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花一觉醒来,估计着怎么也倒了后半夜了吧,王金花身手一摸,好么,一下子摸了个空儿,那段无极还没有睡觉呢。
王金花爬来,一下子扑到了段无极的身边,一下子将段无极扑倒在炕上了。
正在这时,正赶上那段无极也结束了修炼了。
段无极一见大惊呀!
“金花,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就不说让人家安静一会儿么?
瞧你现在这样子多不文明呀!”
王金花听了嘻嘻一笑。
“文明,文明值多少钱一斤呀!你看现在都什么时侯了,你还不睡觉么,告诉你,人家这是关心你呀!
光这样熬着,把你熬坏了可怎么办呀!
无极呀!赶紧睡觉吧,要修炼,明天白天咱们再修炼行不?”
段无极躺倒后,一下子将王金花搂在了怀里。
“金花,你跟着我受苦了,实在是对不起呀!
俺段无极没有什么大的能耐,给不了你什么幸福的生活。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王金花躲在段无极的怀里轻笑道:“无极呀!你说什么呢?咱们现在不是挺幸福的么?
你看咱们现在不缺吃的,不少花的,这难道还不幸福吗?
好了,好了!能嫁给你我知足了。
只要你好好地珍惜我就行。”
说完,在段无极的脸上轻轻地亲吻了几下。
段无极轻声地说:“金花,别亲我了,亲的我浑身痒痒,真是难受死了。”
王金花听了轻笑道:“那该怎办呀!你光难受着这还能睡觉吗?”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说:“你光这么亲我,你是好受了,可我哪受的了呀!
要不我也亲你几下试试!”
说完,也不管王金花同不同意,立刻抱住王金花就是一阵狂吻。
吻罢多时,屋里没了动静了。
第二天的早晨,王金花早早地起来做早饭去了。
段无极起来以后,长跑回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依旧回自己的屋子里修炼去了。
直到王金花过来叫他吃早饭去,段无极才从屋里走了出来,吃了早饭以后。
段无极依旧回屋修炼去了,王金花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进屋打挠他去了,段无极除了吃吃饭,一整天都不出来了。
一家人也知道段无极要出门了,也不去打挠他。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才算彻底地结束了修炼。
段无极穿好自己的铠甲,从牛棚那个院子里将自己的白色战马牵了出来,将自己的宝剑背在了身后。
随后将自己的弓剑也挂在了腰间,收拾好了以后,段无极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
然后,段无极对自己的老爹说:“爹,把柴大哥的那份钱与咱们家的那份钱都拿出来吧。
收拾好了,我就该上路了。”
段延庆答应一声跑进了里屋,将柴绍拿来的那分钱与自己家里准备的那一份钱都放在了炕上。
段无极把两个包袱里的金子倒在了一块儿重新包了起来。
随后将这个包袱背在了背后,段无极将两个包儿里的银子倒在了一个包儿里,段无极重新包好以后,把它提溜到了马背上。
一家人见段无极现在真的要走了,连忙都从屋里送了出来。
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二蛋呀,出门在外的,一定要注意安呀!
挣不挣钱的不要紧,可千万别把命给弄丢了呀!
要知道,娘可不能没有你呀!
你要是出了什么错儿的话,娘是铁定的不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你这是说什么呢!
不就是出门做个生意吗?你至于这样吗?
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再说了,我们这不是哥儿五个呢吗?
你说我们这么多的人,一个个儿的武艺都很高强,那能出什么错儿呀!
就是回来晚一阵子那也免不了的。
娘,你不必为我担心。”
段延庆抹了一把泪说:“儿呀!你娘说的有道理,虽然这次你们多了三个人,可是,他们那哥儿仨没有你们哥儿俩出的门多。
在路上,你可要多加照顾他们呀!”
“嗯,知道、知道,爹,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哥哥我等着你们胜利归来呀!
兄弟,一路之上多加保重。”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哥哥,你在家照顾好咱们的爹、娘吧,这些重担就都交给你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这家中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你就安心地做生意吧,路上注意安。
兄弟,多留个心眼儿没什么坏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哥哥,你的话儿小弟记住了,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正在这时,那铁牛领着那哥儿仨牵着马匹也过来了。
这哥儿几个见了段延庆与柳菜花连忙跑过来打招呼。
“大伯、大娘,你们好呀!小侄给你们行礼了。”
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赶紧拦住了。
“四位贤侄不必多礼,你们这哥儿五个这不是都在这儿呢么!
今天大伯就再罗嗦几句吧!
你们哥儿五个出门一定要团结呀!万万不可各自为政呀!
