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临时布置人手,来防范自己和无崖子。
这就意味着逍遥派,对于西夏的渗透,嫣然就是一个笑话。
“师弟,看来有些事情,你也没有管理到位啊!”
轻声提醒,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无崖子。
站在屋顶上,无崖子身形微微一顿,静下心来感受周围的情况。
“这个贱人居然早有准备!”
无崖子眼神迸射出一道精光。
里面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对于自己管理疏漏的愤恨。
“下去吧!”
背负双手,慢慢飞下屋顶。
纵使对方早有准备,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龙潭虎穴也信步闲庭。
“嘎~吱~”
推开刷满金漆的木门,宫殿的主人也出言相请。
“既然贵客临门,又何必遮遮掩掩?”
伴随着话音落地,屋子里的火烛,也全部被宫娥点燃。照的宫殿四周,宛如清晨时分一般。
“贱人!这几十年,你可害得我好苦啊!”
行踪早就暴露,无崖子索性也不躲藏,大方的推门而入。
对于两人的爱恨纠葛,何杨没有多大兴趣。
无崖子抢先一步踏入宫门,何杨干脆侧身站在其后。
借着无崖子身体的遮挡,顺势转到门边,倚靠在墙上,等待两人先行撕逼。
“师兄,数十年不见,你还是风采依旧!”
李秋水身穿一身透明的薄纱,香肩半露侧卧在卧榻之上。
透过薄纱,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风光。
宏伟的沟壑,深长的事业线。尤其是两滴紫黑紫黑的墨水(putao),印在纱衣之上,瞬间就吸引住了无崖子的目光。
李秋水本就绝美,这么多年也吃了不少鸡。身上散发着一股熟透的魅力之外,还有长期身处皇宫的雍容华贵之气。这让无崖子许久没有反应的小兄弟,竟有了一探李秋水深浅的想法。
心中暗骂了一句“yin妇”。
无崖子深吸一口气,暗中运使真气,将李秋水的媚功破出。
光从那副丰腴的身姿推测,也知道这些年到底被戴了多少顶帽子。
难怪脖子一直很痛,原来早已不堪重负。
“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看向李秋水的眼神,从火热蜕变为冰冷。
卧榻上的女子也知道,媚功以对眼前的男人,起不到任何作用。
翻转一下身子,薄纱顺着香肩滑落。酥胸也没有了遮挡,而彻底露在无崖子眼前。
“师兄这是什么话?多年未见,你怎变得如此冷淡。是我人老色衰了?还是师兄你另有新欢?居然能说出,如此不顾夫妻之情的话语!”
李秋水故作可怜,在那里疯狂表演。
越是这样死作,无崖子眼神越是冰冷。
“丁春秋已被我擒获,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又何必在那里做戏呢?”
“说吧,这次来西夏所为何事?是找我报仇?亦或是想我回家?”
女人的脸,六月的天。
李秋水抖抖肩膀把衣服穿好,原本一脸魅惑之色,瞬间一冷变得杀气腾腾。
摇摇头,无崖子高度戒备,防止李秋水突然动手。
“交出悲酥清风,让一品堂和西夏武林,奉逍遥派为尊。顺便借这次选驸马的事情,帮我控制西夏、吐蕃等西域国家的皇储。”
李秋水先是一愣,然后就放肆大笑。直到眼角都挂上了泪珠,这才捂着肚子,不屑的嘲讽道:“我原以为你只是身体残废了,没想到脑子居然也坏掉了。到底是喝了多少假酒,才让师兄你如此大言不惭的,拿走我整个西夏?”
“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就只能打到你配合为止!”
无崖子挽起袖子:“放心,我最多把你打残,不会伤你性命的!”
说着抬手一掌,临空向着李秋水劈去。
凌厉的掌力,夹杂着强劲的内劲。
原本已经穿好的纱衣,又被掀开。
依旧侧卧的李秋水也不急,轻轻拍了一下卧榻借力,整个身体宛如羽毛一般飘起。毫不费力的,就化解了这一击强大的劲力。
其身下的卧榻,没有炸裂而开,反倒是化成了一堆粉末,飘散在这个宫殿之中。
李秋水见状,瞳孔一缩。
没想到无崖子残废了这么多年,武功非但没有倒退,反而还精进了不少。随手一击刚中带柔,这显然就是已经把北冥神功修到圆满的境界。
“师兄好修为!”
李秋水由衷的赞叹一句。
大圆满的北冥神功,她也不怕。
这么多年的磨砺,早就把小无相功练到混元自如。
轻飘飘落地之后扭转身形,反手也是一掌。
白虹掌曲直如意,掌力轨迹变化多端。同样修为的人,想要接下白虹掌,可谓是痴心妄想。
在无崖子看来,就是已经败在他手下的少林扫地僧,在没有摸清楚李秋水的路数之前。面对这一掌,也只有暂避锋芒的份。
可无崖子并非一般人,修为境界已经摸到了,这个位面的顶点。
以他今时今日的修为,还要仗着与李秋水夫妻一场的了解,来躲避白虹掌。
就算别人不觉得他丢人,无崖子自己都会觉得臊皮。
选择不闪躲,站在原地直接硬抗。
“????”
见无崖子闭目不躲,李秋水也是一惊。
一面在心中吐槽无崖子脑子抽了,一面又暗中加大真气输出。力求这一招,直接抬走无崖子,让自己的婚姻状态变成丧偶。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以无崖子今时今日的修为,与李秋水的差距,早就不是一星半点。就算以护体真气硬抗,李秋水的白虹掌,也不见得能够破开自身的防御。
当掌力落在无崖子身上,李秋水心中暗自窃喜。自信这一掌下去,无崖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过可惜的是,当真气接触到无崖子之时,自动触发了北冥神功的被动。
掌力夹带的真气,少部分被北冥神功吸收,大部分被自动运行的北冥护体真气弹开。
看似凌厉的攻势,非但没有伤到无崖子半根毫毛,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未掀半点涟漪就消弭于无形。
相较于无崖子的从容,李秋水的此刻就麻烦大了。
反弹回来的真气,可是保留了白虹掌的威能。
原本就曲直如意的掌力,在没有了人为干预后,其轨迹变得更加捉摸不透。
李秋水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在屋子里反复横跳了几次,才将反弹的掌力全部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