很强大,和你们匹配的孕育几率达百分九十以上,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就是你刚才的那么一下子,我很有可能已经怀孕了。”
这话看起来是很夸张了一些,但也并非是空穴来风的事。
蓝血人和雅玛人有个很多匹配成功的案例,但是因为蓝血人对这事情很排斥,制定了很多相关的法律法规,任何蓝血人敢于跨越这道红线,都会被授以最残酷的惩罚,轻则废除一身的修为,重则直接处以极刑。
这就好比是人类吃猪肉一样,你偏偏要和它们有点什么,肯定会遭到世人的唾骂,是完全违背道德法则的行为,必然是要被法律所不容许。
“我……”方烁清楚的认识到自己错了,这一步错可能导致步步错,甚至可能会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你不用太担心,若真是怀孕了,我也不能留下他。”
“不用以此来要挟,我也可以有很多选择,比如现在就杀了你。”
当然如果方烁果真如此的话,的确可以将一切抹杀干净,不会给自己留下一丝隐患,但是他既然已经说出来,肯定是不会采取这样的手段。
方烁只是不甘错失了一次获得星图的机会。
不过这红蜥也是一块很不错的试金石,有了这一次经验之后,等于是打破了生理上的桎梏,若是真要想拿到沐珺身上的图,想必也不会是那么复杂的事情。
方烁回到餐厅找到了那坛子酒,然后把它好好收藏了起来,等哪天找个合适的时机再用。
重新找回普通人的道理这也是方烁所向往的,只不过他会把自己逐渐深陷入世俗的纠纷之中,以前只不过是一个打酱油的,现在以后就必定要成为一个参入者。
“我刚才听见你在看电影?”
那边房间闹出那么大的能量波动,沐珺是不可能不会有所察觉的,只是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当是方烁闲得无趣在看*****。
“嗯。”方烁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不免觉得多少有些心虚。
“以后还是少看一些低俗的东西,不仅帮不了你,还会让你变得更加的无能。”
“不会。”
“什么不会,明明声音叫得很大,那都是不真实造作,听起来就让人恶心。”
沐珺对情爱方面的事情看得比较透彻,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心理导师一样,想要纠正方烁快要扭曲的心理。
同时她也是在暗示方烁心动不如行动,一个靶子就杵在你面前,你若是真想射击的话随时可以扣动扳机,一味的端着枪站在那儿意赢毫无意义。
其实方烁是真的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甚至觉得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刚才红蜥要挟他,他都觉得只是红蜥的谎言。
但是现在听沐珺这么一说后,他才完全肯定自己做了什么。
或者他完全清楚发生的事,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