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剩下的这几天里,段无极没日没夜地加紧练功呀!
这几天跟李元霸的交流,让他发现自己的功夫存在重大的缺现呀!
那是飘逸灵活有足,杀伐狠劲不足呀!
真要是遇见李元霸那样武功高绝的对手,也只有利用自己的轻功与他长时期缠斗了!
要想取胜的话,那就太难了。
段无极越想越上火,越上火越想呀!
最后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应对之策来。
最后,只好不去想他了。
段无极痛苦地摇了摇头,长长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如此厉害的对手,在这世间也没有几个吧?
哎!遇上这样难缠的对手,那算我倒霉,不过,这样难缠的对手想要赢我,那也绝对不那么容易的!
倒时侯我再说吧!
我不会那么倒霉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吧!”
几天的时间就这样匆匆地过去了,转眼就到了铁牛孩子的十二日了。
段延庆一家人都换上新衣服,提着礼物过去了。
只留下了段长生在家里看着家呀!
到了铁牛家,只见铁牛家高搭席棚,那真是高棚满坐呀!
一些社会上的名流,都到齐了,大家在席棚里喝着茶,静等着中午开席呀!
铁牛一家人忙前忙后地喜气洋洋地应付着。
这段无极一家人是当地的首富,也是这最靠己的本家,无疑是这里最尊贵的客人呀!
柳菜花领着牛阿花与王金花把带来的小衣裳与鸡蛋、挂面等物品拿了进去。
段延庆与段无极父子二人则在席棚里跟段迎春他们在一块儿闲聊着天。
铁牛的老爹那是笑得合不上嘴呀!
时间不太大,酒席宴就摆了上来,大家围着桌子吃着喝着。
女眷们则一律在屋子里边赴的席,席面之丰盛那就不用说了。
酒足饭饱之后,铁牛笑呵呵地说:“众位乡邻,各位叔叔、大爷们,各位弟兄哥哥们,现在我也有了后了,我这个儿子叫段盛唐,从今天起他就正式叫这个名字了。
今天我就在这酒席宴上正式公布公布吧!
以后这名字就是这个孩子的大名儿了。”
酒席赴完了,许多的人们纷纷告辞离去了,段无极他们小哥儿几个开始收拾残席,拾缀碗筷什么的。
等一切都都拾完了,柳菜花从屋里走了出来。
“二蛋,快过来呀!进屋子里看看小娃娃来吧!
你看看那小黑小子多可爱呀!你进来抱抱也沾沾喜气吧!”
段无极有心不去,但又觉得那样不太好,只好硬着头皮迈步走了进去。
段无极走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小黑小子正被一帮子婶婶、大娘们轮流抱着呢!
也没说,这个小孩确实长的可爱,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吧。
多多少少得有那么几分象铁牛,但更多得那是象她的娘呀!
柳菜花一见段无极进来了,连忙从牛阿花的手里把孩子抱了过来!
“二蛋,快过来,你也过来抱抱吧。
来,臭蛋,叫你的二叔抱抱吧。”
这段无极长这么大哪抱过孩子呀!说实在的,这可是头一次抱孩子呢!
刚抱过来不久,小孩一泡尿就把段无极给尿了。
新衣服上顿时就湿了一大片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臭小子,你跟二叔还挺有缘呀!上来就把我给尿了。
臭小子,你可真行呀,看我揍他!”
那小孩听了竟然使劲地咧开小嘴笑了起来。
铁牛的娘见了笑道:“过来吧,还是让奶奶抱吧,一会儿屙在你二叔叔衣裳上屎的话,你二叔可就真的打喽!”
说着,铁牛的娘将孩子又抱了过去。
铁牛从外边走了进来,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咱们明天就走么!
兄弟,你说吧,咱们明天带多少两银子出去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咱们一个人带着四五百两银子不就行了么?
咱们又不是长期在外边游荡,出去个月二十天的就回来了。
咱们出去就是随便走一走,顺便了解一下国内的形式,就着散散心,也没有其他的事儿。”
铁牛的老娘听了笑道:“你们若去京城的那个方向的话,铁牛你就多带上点儿银子吧,顺便给我那亲家报个喜信。
就说他们现在已经添了小外孙了,也让他们高兴高兴呀。
他们家不是比咱们家穷么!咱们家怎么着也得帮扶他们一把呀!”
