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岁认真看了眼景赐手腕上的红绳,应该是姻缘法起效用了。
用回忆念想来加深景赐对西蒙蒙的喜欢。
估计还会将两人在天界的故事也当做梦给景赐回忆起来。
但为什么还能把自己给梦进去啊?!
这种自由发展效用的姻缘法就是不靠谱。
偏偏姻缘这事又不好琢磨,说变卦就变卦,说不爱就不爱。
慕岁试探性问道:“你还梦到别的了吗?”
景赐摇头,“没有了,就是这个梦太真了,现在还觉得生气,丢人。”
“丢人啥啊?这事就……”慕岁一顿,话锋一转,“就是个梦哈。”
悄悄松了口气,差点就说成了这事就他俩知道了。
其实这事就她和景赐两人知道,当时景赐一到南天门看见她追上来了,就叫守门的侍卫去姻缘殿找闻疏了。
所以自己拿景赐钓乌鸦的时候,还真没人看见。
而自己怕鬼这事,当时除了那些鬼也没人知道,那些鬼一喝孟婆汤投胎也就不记得了。
所以,两人都拿着对方最糗的把柄,互相威胁,谁也不准说出去这么丢人的事!
之后两人见面就又不服气又憋屈,但又都有糗事在对方手里。
景赐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就算自己觉得再真,这也是个梦。
景赐试镜成功,不枉他出国进修,演技进步很大。
男三确定了景赐,剧组演员算是集齐,拍摄进入正轨。
正式拍摄起来,真的是一场接一场,中间就休息个五分钟,有时候时间紧,任务重,直接无缝切换下一场。
有可能上一场戏还在笑,后一场戏就得来个爆哭。
他们几个主演除了司遇年显得游刃有余之外,其他几个演员多少都觉得有些累。
本来就任务重,陈导又是个特别严苛的人,一丁点不对,就是重拍,这导致休息时间减少,有时一天就只能睡四、五个小时。
特别是景赐,谢一墨和徐铭,前两个都是偶像转型,后一个是第一次担任男二。
这三人NG最多,这段时间黑眼圈一个赛一个的黑,慕岁经常看见这三人一排坐在椅子上,拿个剧本死盯着看。
或者看见三个人拿着剧本围着司遇年,一脸“大哥帮个忙”的盯着司遇年。
慕岁第一次看见还觉得好笑,但还没笑两次,就加入了他们当中。
虽然她现在的演技不错,特别是上次演技爆发之后,演技又进步了。
但她很清楚,自己的演技还没到每次拍戏都能达到上次爆发的那种程度,还需磨炼。
本来她也就几乎每天都有找司遇年对戏,现在更是和景赐等人一起了。
然后剧组出现了司遇年大型双标现场。
对其他三人讲戏,那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指出错误,丝毫不带怜悯之心,简直就是严师形象。
若是一遍之后这三人没理清楚,司遇年还要略带嫌弃的看他们一眼,接着严厉的教。
而对慕岁,那是细心加耐心,温柔再温柔,教了一遍还要轻声询问一句“宝宝知道了吗?”,若是不知道,还更温柔更细的讲一遍。
景赐:“……”
谢一墨:“……”
徐铭:“……”
司·双标·遇年。
网友都说司遇年比之之前的清冷绅士,现在是多了一丝温柔。
几人只想说:网友还是知道的少了,那温柔,是谁都能拥有的吗?!
那温柔就只是慕岁的!对于他们这些人一样清冷话少,绅士加距离感!
开始的剧组工作人员:
看到司遇年对慕岁的模样……
靠!谁说司遇年清冷不近女色的?!给我站出来!
之后看见网上有CP粉说司遇年温柔,大家还赞同。
到后面看见司遇年对景赐几人……
靠!哪个鬼说的温柔?!
最后,大家已经清楚了,司遇年双标!
……
越到中后期,任务越重,一些需要特别入戏,比较难拍的片段,陈导都安排在中后期。
这天拍完一场司遇年的戏,已经六点多了,陈导让司遇年歇一会儿,晚上还有夜戏。
陈导自己也准备歇一会儿,这一天精神高度集中的拍下来,身体多少有点累。
两人都动动脖子往外走,就看见布景是魔界的长廊上,五个人每人盖着一个小毯子,手里还拿着剧本,一排的缩在椅子上睡着了。
魔界的布景都比较昏暗,昏黄的灯光柔和的落在几人的脸上,能看出几人的疲惫。
这拍戏也快一个月了,每天都很忙,这几人就算没戏也天天泡在剧组,拿着剧本死磕,或者待在他身边,看其他几个演员拍戏。
陈导看着这一排躺过去,一个比一个娇小的景赐,谢一墨,徐铭,黎芊芊和慕岁。
抬眼看向身旁的司遇年,“是不是要给他们放个一天假啊?”
司遇年点头,“嗯,顺便今晚请他们吃个饭。”
这几人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一个个看着都瘦了。
陈导想了想,看见这几个孩子,有些心疼的点了点头。
通知下去,今晚收工,明天全组放一天假。
司遇年迈步向前,轻柔的抱起慕岁,慕岁睡的不沉,感觉有人抱她,又是熟悉的气息,她就知道是司遇年。
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向司遇年,小脑袋在司遇年胸口蹭了蹭,用着刚睡醒的软糯嗓音问道。
“年年,到我的戏了吗?”
司遇年眼里泛着心疼,把要从他怀里跳出去的慕岁又抱紧,温声道。
“今天收工了,不拍了。”
慕岁迷茫的眨了眨眼,“不拍了?”
司遇年点头,低头亲了慕岁脸蛋一下,“嗯,明天剧组还放假一天。”
慕岁一下彻底清醒,“真的?”
司遇年低笑,“真的。”
“耶!”
不知道啥时候醒的徐铭直接蹦了起来,看向一旁嗑CP的陈导。
“陈导万岁!”
睡在徐铭身旁的谢一墨和景赐迷茫的睁开眼,啥情况啊?
徐铭一把拍在谢一墨肩膀上,兴奋的道:“兄弟!明天放假!”
谢一墨打了个哈欠,揉揉眼,“哦。”
等等,徐铭哥说什么?
“徐铭哥,真的?”
景赐闻言看向陈导,直到陈导点头,景赐“哗啦”一下站起来,剧本“啪”的一声丢在椅子上。
痞气的勾唇,“我终于可以放下剧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