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苏念这才有时间关注穆家的事情。
她发了个信号,和刀疤男见面。
“穆家最近如何?”苏念问。
“一切正常,不过倒是有个趣闻,你要不要听?关于县令的。”刀疤男道。
“你说说看。”
“县令也不知道怎么惹怒了自己的小妾,也就是穆家的大小姐,她一气之下回到了娘家,闹着不肯再回县令府,最终,县令三次上门,好言好语的,这才将人哄了回去。”刀疤男完全是将这件事当个趣闻再说的。
但是,苏念听了,却不觉得好笑,甚至眉头皱的更深。
看来,穆家大小姐又作妖了。
也不知道影不影响言青韵。
“看来县令和穆府的联系逐渐加深,那咱们加快计划吧,不过,咱们不再按之前的计划进行了,不然太慢了。”
“那,你的意思是……”
“你凑耳过来,我详细说给你听。”
刀疤男立马凑了过去,脸上的表情有疑惑到惊讶最后变成奸笑。
“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就成了。”刀疤男保证道。
苏念将对应的东西交给了刀疤男,然后两人分开。
半个月后,县里的大街小巷都流传着穆家的丑闻。
“快快快,我们快去县衙看穆家的热闹呀。”
“穆家的热闹?穆家怎么了?”
“哎呀,你跟去就知道了,我和你说啊,你不去看肯定后悔!”
……
大家口口相邀,当苏念便装来到县衙门前的时候,已经人山人海。
她拼了老命,挤了好久,被人踩了好几下,才挤到了一个小角落,勉强能够看到衙门里的情形。
公堂之上,坐着威严的言县令,公堂之下,跪着李天娇,此时的她,花容失色,精神也不佳,而她的旁边,有两个被草席盖着的长物体。
而公堂的右侧,还坐着一位娇弱的女子,时不时的用手帕擦拭着泪水。
“啪——”
惊堂木响,威武声起,正式开堂。
“堂下何人?”
纵使进了穆府,生活好了,但李天娇此刻面对如此严肃的公堂还是会不自觉的害怕。
她抖着声音,应道:“民妇李天娇,是穆家穆寅的夫人。”
“可认识你旁边的那两具尸体?”
“认识,左边那位是我的公共穆员外,右边的是我的相公,穆寅。”说到这,李天娇突然哭了起来,“大人,他们两个人的死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我是无辜的,我没有杀他们,还请大人明察!”
旁边一直坐着的女子此时听了李天娇的话,摔着手帕,怒道:
“你胡说!我爹和我弟弟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扫把星,如果不是你,我爹和我弟弟怎么会死?怎么会死!”
这人就是穆家的大小姐,即言县令后院里的那位,言姨娘。
言姨娘说着说着,又开始嘤嘤哭泣,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没有,不是我杀得!是他们互相杀害对方的!”
“一派胡言,他们是亲父子,你怎么能说他们是自相残杀?”
“事实就是如此。”
两个女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公堂之上吵了起来。
吵得言县令头痛,无奈之下,再次敲响了惊堂木,公堂这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