“娘,我知道了,那我就带一千两银子吧,顺便也给他们放下点儿钱,咱们可不能自己富裕了就忘了亲戚呀!
娘,你就在家好好地照顾孩子吧,回来的时侯,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吧!”
段延庆一见这儿也没了什么事儿了,站起身来对铁牛一家人说:“你们歇着吧,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回去了!”
铁牛一见自己的大伯要走,立刻伙同自己的老爹将他们送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咱们朋天再见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好!兄弟,你在家等着我,咱们不见不散。”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回了家,段无极对自己的老爹说:“爹,给我准备出来五百两银子吧,道儿上我们好用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五百两银子够用吗?常言说穷家富路,小子,你出门可别带少了呀!
要不,我再多给你拿上二百两!”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花不完剩回来,这倒没什么呀!
爹,你歇着吧,我回房修炼去了,说完,段无极转身走出了正屋,回自己的西厢房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
段无极把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弓箭挂在了腰间,把宝剑又背在了身后,大棍依旧挂在了马匹的鸟翅环上。
等一切收拾好了,段无极迈步朝正屋走来。
段无极匆忙吃了几口东西,从炕上拿过来自己老爹为自己准备的银子包儿背在了身上,然后站起了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我走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向屋外走来。
柳菜花与段延庆含着眼泪把自己的小儿子送了出来。
正在这时,那铁牛也骑着马匹过来了。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朝村子外边而来。
段延庆和柳菜花领着一家人送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又连忙跳下了马。
“爹、娘,你们都回去吧。我们这是出去转一阵子,玩上个月二十天的就回来了。
你们不必为我们担心的,哥哥,抽时间到咱们的瓷器窑口儿转转去吧!
别没事儿整天介在家中待着,唉,还记的头年里咱们买年货遇到的那个吵架的老头儿么!
我看那个人是人材,你可以把他请到咱们家,然后把他安排到瓷器窑口儿当个管帐先生去。
你说咱们在那儿连个人手儿都不安插的话,那帐目他们随便报,你说咱们能放心吗?”
段长生听了笑道:“好!下来我就去打听他,他不是那段家集的么!我就不信找不着他。
兄弟,这事儿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重新上马,立刻和铁牛打马直朝远方驰去!
直到两个人走的看不见了,这一家人才转身回去了!
哥儿俩骑着马一往南,直奔京城的方向上就下来了。
两个人饮餐可饮,晓行夜宿,故地重游,那是别有一番心思呀!
此时正值深秋,漫山遍野又有一番美妙的秋景呀。
但见那:遍山树木叶枯黄,秋风习习天气凉。农夫秋耕赶黄牛,牧童放牛依树唱。晴空万里天气爽,雁群南飞排成行。
两个人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秋景,心中那个畅快劲就甭提了。
两个人穿州越府一路南行,不几天就到了山西省的南部了,到了那往侯银瓶她们家走的岔路口儿。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走吧,跟着我报喜去吧,咱们在她们家好好地休息休息,顺便咱们好好地吃他一顿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咱们就去侯家庄转转吧,顺便找你的岳父一家人好好地聊聊天,顺便咱们再在这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两个人马匹往东拐,顺着崎岖的山路直奔侯家庄奔来。
此时太阳刚刚西转不久,两个人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欣赏着山景。
六七里的山路,一小会儿那就到了,两个人骑马来到这个村子的东南角儿,直奔那侯冠堂家奔来。
到了门前两个人翻身下马,两个人一见门儿开着呢,牵着马匹直奔院子里走来。
进了院子,两个人把马匹栓在院子里的小树儿上。
段无极阴阳怪气地冲着屋子高声喊道:“红生在家吧!家中来了贵客了,还不出来接持接待!”
这尖尖的一嗓子,能听出去老远呀!
时间不大,那侯红生从屋中走了出来。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姐夫和无极兄弟来了。
姐夫,无极兄弟,赶紧里边请吧!
爹、娘,我姐夫他们走了,你们快出来看看来吧!”
随着屋中一声咳嗽,侯冠堂老夫妻走了出来。
“无极,铁牛,你们来啦!这可真正是贵客呀!
来吧,赶紧屋里请吧!
你们这一走都一年多了吧,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想你们呀!
来、来、来,赶紧屋里请。”
说着,老夫妻乐呵呵地把他们迎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