铁牛,你出的门儿也不少了,有什么事儿你跟无极你们哥儿俩好好地商量商量,可千万别出什么错儿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大伯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商量的,不会出什么错儿的。
我们哥儿俩都是那老江湖了,再出什么错儿的话,可不就叫人笑话了吗?”
段长青、段长虹与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说:“大伯你就放心吧,我们哥儿仨出的门儿比他们哥儿俩少,武艺更没有他们哥儿俩精。
这次出门,我们哥儿仨一定唯他们的马首是瞻,我们一定听指挥,这事儿家中我祖爷爷已经嘱咐了无数遍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服从命令听指挥的。”
“嗯,那就行,那你们一路多保重吧。”
这哥儿五个牵着马出了村子,一路西南就奔了下来。
此时已经进入深秋季节了,但见那:千村叶落芦花碎,黄花隔篱吐新芯!天气乍寒尚且暖,渔翁钓鱼倚舟醉。农夫下地忙秋耕,黄犬爬在墙边睡。
哥儿五个牵着马一边行走,一边观赏着这深秋的景象,别提心中多高兴了。
段长皓说:“无极兄弟,你看咱们已经出来了这么远了,咱们还是上马吧,那多快呀,这走着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皓哥哥,知道我为什么要走着吗?这主要是练一练你们三哥三个的脚力。
要是我和你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俩前去,我们哥儿俩肯定连这马匹都不用牵,我们背着银子就走了。
问一问你铁牛哥哥,上次我们哥儿俩每个人背着三千两银子,我们每天步行个二三百里地。
你问问你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俩谁叫过一句苦呀!
上次我们哥儿俩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其实都有巨大的收获呀!
经过那次跋涉,小弟我已经练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了。
你们的铁牛哥哥虽然没练成,但也差不了太多了。
三位哥哥,要练武,不怕苦,怕苦不练武。
这个道理想必你们也十分的清楚。
我看咱们还是走着去吧。”
段长皓听了一吐舌头。
“兄弟,没想到你们那么厉害了。
看起来我们哥儿三个还得加紧努力呀!不然看起来跟你们的差距那是越来越大呀。”
段长青听了笑道:“长皓兄弟,赶紧走吧!
别光想着偷懒了,偷懒那是不行的。”
段长皓听了嚷道:“谁想着偷赖了?我不就是提了个建议么!真是的。”
众人一路南行,五六天以后,这哥儿五个就出了山西境地,进入了陕西境内。
这天黄昏时分,众人正牵着牲口在这山间往前走呢,段长青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天马上就要黑了,咱们还是找个客栈往下来吧,这赶了一天的路了,其实早就累了。”
段长皓也说:“是呀!我都快要走不动了,再往前走,非得把我累死不可。
再说了,一但找不到客栈的话,那咱们往哪歇脚呀!
咱们哥儿几个,总不能睡在这荒山之中吧。
这要是遇到强盗的话,那咱们几个不就完了蛋了吗?”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连那强盗都怕的话,那出的什么门呀?
干脆在家中歇着得了。”
段长皓听了笑道:“铁牛哥哥,看你说的,我出门不就是为了赚俩个钱么,不为了赚俩钱的话,谁肯出来呀!
哎,这也是让你们哥儿俩比的,最近我们哥儿俩在家中经常挨骂呀!
骂我们哥儿俩没出息,我们哥儿俩这日子简直没法儿混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长皓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哥儿俩怎么比你们了?
你们过你们的日子,我们哥儿俩过我们的日子,我们即没有招惹你们去,也没有说你们的坏话儿,怎么你到埋怨起我们来了。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段长皓听了苦笑道:“铁牛哥哥,你是不知道啊!
我娘天天把你们哥儿俩跟我们哥儿俩比,你说我们哥俩哪能比得了你们哥俩呀!
就为这个天天骂我们哥俩没出息呀!
骂的我们哥儿俩都快不想活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不至于那样吧!那日子还怎么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看起来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
哥哥们,瞧见没有,再有个三五里地就出了这个山口儿了。
出了这个山口咱们赶紧找住宿的地方吧,再晚了恐怕就真的错过找那住宿的地方儿了。”
哥儿几个离那山口儿越走越近,这山口儿处有片小树林儿,突然,那段无极停了下来。
众人一见段无极停了下来,都是一愣,接着也都停止了前进。
铁牛吃惊地问:“兄弟,怎么了?怎么不往前走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给咱们送银子的人来了,大家注意呀!”
正在这时,从小树林儿里冲出来了九个强盗来。
这些人冲出来以后,立刻就把道儿堵死了。
这些人个个手里提刀拿着枪呀。
其中的一个二十挂零的强盗提着大砍刀口唱山歌儿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山前过,留下买路财。
尔等牙敢崩半个不字的话,我们一刀一个,那是管杀不管埋。”