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哥儿五个早早地起床,人们收拾好东西,提着兵器迈步走出了西跨院儿。
只见那扎巴西带着十几个仆人正在院子里等着呢。
扎巴西命仆人将收回来的虫草都弄到了院子里来,在弄子里铺了块巨大的布单子。
扎巴西把虫草都倒在了布单子上,让段无极他们一一验货,待把货验完以后才开始重新装袋子。
装好袋子以后,又叫过来了几位女仆,把这虫草的口儿一针一线地都缝了起来。
缝起来以后,然后开始过称,这四万八千两银子应该买虫草一千三百七十一斤多点,扎巴西给了一千三百七十五斤。
缝好以后,把这些货放到了一边。
然后开始过那一万两银子的货。这一万两银子应该三百三十三斤多点儿的虫草,扎巴西仍然多给了点儿,一共给了三百三十五斤。
扎巴西笑嘻嘻地说:“五位远方的朋友,你看我扎巴西够意思吧!
告诉你们说吧,我决不让你们吃亏的。
这有钱大家一起赚,这才是真正的好伙计呢!
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你说的太对了,如果明年还有机会的话,那明年我们还来。
愿咱们长期地合作愈快呀。”
接着,在仆人们的帮助下,人们开始往马背上开始装货,那四万六千两银子的货物装了四匹马。
剩下的这一万两银子的货物装了一匹马,这货物都是分开装的,等将这些货物装好以后,又用多条绳子绑了个结实。
段无极冲扎巴西一拱手。
“扎巴西老爷,送给我们一头马匹吧,我们用它骆点儿马的饲料
和吃地呀!”
扎巴西听了笑道:“一匹马够用么?你们不一人骑一匹马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用,不用,我们只要一匹马就够了,我们只是骆点儿饲料和吃食就够了,多了也没用。”
“嗯,那好吧,乌托奈,你给他们牵一匹好马过来吧,另外给他装上四大袋子饲料,装上二百斤熟肉。好让他们道儿上用呀!”
“好唻!”
乌托奈一听主人吩咐,立刻跑着照办去了。
不一小会儿,那乌托奈就牵着装好了饲料和肉食的马匹走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扎巴西老爷,你们歇着吧,咱们下次再见吧。”
“好、好!几位尊贵的客人,祝你们一路多加保重呀,咱们下来再见吧。”
说着,扎巴西领着仆人们将他送出了大门,五个人牵着马匹,一路往东就下来了,不一小会儿就走没了影子了。
段无极见四周没了人了,对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各位哥哥,咱们一路多加小心呀!
刚才我见那扎巴西老爷目头飘动,似乎这里边有事儿,咱们现在也离开了人家家里了,这生死跟人家也没了半点关系了。
长皓哥哥,把你的箭支都分给我们哥儿三个吧,你要那个已经没有用处了。
长虹哥哥,你只留下四支箭,把其余的箭支也分给我们哥儿仨吧。”
两个人听了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听了吩咐后也只好照办了。
段无极一边走,一边对这哥儿俩说:“长皓哥哥,你是这支商队的马头儿,记住,发生任何事情,跟系没有半点关系,你只管带着头马往前跑,你听清楚了吗?”
“兄弟,你的话儿我记住了,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又嘱咐段长虹说:“长虹哥哥,我长皓哥哥赶着头马跑,你在后边是断后的,你只负责往前轰那跑的慢的马匹,其余的事儿你也不用管了。
那四支箭是你的保命箭,只有在敌人追到有效射程以后,你再用弓箭射杀他们吧。
记住了吗?”
“嗯,我知道了。”
段无极望着段长青与铁牛他们哥儿俩一笑。
“二位哥哥,若真有追兵与伏兵,杀敌的重担就落别咱们三个身上了。
咱们三个要最大限度地消灭敌人呀,只有这样,也能威震敌胆呀!”
这哥儿俩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出手决含糊不了的。”
段无极又问:“你们俩都穿着那蛇皮铠甲呢么?”
两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我们都穿着呢,如此宝甲,我们怎么会不穿着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穿着就好,有此宝甲,相信一般的弓箭那是射不透的,二位哥哥,不知道你们试没试过咱们的铠甲呀?”
两个人听了都笑着摇了摇头,表示真没有试过。
段无极见了笑道:“看起来用它保命的机会到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段无极大声地命令道:“长皓哥哥加速前进,只要过了一线天,咱们就安全了。”
经段无极这么一说,所有的人心情都紧张了起来,每个人都做着最坏的打算呀。
扎巴西送走了段无极他们,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自言自语地说:“远方的朋友,但愿你们福星保佑,逃过这一劫吧。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乌托奈见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为什么你不把有人想劫杀他们的消息告诉他们呢?”
扎巴西听了苦笑道:“乌托奈,你想过没有,一来是咱们这消息并非十分的可靠。
二来,你看看劫杀他的是谁呀,这可是咱们这草原上的一霸呀!这雪域飞鹰血刀老祖是咱们惹的起的么?
那雪城飞鹰血刀老祖那是瞪眼就宰活人的主儿呀!
这老家伙杀人如麻,你知道有多少人土司家族被他灭了门了吗?
你说这样的猛人,咱们这点儿势力,咱们那敢招惹他呀?
惹他那不是等于找死吗?
这样傻事儿咱们才不去做呢!
他们两家比拼,愿意谁死谁死,愿意谁亡谁亡,跟咱们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咱们坐在高山观虎斗,咱们看看倒底他们谁更厉害吧!”
“哎!扎巴西老爷,那你认为他们谁更厉害呢?”
“瞧你问的这个,这我哪知道呀!我要知道这个,那不就强了么。
那雪域飞鹰雪刀老祖成名多少年了,从来没听说他遇到过对手,这样的人可以说是神一样的存在呀!
至于这段无极他们哥儿俩,你是没见过他们的勇劲儿,那也是一等一的剑客呀!
他们若碰在一起的话,那可得有得一拼了,至于谁输谁赢,要我说那还真说不准呀!
唉!出水再见二腿泥吧。
走吧,咱们还是关上大门回家吧,过个几天咱们就得着消息了。”
两个人一边往里走,那扎巴西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我听说咱们的老对头乌扎达与这血刀老祖勾结在一起了,这个买卖听说是他们两个人合伙做的。
乌扎达那小子自从跟我争地失败后,他多少也有那纠点儿不甘心呀!
他勾结雪域雄鹰血刀老祖做这次买卖,或多或少地也有点儿针对咱们的意思呀!
这个杂种,真是心如蛇蝎呀!
我日他奶奶地,这个王八蛋,他怎么就不死呢?”
乌托奈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似这等恶人,咱们应该如何对付呀!”
“怎么对付?这个我哪知道呀,大不了咱们关起门来当个缩头乌龟呗,你说咱们还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吗?
嗯,过个几天听听消息咱们再说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容我想想这对策吧。”
两个人说着话儿,迈步直朝大门深处缓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